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泰成注意到了方涵烯身旁的李介止,脸瞬间黑了下来。“李介止,你忘了那晚我们对你的警告了?!”
方涵烯不明白,她的哥哥们为什么这么排斥她跟别的男生在一起。还没有等李介止开口,她抢先道:“泰成哥,我已经跟介止在一起了,请你还有哥哥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智美,你怎么能这样。”这还是方涵烯第一次敢忤逆他们,对李介止更没好感。韩智美是他们六个人的妹妹,决不允许其他男生抢走他!
“泰成哥……”
韩泰成一把将方涵烯拉在身边。李介止却是紧紧地拉着方涵烯的另一只手不肯放开。“泰成哥,我是真心喜欢智美的,为什么你们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拆散我们?”
韩泰成冰冷的勾起嘴角,冷冷的,讽刺的。“因为你还不够格拥有智美。”说着韩泰成强行将方涵烯拉上了车,车子发动,飞速行驶。
李介止紧握双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却无能为力!
车子里,韩泰成不断劝说着方涵烯,让她不要再跟李介止交往。方涵烯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自由。
“智美你有没有听我说。”韩泰成转过头,看方涵烯满脸的不爽,他也不再说什么。智美长大了,有些事情,他也是有心无力了!
车子在别墅前停了下来。韩泰成说道:“智美,我还有事,你下车吧,晚饭只能自己做了。”
方涵烯点了点头,下了车。
车子重新启动,飞速离去。
方涵烯打开别墅的门,走进,顿时迎来一股扑鼻的酒味。她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看到地上倒满了啤酒瓶。这是什么情况?
她绕过一个个啤酒瓶,在沙发旁看到韩泰熙正举着啤酒瓶猛灌自己。
“泰熙哥……”她跑上前一把夺过了韩泰熙手中的啤酒瓶。“泰熙哥你疯了吗,喝这么多酒。”
韩泰熙面色通红,酒精已经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看着眼前的方涵烯,一阵傻笑。“智美你回来了啊,要不要跟我一起喝啊,酒可是好东西,可以让你忘却一切烦恼。”说着韩泰熙去夺方涵烯手中的啤酒。方涵烯就是不给,韩泰熙扑了过去却将她扑倒在地。
眸光闪动,嘴与嘴的距离不到五厘米。方涵烯抿了抿嘴,重重的咽了咽口水。
“泰熙哥你起来。”
嘴与嘴的距离太近,他感受着她倾吐的一阵热气。那压抑的感情却也是抑制不住。
“智美,我爱你。”韩泰熙吻上了她的唇,时而温柔,时而霸气,让方涵烯仿佛置身在云雾之中。
她贪恋着他的吻,只是那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
她猛地清醒,将韩泰熙狠狠地推开,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泰熙哥,你清醒一点,我是你的妹妹。”
韩泰熙踉跄着起身,酒精已经完全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份亲子鉴定。
“妹妹?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妹妹韩智美,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不是韩智美?方涵烯上前夺过了韩泰熙手中的亲子鉴定一看,顿时傻眼。血缘关系竟然只有百分之一。
她像疯了一般不断地怒吼。“不,我是韩智美,我是韩智美!”
见方涵烯这么激动,韩泰熙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智美,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行吗?”
方涵烯的眼里噙满了泪水。“泰熙哥,既然我不是你的妹妹韩智美,那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
“智美,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爱护你。”
两个身影紧紧相拥,这一刻,两颗朦胧的心渐渐地靠在了一起!
——
韩泰熙决定将方涵烯不是韩智美的事向他的哥哥们坦白。他一一向他们发去了短信。
收到短信,韩泰成,韩泰焕,韩泰佑,韩泰平和韩泰安都放下手上的工作赶了过去。这是韩泰熙第一次如此着急的找他们,想必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跟他们宣布。
韩泰成第一个赶到,看着韩泰熙和方涵烯都在,两个人看上去都很紧张,疑惑道;“泰熙,到底有什么事?”
“泰成哥,等他们人都到了,我再说。”说话间,韩泰熙的目光瞥向坐在一旁却始终未开口的方涵烯。
韩泰成也看出了两人别样的目光,但是既然韩泰熙还不愿说,只能等全部人都到齐了再问了。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谁都没有再开口。
韩泰焕他们都陆陆续续赶了过来。平时由于各自都在忙自己的事,七兄妹很难聚在一起。难得此刻他们七兄妹都当场。
既然人都到齐了,老大韩泰成再次问道;“泰熙,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们说?”
韩泰熙牵起了方涵烯的手,站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们。
“哥哥们,其实智美不是……”
还没等韩泰熙说完,韩泰成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韩泰成接起电话,脸色大变,手机都掉落在地上,摔碎了。
见状,其他几个弟弟同时问道;“泰成哥出什么事了,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
此时的韩泰成目光呆滞,显得很是害怕,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刚才医院打来电话说妈妈的病情又恶化了。”
首尔医院,当韩泰成他们赶到的时候,崔恩利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台。崔恩利得的是肝癌晚期,上一次由于方涵烯的出现竟然奇迹般的控制住了病情。而这一次病情再次恶坏,恐怕是性命堪忧。
七兄妹焦急的在手术室外等待,他们心里都知道,崔恩利这次是凶多吉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手术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傍晚时分手术室的大门打开,护士推着手术车走了出来。
韩泰成他们见状,急忙跑了过去,将手术车围得团团转。此时的崔恩利低着氧气罩,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医生,妈妈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