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身毒,象的国度

光明教主道:“既然你们已经同意,那么明天一早就出发,一会儿兀难长老会准备好公文和行李。你们有什么事情自己去安排吧。”

傅介子道:“天火长老的伤还没有全好,这些日子就由我师叔他来继续吧。”光明教主道:“如此也好。你放心便是,你们完成任务回来的时候,他一定会毫发无损。”

傅介子本来就是准备替元通出出主意,以免他在这里受虐,没想到光明教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只好道:“谢光明教主。”

辞了教主出来,傅介子恍如隔世,星圣女也掐了自己一下,傅介子笑道:“我都说了,会没事的。”星圣女幽幽道:“我到现在还害怕。听教主所说‘你们两个既然不能守’,似乎不是在说我和你。”

傅介子此时静下心来,仔细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也疑惑了,小声道:“莫不是,光明教主已经发现了你姐姐……”说到这儿意思都懂了,他也就不说了。

回到牢里才发现汉人已经都被请了出去,安排在府中居住,但是因为受了牢狱之灾,大伙都气不平,毕竟进了牢会沾上晦气。

傅介子跟霍仪、元通商量了一下,傅介子决定让傅介子先去大宛国求马,顺便打探其余汉人的下落,从历年求马的过程看,上书、商议、征马、选种、养膘,这个过程得五到八个月才能办好,傅介子会尽快在这个时间之内赶到。霍仪太过年轻,怕是难当重任,傅介子让他多听陆明的,元通不能陪他们进去,只能留在此地,元通正好要守着苏维,以便有机会将她带走,所以也就留了下来,苏老爹说什么也不肯走,他要留在此地陪女儿,傅介子苦劝不得,但是苏老爹留在此地危险很大,现在当务之急,能走一个是一个。

苏老爹还有商队由贾老头在大宛,他和贾老头是一起搓泥巴长大的,他信得过,但是别人却说不上,所以也不放心。只因女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心里面实在放心不下,这趟买卖全亏了也不要紧,女儿一定要活着,所以任凭傅介子怎么说他也不肯走,死活要跟在苏巧儿身边。

傅介子苦劝了快两个时辰,并且在这里指天盟誓,先依礼仪娶了苏巧儿,并立下了文书,说自己会照顾苏巧儿,并且只要自己回去就一定会把她带走,元通又提出自己在此守着,一定会平安无事之后,苏老爹这才勉强答应。

所有的人都去准备之后,傅介子才跟元通说了一下光明教主似乎知道他们的事情一事,元通虽然有些吃惊,但他也感觉出来了,叹息一声,道:“生死由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完从怀里面摸出三枚铜钱算了一卜,主吉。

傅介子虽然不太信元通这玩意儿,但是元通也时常算准,特别是这一次,他信了。

傅介子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得和星圣女去见面了,可是星圣女胆子却变得很小了,越是教主宽佑,他越是觉得不安,所以傅介子来了之后她就显得心神不宁的。傅介子与她商议了一会儿明天之行,话题一会儿又回到了感情上面,星圣女依旧不能接纳,虽然教主有言在先,等复活了教王就废除圣女。

第二天,光明教主命北圣女和兀难长老与之随行,这是教中长老提出的规矩,因为一般出使的任务都会有圣女出迎,所以当年兀难长老去长安的时候就曾带了天圣女,而灵泉长老去楼兰也将星圣女带着。

光明教主不拘小节,本来想葛妮亚继续以圣女的身份出去,但是教中长老多不同意,所以就派了真圣女前去,天圣女现在因为守护火妃余灵无法脱身,惟一的人选就只是北圣女了。此事慎重,怕北圣女不能当大任,所以兀难长老也前去主事。

傅介子先送霍仪和陆明等人北上,陆明的伤还没有好全,傅介子心里面有些不忍,但也没有办法,只是让他们慢行,多保重,苏老爹再三让他好生照顾苏巧儿,这才北上,元通留在墉城,傅介子与他和光明教主辞行之后就停开。

这一次的任务力求隐密,所以也没有派别的随从,一路南下只有他们四个人。

傅介子因为最近的事情也有些没脸见兀难长老,兀难长老本来就话不多,所以一路上闷得很,星圣女倒是经常和傅介子对望,但是也很少说话,北圣女本来想说,但是大家都不说,她又想学着做不识烟火的圣女,所以想说也憋着,一路上静得出奇。

从这里去身毒有半个月的路程,经过两日的时间,兀难长老对傅介子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他早就知道星圣女的事情,当时在蒲犁国,灵泉长老发现星圣女怀孕了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因为有天圣女的事情在前,他对傅介子并无什么反感之意,只是前些日子水淹高附城,让他老怀不安,他虽然非大夏国人,但是一下子害死了那么多人,他也痛心得很。

毕竟没有切身之仇,兀难长老几天时间就原谅他了,只是星圣女却做不到。

他与星圣女的事情众人皆知也就没有必要掩饰了,所以每天休息的时候,傅介子就主动过去和星圣女说话,这让北圣女老大不快。

这一路过高山越大河,走了七日就到了身毒国内,从这里到王治还需这么些天的日子,身毒国要远比大夏炎热,傅介子到了这里早早得褪下了厚厚的冬装,星圣女和北圣女也缷了厚装换上了罗裙,露出莲藕般粉嫩的胳膊,身段儿也开始大为显形起来。

北圣女因为被傅介子轻薄过,所以每当她看傅介子不顺眼的时候,傅介子就故意把眼睛在往她胸口扫,吓得她落荒而逃,这样过了几天,星圣女也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只是不知道北圣女为何如此怕傅介子,而且又那么恨,问了一下,傅介子不意思说,充楞扮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再走几日,前面遇上大河,河边之宽在汉朝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河了,在这里,傅介子见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的动物——大象。

四人这一天来到大河边境的一个小村落,这里有些破旧,树木也与汉朝的不同,多是一些阔叶湿热类的树木,如棕树、芭蕉之类的南方植物居多,水流四通八达,简直是一个稍微炎热了一些的江南。

眼见天色已晚,傅介子向星圣女道:“今天看来不宜再走,我们权且在这村落里面找一个歇脚的地方,明日再走。”说完又头一转,故意把眼睛往北圣女的胸部一定,坏笑道:“北圣女,你说行不?”

北圣女囿于星圣女在旁不敢发作,生怕星圣女发现什么,哼哼道:“还是由长老来定吧。”

兀难长老一个人打马走在前面,听了道:“你们看,前面有佛塔。”

佛塔是身毒版的火教神庙,遍布全国各地,有佛塔的地方就会有僧人,那么周围就会有聚居的百姓,甚至是大的部落。

傅介子仔细看了一下这些佛塔,看上去并不如火教的神庙华丽高大,多是一些四到五层的小楼,看上去古朴大方,甚至有些乡土气息。

马匹走了一天,现在拼命得打着鼻响,傅介子先让马匹喝些水,他让两个女子和兀难长老在这里歇会儿,自己牵着四匹马过去喝些水,因为憋了泡尿要撒,不便让两个女子跟着,牵着马就往僻静处走。

刚把马牵到河边,傅介子就听见一个从来没听见过的啸声,吓得他一泡尿差点儿没撒利索,四匹马吓得顾不得喝水撒腿就跑,硬是将他带了老大一个跟头。傅介子从地上爬起来,好不容易才将四匹马拉处,而此时他已经摔得鼻青脸肿,四匹马惊魂未定,仍是想逃。

这时星圣女三人赶了过来,帮他拴住马匹,问及怎么回事。

傅介子将刚才的经过说了一下,三人都笑了,北圣女一脸鄙视得道:“那是大象,有什么好怕的。看把你吓成这样!”说完看傅介子鼻青脸肿的,觉得解气多了,一般女孩儿在人前失了风头或受了气都会找一个比自己弱的来欺负,这样才能平衡,更何况平日里欺负她的正是眼前鼻青脸肿的这厮,讥讽道:“哼,看你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见了个畜牲就吓成这样儿,都是装的。”

傅介子不去理会他,刚才他倒是并不怕,只是四匹马受了惊吓,如同见了猛虎一般得跑,让傅介子以为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心里面也悬了好久,手里面的火焰刀都出鞘了。

“你说是、是什么?”傅介子没记住。

北圣女一脸的鄙视,哼了一声还没有回答,星圣女淡淡笑了一下,道:“是大象。传说身毒的许多大象都是家养的,如同我们火教养狗一般。”

傅介子听星圣女说过,火教之中,狗的地位是极高的,就像龙在汉朝的地位一样,不过龙是虚幻之物,要比个实际些的就是马,汉朝尚马成为了风尚,火教尚狗也是习俗,看来这大象在身毒国很受欢迎,不知长的什么样子。

北圣女见星圣女发话她就住口了,不知为何,她在星圣女面前总是会感觉到莫大的压力,这不仅是因为前圣女的身份,也还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有些暧昧关系,对不起星圣女。

傅介子道:“也不知现在跑了没有,我去捉一只来看看。”

“捉一只?”北圣女像是听见了天下最大的笑话,吃吃笑了起来,星圣女知道她有意要开傅介子的玩笑,她也不便太过袒护,只是在一边笑着眨了眨眼睛。

傅介子一时沉浸在想象之中,浑然没有看到星圣女的暗示,道:“怎么,不能捉么?”

北圣女眼睛眨了眨,道:“当然可以,只要你有本事。你去捉吧,我先给你找一地儿去。”

傅介子一头雾水,道:“找什么地儿?”

北圣女道:“埋你的地儿。”

“呸,鸟嘴!”傅介子看出她在拿自己开涮,转而问星圣女道:“这大象不好捉吗?”星圣女笑道:“据说,这大象要比马还大数倍,有个长鼻子,两大獠牙,这么大的块头,怕是不好捉。”

北圣女道:“就是就是,这大象么有小屋那么大,而且还吃肉,你去只够塞个牙缝。”

傅介子一哂,道:“你肯定又在说谎,圣女可是不能说谎的哟。”

北圣女刚才一时顽皮,想耍耍傅介子,没有留意到自己当着火教的人说了一个大谎,一时脸色惨白,不知如何是好。

星圣女和兀难长老知她开玩笑,也不计较,但是她自己却放不开。傅介子看他这个神情,笑道:“被我说中了吧。”北圣女见两人没有怪罪的意思,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哼道:“你、你怎么知道?”

傅介子道:“此物有那么大个,既然是一般农户就能家养,前提必须是养得起,如果是吃肉的家伙,那么大个谁养得起?所以,我猜它不是吃肉的。”

北圣女哼哼两下不答,傅介子知道说中了,道:“那么大个,一定跑不了,我们去看看。”说着取出火焰刀来,径直走过去。

北圣女是大夏国人,她也只是在画上见过,但是从来没有听过,刚才虽然在傅介子面前吹也只是道听途说,一听傅介子要去立时附和,但是又怕星圣女和兀难长老不许,回头看了两人一下,星圣女现在变得越来越沉稳了,笑道:“这等物什我也没有见过,长老,你见过吗?”

兀难长老呵呵笑道:“我在五十多年前见过几次,也罢,一起去看看。”

傅介子见三人都答应了,当下走在最前面,但想到那么大个,心里面还是有些打鼓,他实在不相信什么动物能长得像小屋一样大。

来到河边,因为地上水多,干的路窄,北圣女好奇,隔傅介子最近,一时紧张好奇不自觉得挽住了傅介子的胳膊,傅介子也同样浑然未觉,星圣女却看在眼里,发现这个北圣女与傅介子肯定有些什么。

这里是一个水湾,傅介子拿刀走在前面,这时又有几声长啸,听着直上云霄,傅介子心里面又紧张了一分,这时发现手臂有些疼,这才发现是北圣女挽着自己在。

傅介子小声“诶”了一下,向北圣女示意了解下手臂。北圣女这才慌忙松开手,习惯性得捂着胸部,开始“挤胸”。

过了水湾往里遁着声音走了半里的路,前面的浅水里面突然扑腾几下,三只如老水牛一般大小的长鼻子奇怪动物似乎发现了他们,撒欢似得跑到了一边去。

傅介子首先看的大小,样子怪是怪,却没有星圣女说的那么大,道:“也就水牛大小嘛,不过样子挻怪的。长鼻子水牛。”星圣女不知为何,而就在这时,北圣女突然指了指前方,道:“你再看。”

傅介子放眼望去,整个人立时惊得呆了。

刚才的那几个“长鼻子水牛”围在一头大“长鼻子水牛”旁边,而它们三个都还可以从那大个子的肚子下面自由走来走去!

真是一个庞然巨物!特别是那又软又长的鼻子,和鼻侧的两颗獠牙,光是那两颗獠牙,就足有一手臂那么长!

三人都看得有些呆了,只有兀难长老捏着胡须呵呵得笑。

傅介子拿这大块头和身后的高头大马比了一下,发现这马原来挺小巧的。

傅介子立刻想到,如果这么大一个大块头出现在战场上面,那会是什么结果,肯定是骑马也不能立行禁止,马匹四乱,士兵也个个惊惧,用这大牲口直扑冲到阵里面,有何人可敌?

北圣女对大象只有半管水的了解,傅介子问了几句话她就露馅了,所以傅介子转问兀难长老。

兀难长老道:“此物个子大,但是性情却是极为温顺,所以上至王室,下至平民,都会家养,可以驼送货物,可是骑载人……”

傅介子激动道:“那岂不是和马一样?”想到这儿傅介子就激动不已,他这一次出来的一个任务就是寻马,如果将这种庞然大物带到长安,看这样子,一头大象可以抵得上五匹到十匹马,自己这一趟身毒之行可以说是种瓜得豆了。

傅介子想试试这动物的性情是不是如兀难长老所说,于是拿着刀大着胆子上前打量,几头小象看到了陌生人,都躲到大象的后面去了,那头母象对他们似乎有些敌意,不时得卷着鼻子,低着头,两颗獠牙伸在前面,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傅介子向大象旁边丢了个石头,看大象的反应,大象转了个圈儿,有些反应了。傅介子试了几次,这大象看上去与牛的脾气没太大的差别,心里面更高兴,这样的话驯养起来就容易了。

星圣女和北圣女看得有趣,也指指点点说了起来,星圣女当了许多年的圣女,性子沉稳些,而北圣女则活脱得说,当下挽起裙摆,在水边捧着水给大象浇过去,反应这家伙温顺好欺负,给他浇水也是闹着玩儿的。

浇了一下,大象怒了,鼻子卷了两下,又不理睬他们了。北圣女被吓了解跳,既而不服气又浇了几下,这一下那头大象怒了一下就把鼻子伸到水的面,过了解会儿扬起鼻子向这边走来。

傅介子发现不妙,若这大块头伤人,凭自己四个还真难挡得住,当下道:“小心些。”

说话见大象没有什么举动,正要放松警惕,那大象鼻子里面突然喝出一道水来,傅介子见势不妙,大喝道:“小心!”说完将星圣女扑到一边,身后水压太大,他没有站稳,直挺挺将星圣女压在了身下。

那大象鼻子一摆,四人便被水溅得稀里哗啦的。兀难长老的一把大胡子被浇成了一束一束的,吓得后退摔在了地上,傅介子因为背过了身去抱住星圣女,背上被浇了个透,水从头顶一直浇到屁股丫子,凉嗖嗖的。星圣女因为傅介子护着,身上湿得少些,但是因为倒在了地上,也溅了一身的泥。

她乍见傅介子压在自己身上,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他们两人这样子不是没有过,而且还不止一次,但是现在不同了,星圣女睁大着眼睛看着傅介子,傅介子忍不住轻轻吻了她一个。

星圣女大慌,忙将他推了开。

傅介子将星圣女扶起,看见北圣女在前面水边,见大象没有过来,当下去扶北圣女起来,北圣女一身湿得摔在地上,大象就是冲她来的,所以她是的首当其冲,被浇得身上一点儿干的地方都没有,她自己能感觉到,亵衣里面还在流水,自己大腿之间都湿了。

傅介子正要扶她起来,眼睛却落在她的胸部。

这个回来真的看见了。

大象这一个子够狠的,她胸部的衣服都被浇开了,露出描了边的蓓蕾文胸,文胸被水冲到了一边,白净如雪的乳沟处被水重击了一下,已然有些发红了,顺着乳沟曲径通幽,傅介子看到了,以前躺着没看出来,这妮子,个儿不大,胸却不小!

北圣女见傅介子的眼睛有些不老实,慌忙捂住胸部,一脚将他蹭开了,心里面竟然酸酸的,刚才这个人见到危险,奋不顾身得扑过去保护星圣女,而对自己却一点儿也不关心。

傅介子爬起来摇摇头,去看兀难长老,兀难长老没事,只是衣服湿透了。星圣女也起来了,她女孩儿家看干净,开始细细得擦身上的泥。

傅介子再去看那头畜牲,只是大象鼻子还在甩,显得很得意,既而转过了去,扭着大屁股走了。

平白让一头畜牲给欺负了,傅介子一点儿也不生气,只是觉得好笑,不由大声笑了起来,北圣女只是他们在想那些猥琐的事情,起身整理衣服,因为成了这个样子,衣服都没得穿,不由急得想哭,听傅介子在笑,怒道:“不许笑,臭流氓!”

此言一出,星圣女和兀难长老都看了过来,傅介子有苦说不出,江湖救急嘛!见两人望着自己,讪笑道:“对不起,我忘了,你北圣女是的能让男人碰的。”

兀难长老立时理解成了傅介子刚才情急去拉北圣女,事急从权,他也不去计较,但是星圣女却不这么想,她早看出两人不对劲,现在听北圣女的语气,这中间肯定有故事。

女人比较八卦,但她到底是圣女的修为,再者因为她正和傅介子正闹别扭,也就不方便开口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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