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傅介子再无睡意,当下去看苏巧儿,去的时候发现兀难长老也在。他见阿里西斯不见了,就猜到是来这里了,因为怕这个小徒孙做错事,所以赶了过来,同来的还有灵泉和天火两位长老和北圣女,别的长老对傅介子恨得咬牙切齿的,所以没有正事是不会来的。
傅介子一一见过,阿里西斯还在这里陪着苏巧儿,兀难长老与傅介子等汉人的感觉最深,天火的泉灵说了一会儿就之后他就过来了,一方面是不放心苏巧儿,他在苏家住了十几年,另一方面是因为和傅介子曾谈起的汉朝传教之事。
傅介子道:“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都算数。回到汉朝之后就建一处神庙,由葛妮亚来负责传教,长老若是有闲,也可到长安来,正好葛妮亚一个人孤单,长老来了也算是半个娘家。”
兀难长老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我是一定要来的了。”
傅介子道:“巧儿也与与长老相识,长老若来,她也定然很高兴。”
兀难长老叹息一声,道:“可惜这丫头醒不来,要不临走前也可以说几句话。一会儿还请傅将军执笔,代我书信一封如何?”
傅介子笑着答应,这时阿里西斯突然站起来道:“傅将军,你会一直爱着苏小姐么?”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个毛孩子这么一问,傅介子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葛妮亚就在旁边,所以有点儿含糊得道:“当然,她是我妻子。”
阿里西斯道:“可是你已经有了妻子了。”
傅介子一愣,这话问起来自己还真没有办法回答,不自觉得摸了摸鼻子,道:“这个……咳,今天晚上真凉快啊。”
葛妮亚正和北圣女说话,北圣女显得很失落,她眼神时不时得看向傅介子,可是又一次次得失望,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既然无意,为什么要对我那样?北圣女看到他身上仍穿着自己缝的衣服,虽然心意是葛妮亚的,但是却是自己一针针得缝上去的。
也许,他会在某个时候记起我吧。
北圣女再一次提醒自己是火教的北圣女,现在的北祭司。
葛妮亚听得阿里西斯的问话,忍不住掩口笑道:“你怎么不告诉他,喜欢跟几个没有关系?”
傅介子打心底还是觉得有关系,以前殷茵在的时候,别说娶几个,就是敢向家里的几个丫鬟多瞄几眼,这丫头就发飚了,他也没有想过要去娶几个人。
但是现在情况特殊,自己一下子就娶了三个了,他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对他们的爱每个人还有多少,面对这个不失天真的少年,傅介子不想骗他,也不能唬他,一时竟然答不上来。
阿里西斯道:“傅将军,以后你爱星圣女和苏小姐谁多一些?”
傅介子一皱眉,这小毛孩儿是来找茬的吧?哪有这么问的,这不是明摆着要葛妮亚一会儿收拾自己吗,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奇怪的问题?”
阿里西斯道:“因为苏小姐没有星圣女漂亮,年纪又小。”葛妮亚在一旁听了颇为得意,对苏巧儿的事情也就大度了一些。
傅介子苦笑道:“阿里,喜欢一个人可不是光看脸蛋儿年纪。你不懂。”阿里西斯道:“星圣女,你不会欺负苏小姐吧?”
葛妮亚脸上颇为尴尬,圣女嫁人,对她来说心里面始终是个坷,现在阿里西斯这个孩子问起来他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
“不、不会。”葛妮亚回答得很木讷。
阿里西斯哦了一声,起身出去,再回头看了苏巧儿一眼,这才一声不吭得出去了,跟谁都没有再说话,傅介子看着这个孩子如此,心里面久久不能平静,似乎是自己做了错事。
一会儿傅介子给兀难长老执笔,兀难长老道:“傅将军,你们还是不要和我们一路了,明天早点儿自己上路而去,我们这个教主做事从来出人意表,能不见他你们尽量不要见他,还是一声不吭得走了的好。”
葛妮亚道:“可是我还是想见教主一面,长老,我……”
兀难长老道:“不必再说了,你去了之后还是记得要将火教发扬光大,傅将军答应的事情定然不会食言的。有什么话要转告教主,说与我听就是了,我代你传到。”
葛妮亚答应。等到三位长老都离开之后,傅介子再和葛妮亚回去休息,此时苏巧儿已经安全到这儿了,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傅介子和葛妮亚决定在这房里面守着,潘幼云到现在还是没有出来,傅介子实在找不到他,问了摩柯大师,摩柯让他不必去管,明天早上赶路就是。
回到苏巧儿的房间里面,这里本来还有一间可供休息的床位,是专门来守她的,傅介子道:“葛妮亚,今天就在这儿休息,你说咱们……”
葛妮亚慌忙道:“不,今天不方便。”
傅介子哼道:“你别骗我,我算过了,你隔上次才几天,骗不了我。你放心,巧儿不会醒过来的。”
葛妮亚坚决不许,傅介子叹息一声,道:“可惜你潘姐姐不在,要是她在,她一定肯的。”
“你!”葛妮亚有些发酸,哼了一声就不说话,傅介子笑道:“来睡吧,我们不做便是。”
“你说的,不做的?”葛妮亚有些怀疑。
傅介子很坚定得点了点头,拉开被子就钻了进去,葛妮亚看了看苏巧儿,又想了很久,突然一咬牙,一个猛子扎了进去,权且相信丈夫说话算话。
——可是里面很快就传出压得极低的呻吟之声。
“你说了不做的,让巧儿听见可丢人了。”
葛妮亚身上的衣服还穿着,可是已经被傅介子扯得七凌八乱了,睡裙也被掀了起来,被子没有盖严实,灌进去一丝丝的凉气。
“是没做嘛,抱着睡会儿。”
傅介子胳膊圈在葛妮亚的小腹上,蒙着头在葛妮亚的玉峰上面打滚,因为要是做的话动静太大,葛妮亚定然会反对。
一会儿葛妮亚就受不住挑逗了,一双小手冷冰冰得滑进了傅介子裤子里面,捏得傅介子头重脚轻。
傅介子也把手滑到裙底,开始吻着葛妮亚的小嘴儿。
——你这坏东西又用手!
葛妮亚突然一阵娇喘,整人身如诗如仙一般,两腿忍不住挑逗紧紧夹着。
傅介子听了邪恶一笑,并不说话。
——你轻点儿,哎哟,疼……
——咦,不是手!你用的什么?
葛妮亚因为有些疼,所以握住了,却突然发现那根本就不是手,傅介子的手上拿了一个东西,另一手正在自己的玉峰上面打游击战呢。
——这什么东西?
葛妮亚有些慌了,死死得夹着腿,不肯再让傅介子进去。
傅介子在她耳边轻声道:“是不是很舒服?”
——嗯。是什么?
葛妮亚刚才舒服过了头,居然没有发觉有异常。
傅介子道:“上次在护国寺……”
——哎哟,是这个腌臜东西!
葛妮亚二话不说,夺过来丢到了一边儿去。傅介子呵呵一笑,翻过身紧紧压了上去。
佛堂。
潘幼云一直在这里念着经文,她这是最后一次念起经文来了,虽然没有什么必要,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心乱了,只有在这里念着经文自己才会心境平和一些。
“现在,他们该已经睡了吧?”
潘幼云今天居然有些不敢去见傅介子和葛妮亚,到佛堂来何尝没有避开他们的意思。
“我该怎么办?真的要离开这里了吗?”
潘幼云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想去和傅介子葛妮亚共享那鱼水之情,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心里面平平静静的,忘记以前的种种,忘记了烦恼和忧愁,这里面吃斋念经的日子是最适合她的。她竟是那么的不想走。
早在几天前她就已经悟透了性事,虽然会有寂寞的时候,但是却不再那么难受,惟独心里面的情结,原本以为已经放下了,谁知事到临头了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忘不了。
这一回回去过了阳关或者玉门关就是敦煌了。
潘幼云的心一横,觉得自己没有嫁错。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必须是深爱才会在一起的,更多的大众,都是和自己一样,嫁给了一个并不太爱自己,自己也并不太深爱的人,但是也都过了一生,说不上幸福,至少平平安安。
“你真的想好了?”
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是摩柯大师。
“是的,师傅。”
潘幼云回过身来,道:“师傅,幼云今天已经嫁了人,以后还算不算是佛门弟子?”
摩柯大师过来在蒲团上面坐着,闭目道:“你心里面算便是算,不算便是不算。”
潘幼云微微一怔,道:“幼云始终是师傅的弟子,也始终是佛门的弟子。”
摩柯大师道:“你如此说,还是执着于表象了,心中是便是,心中不是,是也不是。佛在何处?佛在你一念之间。”
潘幼云蹙眉道:“弟子愚钝。”
摩柯大师道:“你修佛所为何事?”
潘幼云苦涩道:“只因前事多骞,不愿再过那种生活。”
摩柯大师道:“如此说来,你修佛是为了逃避生活,这不仅仅是逃避,也是功利。为何要修佛?修佛为修心,不修来世,不修今生,更不修过往。你过往之事能面对也好,不能面对也罢,皆在你的心中,佛祖帮不了你,师傅也帮不了你。”
潘幼云道:“师傅,弟子所做是对是错?”
摩柯大师道:“是对是错,这很重要吗?无论对与错都是你修行过程中的一次法轮,你选择再嫁,又是何用心?”
潘幼云不能答,道:“弟子自觉得不能面对,所以……”
摩柯大师道:“如此说来,你并不爱他?”
潘幼云道:“爱。但不深切。”
摩柯大师道:“爱与不爱都不重要。只是,你这样做能真正渡得了你自己吗?”
潘幼云默然不语,摩柯大师道:“且不去想这些,佛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神。这一切的心结你得慢慢去解,今日先好好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赶路。”
潘幼云颔首道:“有劳师傅指点。”
潘幼云静静得回到水榭,隔壁还有着细碎的喘息之声,她不由轻声笑了一下。
“真是两个幸福的人,哎,我的幸福在哪里?”
虽然爱和性都在她眼前,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身边的一个了,但潘幼云却觉得幸福离自己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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