白雨菡虽然在领悟大自在意念之法,但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被她感应到了,心中不禁微微一沉。
已经有人赶到了,我还没能领悟完成,而且柳暮既然这么说,显然不交出大自在意念之法,他也有什么邪恶功法提取他记忆,脑袋快速转动,白雨菡焦急的思考着应对之法。
“想要大自在意念之法的人,首先得入我白雨菡的眼,可不是普普通通一个人就可以要的。”
“听你这么说,只要我入你眼,你就愿意心甘情愿奉上大自在意念之法?”柳暮饶有兴趣的问道,他对自己实力很自信,而且他已经打听清楚,龙渊榜前十的妖孽天才,不再陨星城,可以说,此刻来流云峰的天才中,没有几人修为在他之上。
“如果你入我眼,大自在意念法给你又何妨,甚至,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柳暮眼中光芒一闪,嘴角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这么说,看来我柳暮今天注定要抱得美人归了。不知道我要怎么样,才能入你眼?”
“来流星峰的,不止你一人,除非将所有人打败,我才能认可你,到时,自会将大自在意念法奉上。”白雨菡的声音,平淡的说道。
柳暮闻言,眼神微微变化,将所有来的人,全都打败?这分明是利用他而已。
不过,柳暮虽然一清二楚,却是没有拒绝,反正现在出手抢夺,一会还是要面对所有赶往此地的天才,不如先把白雨菡放在一边,将一切来的天才,全部打败,好证明自己,让她白雨菡心甘情愿跟着自己。
明知白雨菡利用他,柳暮却不为意,足可见他的强大自信,认为自己实力,绝非一般人可比拟,而且就算白雨菡将大自在意念法领悟完毕,柳暮也有把握让她无法逃走。
“好,我就等你将意念之法领悟完毕,在这期间,将来的天才全部打败,到时,我让你白雨菡,乖乖做我的女人,双手奉上大自在意念法。”
柳暮霸道的说道,身上暴露磅礴之气,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尽显男儿豪气,然而一双眼睛,却是透露着阴沉之色。
白雨菡,的确是在算计柳暮,将时间拖延下去,直到掌握大自在意念法为止,至于到那时,如何从柳暮眼下逃走,随机应变。
而且,故意激将柳暮,白雨菡还有更深一层算计,所有来此地的天才,以柳暮性格,一定会将其全部击杀,到时,真正的敌人只有柳暮一人,对白雨菡来说,压力无疑会小很多。
一对一,虽然柳暮修为神武境七重,但白雨菡也拥有神武境六重巅峰的修为,加上楚辰给她的心魔能量体,还没用完,实在不行,不计后果使用出来,还不一定鹿死谁手呢。
柳暮自然不知道白雨菡如此精密的算计,身上还拥有强大底牌,他自认为凭自己修为,稳拿大自在意念法,连白雨菡这等绝世美女都将是他的。
在这股邪淫冲击下,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击杀所有人,将白雨菡霸道的占为己有。
“哧哧哧~~~”
一道道光芒,从天际射来,旋即,一个个天才,降落在流星峰上,目光先是看了一眼地面。
十三具尸体,不,那是十三具骨头,已经不是尸体了。
“天煞宗,柳暮!”
几名来的天才,一下望向柳暮,猜出了他身份,露出惊疑之色。
“大自在意念法,我的了,不想死的,自行滚走。”
柳暮冷漠的吐出一句话,目光不屑的看了几人一眼。
“你的?如果我没猜错,是这已经死了十三人最先发现的吧,也是他们散发出的消息,现在凭什么是你的?”直接有一人不服气,站出来质问道。
“不服气,那就死!”
柳暮冷漠开口,眼中杀机一闪,天煞劲气突然电射而去,直接钻入到此人体内,让他脸色突地大变,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在体内冲击他的肉身,狂猛无匹,好似要将五脏六腑全给撕裂了一般。
“天煞宗的秘技,天煞劲气!”旁边之人脸色一僵,突然倒退出去,生怕自己被席卷上。
“砰!”
被天煞劲气包裹的天才,想要将这力量在体内给炼化掉,然而却一点作用也没有,轰咔一声爆响,肉身突然间炸裂,鲜血飞洒。
“大自在意念法,我们不要了!”
剩下几人,脸色惊恐的说道。天煞宗之名,可以说不弱于一些武学圣地,因为这个宗门的武者,修炼的武技,功法,特别狠辣,而且很少有人与他们交手,可以活着离开。
“不好意思,我已经答应过别人,凡是来和我抢大自在意念法的,统统都得死。”
柳暮残酷的说道,几人闻言,神色一变:“柳暮,你为人不要太霸道了,这大自在意念法我们不要了,为何还要杀我们?”
“我说杀就杀,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柳暮连解释一下都不屑,元力疯狂席卷而出,一股嗜血之气在他身上,瞬息间朝几人笼罩过去,他要在白雨菡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争取让她心甘情愿跟随自己,并奉上大自在意念法,这可比直接用武力镇压来的有成就感多了。
“欺人太甚!”几人目光一凝,虽然无比愤怒,但更多的是惊恐,柳暮是神武境七重修为,而他们不过五重左右修为,根本不是他对手,但这一刻不拼也得拼,不然连一线生机都没有。
几人将各自最厉害的攻击使用了出来,一瞬间,天空中出现绚烂的光芒,不仅是武技,还有人用了自然之力。
然而面对几人攻击,柳暮却只是冷冷一笑,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
“天煞劲气!”
一声爆喝,柳暮身上一股浓郁的血煞之气朝几人无匹的冲去,让他们心中直接冒出一股寒气,刚才与他们一起来的那名天才,就是瞬息间死在天煞劲气之下,肉身都被碎裂了,完整的尸骨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