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的每一段恋情都是认真滴,很多人最后结婚的与所爱的人,都不是同一个人,男人的心中永远藏着一份初恋,而在女人心底的却是孩子,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滴区别。
哎……
某人沮丧中……
其实,小离不错,可是,心中的那份感情刚刚结束,哪有心情跟其他男人重新开始。
哎……
我太善良,不忍心对离歌下手。
其实,小离太受样了,不合我胃口……总不能让我老做女王攻吧,这种事情偶尔两次可以,可是长久以往……好累啊……
哎……
我还是比较喜欢强势一点的男人的说。羞……
趴在圆石上长吁短叹,既有后悔又有懊悔,还有心烦和郁闷。怪只怪喝酒误事,我现在只想帮助离歌走出阴影,尚无其他念想。
呃圆石的对面怎么有一摊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头发,我的头发能飘到那里?方才那里没有月光,故而是漆黑一片,而现在,淡淡的月光洒落在那片水面上,丝丝黑发如同水草。
疑惑地伸手抓去,指尖碰触到了那平静的水面,忽然,水声乍起,一个人从那乌发之间浮出水面,银白的水流沾染着月的光辉顺着那乌发缓缓而下,一片隐隐带着墨绿的光泽吸引着你的目光。
“咳咳咳咳!”一窜气喘在这静谧的温泉里响起,那浓密的长发下是离歌涨红的脸,看似他在水下闭气已久。
“离,离歌?!”
“咳咳咳咳!”离歌扶着我面前的圆石咳嗽,月华此刻洒落在他地身上,给他披上了一件银白地薄纱。他侧身而立。长发因为温水帖服在他肌肤之上。将那身莹白的肌肤遮盖地若隐若现。
“对,对不起,咳咳咳!你来的时候,我,我来不及躲。”他沉下身体背靠在我面前的圆石,长发再次从他的身上离开,飘荡在清澈的泛着月光的水中,丝丝发缕间是他裸的圆润地双肩。
心跳加速。将目光从离歌身上移开,水中竟是映出了那轮即将圆满的明月。
“我……来的时候你就在了?”
静静的温泉开始泛出了淡淡的水汽。
点了点头……我望向四处,果然在对岸看见了一叠折叠整齐的衣衫。捂住脸,转身,太糊涂了。
“我,我这就走。”离歌的语气依然淡漠里带着卑微,这份没来由的自卑带出了我心底那莫明地气愤。
“离歌。”我陡然转身,叫住他即将离去的身体。“你说你喜欢我。”
离歌那被长发遮盖的后背滑过一丝僵硬。
“可是,你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你又怎么有勇气拥抱我,亲吻我。拥有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说,但是,我不想看到这样地离歌。总是一副敬畏于我的神情,“你当初有得不到我就要毁掉我的占有欲,为何现在却如此自卑,为什么?还是……因为风雪音地事情让你害怕女人?”
我平静地看着冷冷淡淡的离歌的后脑,他说他爱我,却没有勇气和胆量面对我,他虽然没有了那份变态的占有欲,但也失去了男人本该有的霸道。是我没有调教好?我检讨……
“因为。你是圣灵。”离歌转过了身,清澈见底的眼中是一份挣扎和痛苦。在看见我的那一刻,他垂下了眼睑,“离歌配不上。”
配不上啊……配不上!
“你觉得你配不上我,那谁配得上我?”我直直地盯着离歌的脸,“说啊,看着我,难道看我一眼你会做噩梦?”
“不!”离歌脸红地急急抬眼,却在碰触到我地视线地时候又慌忙撇开,我嗤笑:“是轩辕逸飞?还是你看到的那个男人?离歌,感情只要真诚,便是干净地,即使出淤泥,依然不染。”
离歌撇开脸,将所有的神情都藏在那如瀑的长发下:“至少,是个干净的男人。”
“干净?哈哈哈……”我仰天而笑,“那你是指君临鹤?”
离歌瞬间一怔,神情变得呆滞。
“离歌,你确定你对我的感情是爱吗?我希望你能看清自己的感情。”我有了一种挫败感,落寞地转身,准备离去。
“不要!”忽地,水声骤起,顷刻间,一双手从我的腰间伸出便将我从身后紧紧拥入怀中,一张微凉的脸贴上了我的脖颈,瞬间湿滑的肌肤相触让我体温当即升高,大脑陷入了停摆,离歌怎么会那么做?他甚至都不敢私自碰触我的手。
“不要放弃我……”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那温热的气息,但是那哀求的语气,却让我无法开怀,我不想自己对离歌的感情,只是出于同情,那样是在伤害离歌。而更让我感觉到无奈的事情,就是即使离歌如此抱着我,我依旧没有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任何。
Orz!!!我是被一个圣人抱着吗?老兄,我跟你可都是赤果果啊,而且还在这么容易发生什么什么的温泉里,你对我居然米有半点邪念?不知是我失败,还是你不行。黑线一下子就充满了我的世界,整个人的体温都开始下降。
“不离开,放心吧。”我视线落在水面,那里映出了离歌带着一丝恐慌的脸,我忽然感觉到自己在离歌的心里是什么了!就是一妈!
崩溃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做一下亲妈的本分,我好言安慰:“我还要帮你报仇呢,不是吗?下次一定打败风雪音。”
忽地,离歌却放开了我,轻轻的水声响起,倒影里,竟是转身离去的身影。
“你的心里没有我,你现在是在为自己复仇。”他淡淡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生气了,可是,为何我却有一丝开心?
离歌真的生气了,他自此不再主动与我说话,又回到了护国府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如同我欠了他几辈子的钱。但是,他饭饭还是照做滴,只要他记得喂我,我就不在意他不理我。
可是,我却开心着,也不知在开心什么。所以,这份良好的心情让我又想起了那个无邪老头,还没找他算账呢。
我也是个爱惹事的,有仇不报向来不是我的性格,而“报仇”也要看我的心情,比如这两天我心情就相当好,仅管离歌不怎么理我。
一个人屁颠屁颠跑到丹房,看着那一排排丹药眯起了眼睛,用什么药整那个老头呢?
让他不能人事?嗨,就那破老头,只怕早就不行了。那变成人妖?只怕没这样的毒药。
“你在找什么?”是离歌。目光瞟向地面,是离歌欣长的身影,也不转身,只是继续看药瓶:“你有没有那种让人痒地不停地挠啊挠的毒药?”
穿着碎花长袍的人儿走到了我的身后,贴着我的后背,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红色的药瓶放到我的面前:“心痒难耐。”
“心痒难耐?”依旧不转身看他,即使他靠地如此相近,敏感的体温感受到从背后隐隐而来的温热。
“恩,会让人痒到心口,最后抓破心脏全身而死。”
一阵恶寒,离歌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都是那么平淡,仿佛看着别人痛苦而死是家常便饭。我不敢接他手里的瓶子:“那个……有没有只是痒痒的?我只是想教训一下无邪老头,不用死人那么严重。”
身后是一阵静默,他平缓的呼吸吹开了我耳边的发丝:“可是,我没有这么普通的毒药。”
“啊?”我这才转身,面对这个几日都未曾与我说话的冷艳男子,他的脸上带着三分歉意,我对着他只有眨巴眼睛,无言以对。
“不过……”离歌淡淡抬眼,在我头顶上方扫视了一圈,然后伸长手臂,他的胸膛挨近了我的脸庞,我微微后退,靠在了那一排木架上。
“这个,应该可以。”离歌将一个白色的药瓶放到我的眼前,“这是心痒难耐的原料:痒痒粉。接触后可以让人痒如蚁咬,但是只要用水清洗,便可去除。”
“哦!这个好!”我拿在手中,“那我去教训他去!”
“小舒。”离歌轻握我的手臂,“今晚是中秋。”
“中秋?”没想到居然是中秋了。
“所以,你出去顺便带些月饼回来。”
“哦。”
“今晚,我们一起赏
“好啊。”我迫不及待往外跑,整死那老头。
“等等,你还没上妆。”
“对啊,易容。”我笑了,离歌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将那黄色的膏药涂抹在我的脸上,他认真地涂抹着,不放过我面部的每一寸地方,在他那双清亮明澈的眼底,只有我这张渐渐暗黄的,脸。
无良剧组准备一下,明天要开拍了,什么蝴蝶啊,猫啊,狗啊,道具啊,场景啊,被单肚兜的快点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