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玻璃窗前,男人坐在轮椅上,身上经典款的衬衣高贵优雅,原本干净美丽至极的脸上染上几分艳色。领口处深色的吻痕暴露无遗,隐约还能看见挽上衣袖的手臂有几道指甲划过的血痕。
“三爷,乐小姐的事情怎么解决?”
顾钦身后的随从唯唯诺诺,他比谁的清楚,看着拥有天使外表,和煦如春风的男人,其实骨子里比谁都阴狠手辣。
“继续绑着,什么时候求饶,嘴软了就放她走。小丫头骗子,胆子不小,这牛脾气就是欠收拾。”顾钦将手中的卷烟点燃,手指闲适地敲击着轮椅的纲架子上。
吐出的白色烟雾升腾,缥缈缭绕中,只觉得顾钦的脸色极度危险。
“小陈,你在我身边也待了快十年了,居然给我惹了个这么大的麻烦。下去领惩罚,暗门禁闭十天。”顾钦目光阴骘,他向来习惯直接干脆用暴力将人置之死地。
偏偏这个女人家族牵扯太多,动不了。
不然乐书瑶不知道早该死多少回了。
小陈打了个冷颤,心里十分清楚暗门禁闭十天意味着生不如死,看向顾钦,对上顾钦那双凌厉的双眸,心尖儿窜上一股惊骇。
顾钦。
紧紧这个名字就足够让所有人闻风丧胆,让人完全忽略他是坐在轮椅上的残废。
他的手段,足矣让人害怕。他手上掌握着太多人想要得到的筹码,在商海沉浮的尔虞我诈中,顾钦在家族中蠢蠢欲动的势力中,以其冷血冷静超凡的高智商,商业投资头脑,成为唐家的东宫太子级别的人物。
乔恩一双蓝色的眸子打量打量顾钦,然后对着给乐书瑶量体温的小基友。
“龚济民,小鸡鸡,你说这个女人明明那么强悍,能把我们三爷的初夜夺走,还强行把三爷做到发高烧,怎么现在她最近病恹恹了。”乔恩打量着躺在床上,一副躺尸模样的乐书瑶。
“嗯嗯,你怎么不去拉嗯嗯,恶心不?你才小鸡鸡。这个女的是我学长的外甥女,我在考虑,是不是要打电话通知下。”龚济民将体温计放好,徒然低头对上乐书瑶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
“既然醒来了,就去隔壁房间,三爷在房间等你。”龚济民神色怪异看了看乐书瑶,觉得这个女人除了模样漂亮点,身材火爆点,还真看不出来,居然那么彪悍。
乐书瑶嘴角一抽,极度尴尬了,偏偏眼前这个男人她认识,在她最窘迫的时候,居然被唐尧的学弟知道。这下再也没有脸面见人了。
乐书瑶原本是想去堵城乐呵乐呵的,哪里想到一夜间她的好运就跟开挂一样,一路飙升,赢钱赢到手软。
被堵城的经理笑面虎勾搭,实在是太帅,标准的欧洲帅哥。
乐书瑶心扑通扑通跳着,以为要来一段跨过恋,喝了他递过来的红酒。哪里晓得她拿着赢来的筹码,反倒被那位小帅哥下药追杀。
乐书瑶醉醺醺的时候,好死不死的时候,偏偏撞进了顾钦的房间。
两人在童年就是不合拍那种类型,顾钦小时候没少欺负她。
她喝了酒,胆子有点大。
看着躺在床上看书,一脸懵逼的顾钦。
觉得,握草,这个男人实在是长得太妖孽了。
颜值太干净,太无辜,好想扑倒证明办?
结果不想还好,偏偏她觉得浑身热度惊人。上万只蚂蚁啃着咬着,挠着自己的身体。
最后结果是,她起了色心,对着柔弱病人的瘸子三爷用了强。
一眨眼功夫就沦陷在三爷的身体中,明明知道这是万劫不复,偏偏她那个时候鬼迷心窍的原意进入地狱。
但是这个时候,人清醒了,她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觉得自己是一大把年纪了,饥渴了,在说,她也没错,她是被那个堵城的死帅哥下药了。
脑海里想起自己强迫顾钦的时候,他眼中的狠戾。
现在让她去找那个披着天使皮的阎罗王,她可不敢。
毕竟是她强了个男的。
想想真的好惊悚,偏偏还强了三爷。
老天,她绝对自己心脏都快要负荷不了了。
这几天,简直是要命,她被囚禁一个星期,偏偏顾钦仿佛失踪了一样。
今天却突然出现,乐书瑶明白自己死期要到了。
踏出房门的时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看见坐在轮椅上顾钦。
男人即便坐在轮椅上,那股子清高优雅的气势依然不减,反而更加吸引人的注意力。
“来了?”顾钦的声音清脆悦耳,耳朵怀孕系列。
乐书瑶阻止不了地心跳狂跳起来,她觉得面对这个恶魔的时候,心律就不正常了。
乐书瑶觉得这个估计是以前的阴影,她亲眼看着顾钦杀人。
他坐在轮椅上,清贵优雅,倨傲的气势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身旁游个男人求饶的时候,顾钦手中一把短刃直接插在男人的手腕上,定在桌上,手腕上的血迹不断往外冒。
下一秒,顾钦掏出手枪,对着男人的脑袋,嘭的一声。
男人轰然倒去,乐书瑶看着死去的男人手腕还被插在桌上,被倒下去那一瞬间带来的力道拉扯,血淋淋的撕拉下去。
乐书瑶简直是被这样的场面给吓傻了。
而身边的爸爸居然还能不动声色,乐书瑶那时候心寒,爸爸为了利益,居然让她去嫁给这样一个残忍无情冷酷的男人?
她实在受不了血腥气味,跑去卫生间呕吐。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顾钦已经不再,之后也就再没有碰过面。
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乌龙的场面和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见面,偏偏还是自己强迫了这个男人?
乐书瑶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家的冉冉什么时候才能来救她呀。
好歹也是个元帅夫人了,再不了,她今晚就要葬送在顾钦的手中,她还不想死哇。
“过来。”顾钦的模样轻松无害,偏偏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下命令语气。
乐书瑶被突然的声音吓一跳,觉得顾钦好恐怖,他浑身都散发着危险气息。她当时怎么敢去强了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