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风流不下流,多情不滥情in
“唰啦啦,唰啦啦。”
搓麻的除了我和后弦,就是淳于珊珊和蒙唏雨,听后弦说,小白已经昏睡过去鸟,估计不到饭点不会醒。
而轩辕掣……自然不会加入这种低俗的活动……
“舒夫人,你姓舒?”淳于珊珊问了句废话,我懒得看他一眼:“恩。”
“在下还以为是夫人的官人姓舒。”
对哦……古代人嫁夫从夫姓了。
“夫人可爱是凤尾虾。”
眼,淳于珊珊狐狸眼含笑,懒懒地问,“今晚莫不是淳于大人下厨?”
“正是,南风……”
“碰,谢谢。”拿牌,淳于珊珊单手支脸,盯着我的脸,唇角扬扬。
“没想到会是一位夫人。”蒙唏雨笑了起来,“我还一直当姑娘呢。”
蒙唏雨说完,那边后弦就急着问:“蒙老大,既然你下山,那有间山寨谁在当家?”
“花夜叉花副寨主。”
果然是花了了啊。
“九条。”淳于珊珊看似随意地喊了一声,将牌放在桌上。
“五条。”一圈后,淳于珊珊又打出了一张。“二条。”
“七条。”
淳于珊珊牌前,一排条子。
“哇,都是好牌。淳于,你做大牌啊。”后弦手里一把筒子,看着那些好牌只有眨眼。而蒙唏雨虽然做条子,但偏偏是淳于珊珊的上家,也只有看着那些好牌吞口水。
我看了一眼。九五二七。正是当年暗号。
“我做什么牌管,不于珊珊带着媚的眼睛扫过我地脸,好听的声音带着勾。我抬了抬眼皮。只看自己的牌。
从收留楚翊开始,我就没打算再隐姓埋名下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风雪音对我,对离歌做了如此过分的事。若我还能忍气吞声,那我真是二子了。
之所以没有急着报仇,因为时机不够成熟。我和离歌没钱,没权,没后台,我们什么都没有,甚至离歌还卧病在床,小蕾又是嗷嗷待哺,只凭我一人之力。如何与风雪音抗衡?心中的愤懑最后只化作“时机”二字。整日写在纸上。
如今,离歌已经康复。家业也在楚翊地手中蒸蒸日上,即使我去单挑风雪音,也有家产留给小蕾和离歌。但是,我不想用这种同归于尽地方法,陪风雪音死,不值得。所以,我决定继续等,等待那个成熟的时机。
既然要复仇,自然无法再隐瞒身份。不久之后,他,和他,都会出现。但是,此刻我已为人妻,为人母,他们又能如何?希望这可以彻底了断,我与他们之间纠缠不清地藕线,也算是给彼此一个交代。
哎……能都娶进门就好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至少对于我来说,就不会亏欠任何一个男人,也不用痛心赶小君走。可是,作为一个女人,都不希望跟别人分享一个丈夫,更别说男人了。
单手,撑脸,手里的牌转啊转。
“夫人在为何事烦恼?”对面传来淳于珊珊地话。
我懒懒地有些打不起精神:“你说……大小老公该如何同处一屋檐?”
立刻,所有人,都变得僵硬。
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啊。
我看向后弦,后弦一脸迷茫。
“后弦,虽说这次我和你是假私奔,但玩归玩,如果这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过,怎么跟我的大官人相处?”
“恩……做好兄弟。”后弦没开窍,问也是白问,不如问珊珊:“珊珊,你说呢?”
淳于珊珊的狐狸眼睁地走了形,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抱拳轻咳了一声:“这个……在下实在是……从未想过。”“我是说如果。”
“如果……那就像当年,避而远之。”
“可是如果不是皇上赐婚,而你自己想嫁呢?”
“这个就更不可能了,我断不会与其他男人分享自己所爱地女人。”淳于珊珊看着我,做出了异常认真的回答。
“果然如此呐……”叹气,别想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倒不觉得。”蒙唏雨单脚提上了凳子,摸起了下巴,“小花的那几个侍郎就都挺和谐的。”
“啊?花副寨主娶了很多侍郎吗?”我惊讶。不仅仅是我,淳于珊珊和后弦都好奇地看向蒙唏雨,认真听她说话。
“恩,当年君临鹤跑了,小花伤心了半年呢。”蒙唏雨说到此处顿住了,有些尴尬,“呃……这段跳过。看她不开心,大家就纷纷帮她收罗美男子,现在,她已经有三个侍郎,唯独没有正夫,她说正夫之位只为……”蒙唏雨赶紧捂嘴,看我。
“只为君临鹤而留吧。”
“恩,是。她那三个侍郎相处如同兄弟,年长的还会照顾年幼的,小花说,娶侍郎并不是谁都能娶进门的,要娶脑子简单的,好骗地,单纯地,个性稍显弱势的……”
脑子……简单地,好骗的,单纯的,弱势的——君临鹤。“这样娶进来,才能相处融洽,千万不要把占有欲强的,善妒的,小气的,敏感的人娶近来……”
占有欲强的,善妒的,小气的,敏感的——离歌。
哎,看来这种事,我还是Y吧。
“小花的三个侍郎,一个是温润的书生,一个是命苦的男伶,一个是花季少年,这三个男人,大的温和,小的乖巧,很听小花的话,彼此之间也很是照顾。舒夫人莫不是想假戏真做,收了后弦?”蒙唏雨连连挑眉,发现轩辕掣不在的时候,她又原形毕露。
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后弦傻兮兮的脸上。
淳于珊珊:“脑子简单的。”
蒙唏雨:“单纯的。”
我皱眉:“就是个性不好,爱惹事。”
“夫人,我会听话的。”忽的,后弦配合地挽住我的胳膊,我立刻将他打开,“别想偷看我的牌。”
紧接着,大家都笑了,谁也不会把以上的话当真,包括我和后弦。
晚饭的时候,君临鹤没有出现,蒙唏雨问我怎么办,我纠结了很久,决定不管君临鹤,让蒙唏雨派个侍卫给君临鹤送饭,我们几人继续搓麻将。
“唰啦啦,唰啦啦。”麻将声声响,人生真颓废。
红灯初掌,灯光迷离中的花样美男们,显得朦胧而梦幻。
记得当年,和一群哥们儿去酒吧,之后遇到一老家的初中女同学,她看见我跟几个男人勾肩搭背,就频频投来鄙夷的目光。就像我不是什么好女人。
可是一年后,我在酒吧却碰到了她,她还跟我攀比谁的一夜情多。我无语,我虽然和男人们混在一起,但我们不是鬼混在一张床上。
世人,很复杂,你永远不会明白眼前的人,究竟是正经,还是闷骚。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所以,现在的我还是没变。我喜欢跟男人做朋友,而且,是花样的美男。
如果君临鹤将我想成那样的女人,就这样吧,对彼此都有好处,有时回绝不如让对方自己放弃。
“后弦,还记不记得在护国府的日子?”淳于珊珊看向后弦,橙色的灯光打在他艳丽的华府上,使整个船室都灿灿生辉。
后弦舔舔唇:“记得,你总是监视我,那时我除了离歌,最讨厌的就是你,不过你的菜确实好吃,奇怪,你是怎么愿意给夫人做菜的?我记得你也很讨厌夫人呐。”
“因为……夫人失忆了。”淳于珊珊看向我,我喝茶打牌。
“淳于,你看哪儿呢。”后弦扔出了牌,眼珠子在我和淳于之间溜达,忽的,嘴角一扬,就是一抹坏笑,“要不……你跟着我也嫁给舒夫人?”
“噗——”一口茶,全喷在麻将上。
明天就是端午节,就用小君君的亲亲给大家作为贺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