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冉清楚,她被夺取贞洁后,以为那会是最黑暗痛苦的,结果奶奶和父亲的事情,沈秋的逃离,让她承受着突变,无能为力。
而这个男人,伸手将她提出了水面,不至于溺死在里面。
“卖给你的处境,司穆雷你想得到我不是吗?我如你意,以后都不会拒绝,既然得到你的好处,我当然要服务好不是吗?”苏冉冉的脖子被掐的有些疼,呼吸困难,一只手去解衣服上的口子。
司穆雷冷嗤了一声,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误解他的意识。
她现在的处境是他的妻子,但是却大晚上的和别的男人举动暧昧。
司穆雷叹息一声,粗粝的指腹沿着她弧度美丽的颈部曲线,下滑到雪白的柔软。
一用力,衣服直接被全部拉扯开。
红色的布料贴在羊脂玉一样细腻白皙的肌肤上,因为呼吸急促,白色蕾丝束缚的半圆上下起伏。
司穆雷微眯上眼睛,眸色一变,低头,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白皙无暇的柔软上。
“司……穆雷……”苏冉冉想拒绝,她怕。
双手紧握成全,那一晚被撕裂的痛苦,让她根本没有任何快慰,只有恐惧和疼痛……
苏冉冉感觉自己像一只垂死却又无能为力,想奋力挣扎却又根本没有这个权力。
“闭嘴!”司穆雷一双如同嗜血般阴骘的眼眸睥睨着她隐忍痛苦的小脸。
觉得心口刺疼。
“苏冉冉,我不管你曾经,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前男友,最好给老子忘掉!”
“撕拉!”
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撕裂,凝脂的丰盈,轻轻颤抖。
魅惑人心。
“苏冉冉,你是我妻,我会宠爱你。”
一瞬间,苏冉冉身形都如同被电流击过,随着司穆雷邪肆吸啃,苏冉冉觉得身体里紧绷的东西被撕裂,身体里的小怪兽被唤醒,异常陌生。
让她慌乱起来。
大脑唯一的反应就是推开司穆雷。
脑海里只有司穆雷强迫自己的那一次,仇恨和撕心裂肺的痛楚已经根深蒂固。
“哐当。”
骨瓷描花的台灯,粉身碎骨。
满地骨瓷碎片加上地上散落的红色布料的碎片,一塌糊涂。
这一摔,将司穆雷从欲念中惊醒,这个女人还是如此排斥自己。
“苏冉冉,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撕碎你!”
“宠爱?司穆雷,你看,这碎裂的瓷器,碎了还能再还原吗?现在算什么?强取豪夺还想让我心甘情愿?”苏冉冉说完,心慢了半拍。
苏冉冉的话意有所指,直直刺进他的心中,他心中烦闷,抓起旁边的手机狠狠甩出去。
手机呈现一条抛物线,砸中价值不菲的工艺品,掉在地上,粉碎。
“滚,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
司穆雷将身下的苏冉冉推开,阴测测盯着被推下床的苏冉冉,冷冷嘲笑了自己一番,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突然意识到什么,目光落在碎片上刺目的殷虹。
地板上碎裂的尖锐骨瓷片,扎进她柔白细腻的肌肤,身上的衣物被剥离,此时莹莹红光格外刺眼。
司穆雷心慌起来,俯身将苏冉冉抱起来,不顾地上的碎片,踩在上面,将苏冉冉放回床上。
苏冉冉像一直牵线的傀儡,头歪在一边,不做声。疼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浑身汗津津的。
司穆雷叹息了一声,看着苏冉冉疏离的表情,给唐尧打了电话。
然后靠床坐在地上,少了平常的倨傲霸气,看起来有些狼狈。
“我放你走。”司穆雷平稳了心绪,顺着自己脚掌触目惊心的红色,地上零星的血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苏冉冉的。
扭头看了一眼她血肉模糊的后背,眼神冰冷的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苏冉冉震惊司穆雷这句话,心里只当他是气话。
他毁了她二十多年坚持的贞操。
三年的期待。
原本是要和相爱的人共赴一场婚礼,携手一生。
她同样,欠了他。
司穆雷救她于水火中。
苏冉冉说不清,现在的处境,该如何去决定。
唐尧进来的时候,冷着一张脸,对谁都不热络。
面对这样的场景,唐尧还是被震惊,无奈地叹息。
苏冉冉隐忍着,任凭唐尧在伤口处消毒。
唐尧用镊子将扎进皮肉里的瓷片拔出来。
处理好伤口清洁后,一边缝一边看了眼司穆雷的脚底。
心里感叹,明明自己也受伤了,这个男人真是个疯子。
在医院那次的反常举动,唐尧已经清楚,司穆雷对这个女人不一般。
司穆雷一生中经历过太多的血腥场面,受过太多伤,但是看着从苏冉冉身上拔出来的血色瓷片儿,有些心痛。
司穆雷突然想,自己那么在乎这个女人,是出于喜欢吗?
心里否决。
应该不是,出于一种想要弥补这个女人的心态。
而且,他有严重性洁癖。
对于苏冉冉他不反感,既然如此,将这个女人绑在身边,何乐不为?
但是现在看来,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他怕自己哪天发狂起来,自制力也会没用,不小心就会折断这个女人的翅膀。
“咚咚!”
急促的墙门声,打破诡异的气氛。
“报告!”
司穆雷脸色不爽,看着通讯员。
“元帅,飞机已经在顶楼降落,国际维稳实战演练等候您下令……”
“嗯。”司穆雷应声,动作利落迅速套上悬挂的军装,不过眨眼的功夫,人已经走到门口,被唐尧喊住。
“你脚上的伤口处理了再去。”唐尧声音冷淡,看不清情绪,一板一眼的命令。
通讯员有些硬着头皮地站在那,感觉心脏被吓得突突直跳,这医生也太大胆了。
环视了一眼杂乱血腥的室内,眼神怪异的看着司元帅。
虐倾向?
这玩得也太嗨了吧?
“不用。”司穆雷有些不耐烦。
“坐下,不想因为你的原因拖累部队的话。我知道你铁打的,但是脚上的伤会影响行动。”唐尧站起身,语气依旧冰冷。
倏地,苏冉冉偏过头,皱眉。
和司穆雷突然瞥过来的眼神对视上。
司穆雷快速转移视线,完全当没看见她一样。
苏冉冉尴尬扯扯嘴角。
这个霸道蛮横的男人,居然在唐尧面前一点气焰都没有。
居然真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让唐尧处理伤口。
苏冉冉盯着缠绕的白色纱布上,还有血丝渗透出来。
心口一紧,当时慌乱的时候,司穆雷抱着自己起来承受多一个人的重量,踩在碎片上,扎进去伤口很深吧?
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