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当我打开电脑做在这里开始码字的时候,五月一日在向我靠近。

这是个自由到完全空白的日子,所以我能在这里通宵打字,而不怕断网,orz。

今天,应该说是30号,老师像打了鸡血一样狠命布置作业,在我们被压到要哭的时候,老师说了一句,劳动节快乐。

今天是劳动节……泪。

还是肥皂剧时间

《A罩杯遇见C罩杯》进行到51集也不容易,都是一路水过来的,现如今的话,写文还是写这类文号,从来不需要绞尽脑汁去想什么yin谋阳谋……何况我不是这类人才。

五一至五三,努力更新,随时发上来,大家固定个时间来看好了,倒不需要随时跟。写多少,发多少——

是夜。万籁俱静,夏夜有太多的机会看到无边无际的星空和上头无数的星子。

北京的夜晚很少能见到那么美丽的星空,被高大的楼房分割成碎片的天空,只能展现浩大的宇宙的片段,但是也已足够,用眼睛拘住少许星光,连梦里也是一片灿烂。

方小明将薄薄的空调被抱住自己的脑袋,恨不得自己处在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里,就收不到外界的声音,自然便听不见隔着一堵墙发出来的高亢的呻吟。

墙不薄,这里的房子都是精装修,而且注重隔音效果,只能说,那呻吟太过强大,连这厚厚的墙都甘拜下风。

方小明将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能阻断声音的穿刺进入,只能把自己闷到断气。

“啊!”方小明从床上坐起来,仰天长啸。

“啊……嗯……别这样……很难看的姿势好不好!啊……”属于陈氏特点的高低起伏千回百转错落有致的高音呻吟搭配着柳夏年着迷似的低音,从那头飘过来,进了方小明的耳朵,就如同鬼魅的哭声。

“大半夜了!!还让不让人睡了!”一向追逐充足的睡眠是美容的第一法宝的方小明几乎要哭了出来,他在床上恼羞成怒的打着滚,从左边滚到右边,又抓着被子滚回来,手捶打着床面,向着上帝诉说着他心中的苦。

“啊……啊……啊……”高音再度拔高了三度,而方小明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瞪着充血的眼睛,望着头顶的那天花板,数着脑子里交替经过的陈墨染和柳夏年的脸。

“陈墨染其实心很黑。”方小明呢喃着。

“柳姐也是那么黑的人!”方小明说着,眼泪从眼角慢慢的滑下。滑过他的脸,落入发鬓中,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她们真是绝配,狗女女!你们这一对狗女女!你们欺负我,我要告安去……呜呜。”方小明把身一转,把脸埋在枕头里,哀嚎起来。

隔着一堵墙,紧紧拥抱的身体靠在墙上急促喘息着。

陈墨染倚在冰冷的墙壁上,冷热的交替让她仿佛在火山和北极徘徊。

柳夏年跪在她面前,地上垫着厚厚的棉被。

剧烈的运动后的身体泛着一层水光,柳夏年看见陈墨染的锁骨上结了一滴汗珠,沿着肌肤,滑过双峰间的那条沟壑,流淌到她的肚脐上。

柳夏年贴近脸,张开双唇,将那滴汗珠吻去。舌头顺便在她的肚脐眼中转动着。

陈墨染深吸一口气,说:“让我喘口气,叫的我嗓子都哑了。”手伸向放在电视机上的玻璃杯,冰凉的水滑过喉咙,滋润了微疼的嗓子,半个晚上卖力的叫下来,嗓子深受考验,陈墨染深深的叹息。

“你叫的很卖力。”柳夏年轻笑着,说。

“你也很卖力。”陈墨染把杯子放一边,揽着柳夏年的头,用挑逗的语气说。

“出了这口恶气,就是爽到心里去了。”陈墨染打了一个哈欠,身体软绵绵的倒下,柳夏年伸手接住她的身体,两人一同倒在棉被上。

“小女孩的伎俩。”柳夏年将陈墨染搂进怀中,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手臂,两人相互贴合着,心情和外头流泻的星光一般,柔和缓慢。

“你敢说这方法不好?”陈墨染猛地撑起半边的身子,悬挂在柳夏年的上头,柳夏年只是淡笑,伸出手指,轻柔的抚过她的脸颊,说:“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你不问我为什么我没有问你为什么接近我么?”陈墨染放低了身子,压在柳夏年的身上,脸靠着她的左边的胸口,听着有力结实的心跳声。

“真绕口的话。”陈墨染轻笑。

柳夏年的手指在陈墨染的肩胛骨和脊椎上来回的抚摸,湿漉漉的背显得凉爽而潮湿,像一只海豚的脊背,温顺的粉色海豚在自己的抚摸下发出轻轻的鸣叫。柳夏年说:“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傻到什么都看不到的女孩。”

“嗯哼!”

“你有些时候很聪明,在感情还不稳定的时候就说明白了,不是连相处和认识的机会都没有了么?”

“也对。”

“我其实很感激他,把你让给了我。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眼睛里就只能看见你了。”

“我也是……”

“不,我更早看见你,在他的那次生日宴会上,你穿着白色连衣裙,胸前有一个很大的蝴蝶结,裙子有些长,你穿的时候到了小腿那里,你总是低头看你的高跟鞋,我当时就想,这个女孩,如果是我的,我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一个人在人群中孤孤单单。”

“你那天穿了黑色的衬衫,扣子就扣了三颗,你穿着白色的背心,我盯着你的脸看了四秒钟,你的脖子有大约半分钟,还有你的锁骨,然后就是你拿着酒杯的手指。尤其是那手指……”陈墨染说着,就把脸埋到柳夏年的胸前,笑到不可抑止的全身颤抖。

“我不知道……”柳夏年惊讶,为自己所不了解的过去。

“你怎么可能知道!”陈墨染鼓着嘴巴,说:“我的胆子只允许我注意你三分钟,我也是后来才想起来,这段yan遇啊,怎么看都是漏洞百出。”

“漏洞百出你还掉进来。小女孩,你不怕我把你骗了拿去卖么?”

“我愿意。”陈墨染大声的说。柳夏年轻笑,两人抱着,翻转了身体,柳夏年再次占据了陈墨染的上空。

陈墨染望进她的眼睛中,暗淡的夜晚中明亮的星子就在她的上空悬挂着。

“看来,我们是两情相悦。”陈墨染轻轻的说。

“我们是一见钟情。”柳夏年俯下身,慢慢的接近为她而张开的唇——

“你看见我的眼睛了么?瞪大了眼睛看我的脸,你看到什么!眼袋啊!”陈墨染就看见一张几乎是扭曲成麻花的脸和胡乱飞舞的双手和唾沫星子。

她的眼珠子跟着那张嘴巴到处转,就是不能理解方小明的话中的重点。

等发泄完了,方小明坐到陈墨染对面,试着心平气和的和她对话。

“你知道你昨晚做了罪不可赦的事情么?”方小明的眼睛瞪着陈墨染,果然,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下,有了两个巨大的眼袋加黑色眼圈,再配上愈发显得苍白的脸和不到家的眼神威胁,十足的搞笑。

陈墨染脸颊自然的向上大幅度的弯,只是脸上敷着一层海藻泥面膜,那紧致的感觉在告诫她,如果不想出皱纹就保持面无表情。

陈墨染拍拍脸,努力把笑容压下来,黑乎乎的脸显得僵硬。

“你居然让我一夜都睡不着觉!早上起来看到这两个东西,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方小明抓狂,凶神恶煞的逼近。

陈墨染的身子往后倒,用手撑着沙发,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她也很可怜好不好,昨天扯着嗓子叫到半夜,加上后半场摩擦出来的欲火焚身,两人都是激战到天明,今天早上一起来就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住了,脸上分明又多了三颗痘痘,眼圈两个,还有不能说话。

俗话说,害人终害己,这就是最好的解释,但是陈墨染不后悔,因为方小明也好不到哪里去。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陈墨染干的不多,但是对于敌人,是宁可己亡,也绝不给敌人留后路。

方小明拿着手挡着脸一路哭回房间去补眠,陈墨染一把撕下脸上的那层海藻泥面膜,解放后的轻松遍布全身,陈墨染长长的叹气,手指轻拍因为忍着笑意而僵硬的脸部肌肉。

陈墨染看了下时间,算准了应该是柳夏年回来的时间,跑过去开了门再跑回来,抱着白白胖胖的面包,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果然,三四分钟后,门被人打开,陈墨染用眼角蹩见柳夏年的身影,再兴冲冲跑上去,张开双手抱住她。面包也跟着跑上去,扑到大妈妈的腿上,站直了身子,摇着短小的尾巴,一副讨好的姿态。

“你的身上有咖啡的味道。”陈墨染把脸买在柳夏年的衣服里,呼吸到了属于柳夏年和自己的味道外,还混了咖啡和奶茶的甜味。

“你的鼻子比狗还灵。我去咖啡馆见了个人。”柳夏年刚坐到沙发上,陈墨染的身体就自然的倒下,头准确无误的靠到柳夏年的腿上,身体被沙发震的弹跳了几下,陈墨染的好奇心完全被这个由咖啡引起来的故事勾起来了。

“让我猜猜,是小明的爸妈,他们问小明是不是在你这里,苦口婆心的劝他回去,他们现在愿意接纳这对情侣了对不对?”陈墨染抢答,思路是一般的言情小说的路子。

柳夏年却摇头。

陈墨染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去找方伯父,才发现事实跟我们想的不一样。”

陈墨染从沙发上坐起来,皱起了眉头。

“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和家里的人提起过这件事情。方伯父也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我把他叫出来的时候,他还一头雾水。”

陈墨染是行动派,立刻就冲到方小明的屋子里,把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拉下了床,“方小明,你给我出来,睡死你,把话说清楚再死成不成?”

方小明倒在地上硬是拉着床脚不肯移动,两人像是在玩拔萝卜一样来回斗争着。

“柳姐,你救救我!”方小明抵不过前女友的野蛮力气,找她的现任所有人求助。

柳夏年走到他们之间,拍开他们两人的手,将方小明从地上扶起来,又伸手抓住陈墨染蠢蠢欲动的双手,把她制住。

“他又骗了我……”陈墨染小声的说。

“乖,把话问清楚了再冲动。你先穿好衣服,然后到客厅里去等着,这次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清楚,这次别想有任何隐瞒。”柳夏年转头,拿着姐姐的姿态,命令着方小明。方小明的表情呆滞,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捡着地上的衣服,默默的穿上。

陈墨染被柳夏年抱着陈墨染一起挪到外头。

一旦眼睛里没了方小明这个人,陈墨染就安静了下来。把身子靠在柳夏年的身上撒娇:“你刚才好威风!”

“你心底还是在计较的。”柳夏年板直陈墨染的头,让她的眼睛看着她,对视时,表情严肃。

“我只是计较有人骗我。”

“我也骗了你。”

“我愿意让你骗,你忘了么,我说过。天底下的都不能骗我,爸爸妈妈,方小明,面包……”

“面包是只狗。”柳夏年笑着说。

“不管了,他们骗我,我都会生气,因为我觉得他们把我当白痴耍,但是你可以骗我,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害我的。”陈墨染的尾指勾着柳夏年的尾指,拉来拉去。

柳夏年的额头抵着陈墨染的额头,鼻尖亲昵的触碰着,柳夏年说:“被你这样一说,以后我都不该害你了。”

“呵呵,你舍不得的,我知道。我就知道,柳夏年的怎么舍得把我卖了。”陈墨染得了便宜就开始卖乖,笑脸十足的甜蜜,腻着柳夏年。

“是啊,你是我养了那么久的……”柳夏年最后的声音被她含在嘴巴里就是不说出来,陈墨染挽着她的脖子,说:“是你的什么?”

“我的女人。”柳夏年附耳,在陈墨染的耳边,轻轻说出那个词。

陈墨染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