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两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快黑的时候了,潘幼云先醒了过来,发现傅介子还光着膀子压在自己身上,下面那家伙仍跟铁杵一般顶着自己,大腿根部也压在自己腿上。
傅介子倒是香腮软枕睡了个舒服,却苦了潘幼云,她被傅介子压得不行,此时她早已经过了意乱情迷的时刻,自刚才和傅介子那么做了一次,她突然间突然是明白了什么,也许正是因为两人出了状况,让她领悟了许多师傅说过的道理。
她一个人恍然坐了一会儿,这才想到今天的状况有些特别,自己变得有些认不出自己不了,而且自己情绪有些失控,明明没有打算要和傅介子发生那种关系,可事实上还是发生了,难道真的是自己久不行房事饥渴得太厉害?
潘幼云见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虽然傅介子没有醒过来,但她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家伙的小家伙还杵在自己身上,更让她觉得愤怒的是,自己的两个咪咪被傅介子枕着睡了一会儿,居然成了一大一小!
女人爱护胸部决不逊于爱脸,潘幼云忿忿得想将傅介子推开,却发现自己实在乏力得很,因为她身世不幸,为了自保学过功夫,寻常百十来斤对她来说跟玩儿似的,傅介子这家伙虽然沉,但也只有一百多斤,那日他落到水里也是被自己一把给拧起来的,现在居然推不开一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这说出来谁信?多半还有人以为她舍不得推开。
一边推一边挪,潘幼云终于从傅介子的胯下逃脱出来,她活动了一下筋骨,却发现被傅介子这一百多斤压着滋味还真不好受,腰酸背疼大小咪咪,就连那地方都还有些不舒服。
她生怕傅介子醒过来,活动了一下发现体力回复了一些,便穿起衣服去洗潄,因为衣服上被傅介子沾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他们出来又没有带换洗的,所以潘幼云一个人细细得洗了一阵,见看不出什么猫腻这才回过身来准备叫傅介子。
可是回头看时傅介子已经醒过来了,这般悄无声息还吓了他一跳,可是最让她吃惊的是,傅介子居然是一脸的痛色,而且嘴唇有些发黑,分明是中了毒的迹象。
傅介子此时还头脑不清醒,所以一直没有说话,他愰愰悠悠得站起来,狠狠得摇了摇头,说不出的难受。
潘幼云有些害怕了,小心问道:“你怎么样?”连问几声傅介子才反应过来,道:“头痛得厉害,哦,哎哟。”说着捧着下面的小弟弟蹲下,咧嘴道:“好痛!”
潘幼云见傅介子没有穿衣服就这么站起来了,本来有些想回避,毕竟下面挂个东西愰来愰去太吸引目光,却见傅介子有恙,忙过去将他扶起,道:“怎么回事?哪、哪痛?”
傅介子捂着那里不好意思说,道:“还有那里,让你别咬的。”
潘幼云呸了一声,道:“谁咬了,很稀罕么?我又不是葛妮亚……”说着发现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道:“真的很疼么?”
傅介子点了点头,道:“我发现我们中毒了。”潘幼云听了一怔,自己的猜想果然成真了,傅介子是医道高手,他说中毒了那么一定十之八九。
潘幼云道:“我之前就感觉到浑身无力,还以为是自己……”说到这儿抿嘴不说,相信傅介子也是老鸟,该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傅介子道:“你也有这种感觉?刚才咱们,咳,那样的时候,我就觉得浑身无力,昏昏欲睡。”
潘幼云道:“我还以为是你没用呢。”
傅介子没好气得看了他一眼,哼道:“有没有用,自有人知道厉害。”潘幼云哼道:“都中了毒了还说硬话。你懂医术,想想是怎么回事,我估计着是在食物中下的毒,不过是什么人下的就说不准了。”
潘幼云刚才就想过这个事情,而且她头脑虽然有些晕,但大体是清醒的,再加上用冷水冲洗了一会儿,所以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我本来以为是三王子,但是以他的身份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也会有后续的手段,我们现在却安然无恙,应该与他无关,可是我再也不能想到别的什么人,我们在这里结的仇也就刚才的几个,那两个人如果现身的话,同样还是那个问题,他们应该有后续的手段,我看这毒也很稀疏平常,不像是存心害人之物。”
她说了一会儿,傅介子也这么想,可是实在想不出什么来,道:“是啊,不像是一般害人之毒,倒像是食物中了毒一般,咦,你怎么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傅介子这么一说,潘幼云也觉得不对,讶道:“对啊,我怎么没有事?不过,还是有点儿困,而且、而且那里也疼。”
傅介子听了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只是这一笑之下自己下面又疼得厉害,道:“这么说来,你中的毒比我浅?如果是有人下毒,那么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可是这个不太可能,因为他们没有下毒的机会,我们吃的是一样的东西,我喝的水也没有你多(女人为了排毒养颜,喝水通常比男的多),不论是吃是喝都不应该,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有什么中毒的可能。”
潘幼云道:“这个可说不准,你吃的比我多。说好了是请我的,吃起来一点儿也不斯文。”傅介子摇头苦笑道:“这个可能性还真不大。先不想了,我去洗一下,头痛得不行。”
潘幼云道:“还是先把衣服穿上,这么光着别人不知道还以是敲钟的小和尚来了。”说过多又掩口偷笑。
傅介子不由大窘,自己办事的时候敢大杀四方,但是此时,在这么大美人面前却有些放不开,忙去穿衣服,他此时力气尚未恢复,潘幼云帮他穿了一下,两人之间早就没有那么多避讳,潘幼云道:“是不是疼得厉害?”
傅介子有些不好意思得点了点头,道:“先前吃的那东西好像有壮阳的作用,这补过了头,不仅流鼻血,而且那、咳,也不舒服。”说话间样子极为难受。
潘幼云道:“要不要我再帮你揉揉?”
傅介子忙道不用了,本来就胀疼得厉害,再经她来几个杀手锏,那还不废了!
潘幼云提着他的裤裆看了一下,见那家伙怒头愣脑的还不老实,而且红肿得厉害,不由抿嘴笑道:“谁让你胡来的,活该。”其实她自己那里也有些痛,走起路来都不方便。
傅介子去洗了一下,倒是潘幼云细心,帮他将身上不干净的东西擦洗了一下,道:“你也不弄干净些,要是回头葛妮亚问起来,我看你怎么办。”
傅介子实在不行,让潘幼云别看,自己倒了些冷水,拿毛巾在那里捂了一会儿,这才好了一些,定了定神,傅介子来给潘幼云把脉。
潘幼云体内并没有什么中毒的际象,而傅介子给自己把了一下,虽然把不准,但是明显感觉到不对,可是他又实在想不出是为何会这般中毒。
两人洗好,衣服穿好,一看天已经快全黑了,这个时候葛妮亚早就已经回来了,两人相视一下,都觉得自己是奸夫淫妇做贼心虚,准备回去,傅介子却去找那店小二问了些情况,一问之下才得知有的远方来的外乡人不服这里的水土,吃了这里有些水果会生出病来,跟中毒一样。
经店小二这么一说,傅介子才明白过来,果然是食物吃出了问题,潘幼云来到身毒的时间长些,虽然没有吃这些东西,但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水土,所以她中毒得轻些。
在外面背着老婆做了坏事,傅介子现在心里面很忐忑,他做了也就做了,只是觉得对不起葛妮亚,一路上闷不作声,而潘幼云却在想另一番事情,经过今天的这件事情,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师傅要他去堪破情关。
正所谓凡事不破不立,她今日破了色戒,却因而悟了情关,所以此时她心里面并不觉得紧张,相反的是一阵愉悦。
见傅介子有些闷闷不乐,道:“你是不是在后悔?”傅介子不愿说伤人的话,道:“做了就不后悔。只是在想,葛妮亚知道了定然会不高兴。”
潘幼云哼道:“你不用瞒我。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激情来了什么都不管了,可是事后又会后悔。你放心吧,我会跟葛妮亚说清楚的,呃,你打算瞒着她吗?”
傅介子道:“我对她许过愿的,不论做了什么都不会瞒她,只是在想,这件事情如何跟她说。”
潘幼云道:“我来吧。”
傅介子不由翻了一下白眼,让潘幼云去跟葛妮亚说,怎么说?难怪要让潘幼云说,喂,我刚才和你男人那啥了,那两人还不打起来?
潘幼云见傅介子不放心,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该来引诱你,哼,没想到你这么把持不住。”
傅介子没法解释那会儿中了毒什么都不清醒,但是自己那样却又是最真实的心思,潘幼云这么说自己也辩白不得。
潘幼云道:“你放心吧,我定然可以向葛妮亚好好说的,从此之后,我深居佛门,绝不跟她抢丈夫。再者,就你那功夫,侍候两个只怕你也应付不来。”
傅介子听了直翻白眼,他能把葛妮亚弄得起来了床,功夫自信得很,只是今天中了毒,在潘幼云面前发挥失常而已,明知潘幼云是在故意取笑自己,可是偏偏没地儿反驳,只得一个劲儿得翻天眼。
“你到底怎么想的?”傅介子一直不明白潘幼云最真实的想法,看她今日的举动,不像是故意在引诱自己,但是所作所为,分明又正好将自己挑撩了起来。
潘幼云道:“让你做我的丈夫,你自然是不肯的。既然没人做,我也只能继续待在寺里。”傅介子道:“对以前的事情,没有一丝的留恋了吗?”
潘幼云的神情微微变了变,道:“敦煌之事与我已如浮云,我已经不再留恋。”
傅介子道:“我可以带你回去。”
潘幼云看着傅介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咯咯得笑道:“这也正是我欣赏你的原因。君子方而无趣,小人则又难免可恨,惟有你这种人,时而正经,时而不正经,讲原则却又不拘小节。能在这么险恶的环境下表现得这般洒脱,已经很不错了。”
傅介子蹙眉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潘幼云却正经:“我跟你说真心话,你吊儿郎当也由你。”傅介子见她认真起来,也就不嘻嘻哈哈了,道:“那你肯不肯跟我回去?”
潘幼云道:“我说过了,对敦煌,我已经不再留恋。而对你,你也清楚,我们之间有的更像是亲情。我知道你心里面有时候拿我当姐姐,其实在贵霜翕侯那里遇到你时,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我没有别的亲人,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这里至少师傅对我很好,所以我不会走的。”
傅介子不能勉强什么,潘幼云执意要留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叹息了一声,道:“如果你要留下,那么我们便真的没的再见面的机会了。”
说着回到灵光寺,傅介子有些不敢进去,他不愿意骗葛妮亚,可是照实而言的话,那今天葛妮亚肯定得生气了,说不定又是十天半月不理会自己。
进寺的时候,潘幼云果然在焦急得等着,见傅介子和潘幼云两个一脸的颓气回来,本来有些怀疑,但是看样子更像是受了什么挫折,道:“你们怎么了?”傅介子有些含糊道:“出了点儿意外。葛妮亚,今天累么?”
葛妮亚并不是太着急,而是不温不火得道:“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两人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事了?”
傅介子不方便就这么告诉她,两人是出了那事了,所以道:“是有点儿事,一会儿跟你说。我困得厉害,要去药房一下。”
葛妮亚一听要去药房,心也跟着悬了起来,道:“那好,我陪你去。”潘幼云道:“你们慢慢聊吧,我去禅房了。”说话间冲傅介子鼓励得一笑,让他把事情搞定。
来到药房找了一些药材,傅介子给自己找了一味药,是排毒之用的,得用文火将药材先煮成汁,再慢慢熬成稠状,如同稀饭一般,看上去黑乎乎的。
这之间傅介子告诉她自己和潘幼云去吃饭,结果水土不服中了毒,而且不知那菜有极强的壮阳和催情的作用,吃得整个人是七上八下,葛妮亚听了没有说话,这种解释往往意味着什么,她不愿再问。
听了缓缓起身,道:“这么说,潘姐姐也中了毒了?”
傅介子道:“是中过,不过她天天食用果浆,中的毒没有我深,这一路回来都是她扶着我的。”葛妮亚哼了一声,道:“一会儿煎好了也给她端一碗去吧。我、我有些困了。”说到这里声音有些苦涩,一个回房去了。
傅介子见她已经看出了些什么,也就老实过去开口承认了,葛妮亚不肯开口,背抵在门闩上,听了气得瑟瑟发抖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你以为事后跟我说了就很有诚意吗?真有诚意你当时就别做!”
傅介子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这事只能让葛妮亚把气平息下来了再去,现在这个时候,对她说这些只会使事情越说越大,让她越来越生气。
煎好了药之后傅介子自己服了一碗,又给潘幼云端了一碗去,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明智,可是潘幼云中了毒,不这么做,一来心里面不安,二来显得矫情。
潘幼云一看傅介子那败公鸡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没见到好脸色,也难怪,如果一个男人在后面鬼混了,自己的妻子却一点儿也不生气,那么该生气的就是这个男人了。
傅介子服了一碗之后感觉痛还是痛,神志却清醒了许多。
寺里沙弥送来的晚餐还没有人动,北圣女一个人守着饭菜都凉了,见三人都不吃,也就等着,只是她一看到潘幼云和傅介子两个人的神情和模样,也能猜到三分到底是什么事情,心里面对傅介子恨得不行,也没有心情吃饭了。
傅介子想到葛妮亚和北圣女白天忙,晚上又不吃饭肯定不行,自己虽然是做了错事,但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才是积极的生活态度,也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一个人将饭菜都拿去热了一下,这些活都是以前殷茵做菜的时候,他在一旁打岔,要么调情,要么捣蛋学的,再加上几年的军旅生活,所以手艺还算不错,更何况,这青菜豆腐做起来也没有什么讲究。
她先给北圣女送了些过去,北圣女大门狠狠一摔,差点儿没把饭菜给打翻了,还被北圣女臭骂了一顿。
因为葛妮亚那儿肯定是最难侍候的,所以傅介子先给潘幼云送了些过去,再赶紧去给葛妮亚送,他本来以为葛妮亚会又生他十天半月的气,也没指望她能开口,只是没有想到葛妮亚却开门了,很平静得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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