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刚溜达到街上,走在前面的冯贵忽然回身朝自家主子看。
“怎么,遇见鬼了?”展群在一旁嘀咕着,可是朝前面看过去,看见越来越近的一队人,他也有点意外,刚反应过来,想进铺子里拦住那俩人,先别出来呢,已经迟了。
铺子里刚走出的俩人,亦是同样的意外。
那队人装满货物的马车上,插着的镖旗上,一个大大的秦字。天下间,同姓的镖局,或许不止一家,但是中间骑马的那位,却正是信诚的秦镖头,秦义海。
“程夫人,你还在京城?”秦义海发觉有人看自己,看过来后,也是不相信的问。
“是啊,我的事还没有办好。”瑾瑜对这秦义海,印象本来就好呢,很自然的就迎上去一步。
可是,秦义海和许文瑞两个人,在目光接触后,俩人却都没有什么惊喜。相反的,心里都很不舒坦。
“程夫人好。”上前问好的,是秦义海的小厮,秦福。
瑾瑜笑着,跟他点点头。
“嫂子,那边有卖葡萄的,我去买些来。”展群一见,好么,好兄弟的情敌啊!他当然要帮着自己兄弟了,上前很是自然的说完,就往前面走去。
许文瑞一听,对啊,你在意有什么用,她现在是我的妻,她的心在我这里呢。于是,他倒是有了笑容,对着还疑问的看着自己女人的人抱拳;“秦兄,又见面了,幸会幸会。”
瑾瑜当然知道展群那小子是故意的,看着面前疑问的眼神,她又能如何解释呢?也用不着解释的吧。
不过。看着秦义海,根本就没理会许文瑞跟他打招呼,瑾瑜心里有点不得劲。这俩人是亲兄弟呢,却是见面不相识,彼此的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那个疯狂的爹做的好事。
若是换成了曹诚,瑾瑜倒是没有这么纠结难受。但是这俩人,一个是自己的爱人,另一个是自己的朋友就不一样了。
她不想他们成为敌人,哪怕不会成为朋友呢,哪怕不能相认呢!
“秦公子一路奔波定然劳累,我们就先不打搅了。不知道秦公子在哪里下榻,哪天方便,一起喝杯酒吧。”一个车队就这样停在路中间,秦义海又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也只好这样说了。
“不知程夫人如今在何处落脚?”秦义海努力的让自己平静,笑着问。
“我们刚刚租了宅院。”瑾瑜大大方方的就把住的位置告诉了他,同时也发现,秦义海的脸色更加的不对劲儿。
秦义海也把落脚之处,告诉了瑾瑜。
瑾瑜点点头,说声那改日见。就伸手挽了身边人的胳膊,往前走去。
原本被忽视,很是恼火的人。忽然被挽住了胳膊,心情立马愉悦起来。她没有对姓秦的掩饰隐瞒什么,自己怎么会这么傻傻的如此小心眼儿呢。
姓秦的喜欢她,那也不是她的错啊,她喜欢的选择的人是自己,这不是已经足够了么。许文瑞高兴的走着,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那人是什么心情。
她这样的不掩饰,那就是说,她是知道姓秦的对她有意思。故意叫他死心的。
“你看你,傻笑个什么劲儿啊。”走出不远后,瑾瑜忍不住的对身边的人说着。手却没有离开他的胳膊。
“高兴呗。”许文瑞想都没想的回答。
“呆子。”瑾瑜觉得,就这个词最适合他了。心里面,也有点乱,这下可好了,哥仨都到京城了!
还有啊,瑾瑜记得自己在离开信城前,曾经提醒过秦义海的,说她母亲可能知道些什么。也不知道他问了没有,问了的话,又问出什么了来?
还有啊,彼此之间完全不知道有对方存在的三个人,都能到了一块,那么,说不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也来了呢?他们都算私生子吧,哪个算嫡出的?哪个算庶出的啊?
“爷,咱先把货送到卸了吧。”瑾瑜他们已经走开好一会儿了,秦义海还是没有动地方,失神的看着地面,秦福着急的上前提醒着。
秦义海这才回身,命令着继续往前走。
跟来的镖师里,有见过瑾瑜的,虽然离的距离有些远,却还是隐隐的猜到一些事。哎,只能说自己镖头跟那程夫人有缘无分。
同时,几个见识过瑾瑜厉害的镖师,心里也奇怪着,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还真是吃香呢。
半个时辰后,回到宅院屋子里的许文瑞,把展群洗好的葡萄端到瑾瑜身边,欲言又止的好几次。
瑾瑜早就看见了,就是没有开口问,最后还是他忍不住开口了;“真的要跟他喝酒啊?到时候带着我吧,我酒量好。”
“当然,他是男客,你不作陪,谁作陪啊。”瑾瑜笑着说完,又朝他的眼睛看了看,真的跟秦义海的眼睛很相似啊。
嗯,跟他相似没关系,不要跟姓曹的像就好了。
嗯?原来她邀请姓秦的,本来就是没打算单独相见啊?许文瑞放心了,剥了一粒葡萄喂给瑾瑜吃。
瑾瑜有些不习惯,却没有躲开,张嘴接了。葡萄酸甜,酸甜的!
“我发现你俩长的有点像呢?别是兄弟吧?”瑾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来了一句。
“我母亲就生了我一个。”许文瑞立马就强调着,才不会跟情敌是兄弟呢。
你母亲的确是就生了你一个,可是,你那个疯狂的爹,可不知道给你安排了多少个兄弟姐妹啊!瑾瑜心里这样嘀咕着。
同时,也想着,赶紧的把事情弄清楚。真的确定他的父亲,有大阴谋的话,还是得跟他早点说出实情的好,不然,对他不公平。
可是,瑾瑜忽然又想,最好是在他不知道真相之前,就想办法跟他离开这里。这个呆子的性子太正直,不适合阴谋的场合。
真的知道了有那样一个父亲,说不定反而会让他更烦恼,徒增痛苦!
“瑾瑜啊,天不早了,是不是该歇着了。”许文瑞不想在想那个姓秦的,言归正传的,想起了正经事。
嗯,瑾瑜应着起身往卧室走去。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红了脸啊!昨个晚上,他老实,今个?恐怕不会了。
许文瑞知道她还有点不适应,聪明的没有立马跟进去,而是在外间瞎忙一阵。刻意的到院子里,对面的厢房里,找了展群他们安排好第二天该办的事。
然后,在他们的哄笑声中,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了门落了栓,吹熄了外间的灯,进了卧室。今个卧室里的灯还亮着,透过绣花的纱床幔,能清楚的看见床上面朝里躺着的人。
他很想留着卧室的灯笼,又怕她不自在,还是脱了衣衫后,把灯吹熄。上床后,躺在她身边,伸手摸着她的腰肢,试探着往前,再往上,一下子就找到了那柔软有弹性的玉峰。
手上轻轻的揉捏着,嘴也在她颈部轻吻着,感觉她身子轻轻的战栗。这才轻轻的把人扳过来,开始解她的中衣。
不消片刻,身边的人儿,就被他剥的寸缕不着,他贪恋的摸着她滑嫩的肌肤,俯身上去,低头寻到玉峰前,触碰到玉峰顶的樱桃,立马就轻轻的允住,然后用牙很小心很轻柔的咬了一下,换来的是身下人娇嗔的嘤咛声。
瑾瑜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在他背上轻柔的抚摸着。而许文瑞松开玉峰上的樱桃,往上吻去,寻到她的香唇,把舌深入,挑逗着瑾瑜。
当瑾瑜回应的时候,他立马就含住了她的香舌,不断嗍吮,虽然还未正式做什么,却已经感觉昏然如醉。
一只手往下游走,触摸到她玉腿中间的幽谷,手指感触到幽谷口的滑润,想起,展群他们几个小子平日打诨说过的,知道这是女人动情的特征。
这才迫不及待的抬起她的玉腿,扶着自己早就硬挺的玉茎,往幽谷口送了进去。今个他没有急着动,而是等玉茎完全没入其中后,又伏在她的身上,与她缠绵起来。
他想着,这样的话,时间会长久些。可是,玉茎被温热的幽谷包裹着,更加的抑制不住,于是,他把她的玉腿放在自己肩膀上,动了起来,有时轻磨幽谷四壁,有时直顶深处,他就像是在江面的船儿,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
有时据守不动,有时用力深压,有时久停其中不出,有时会因为急速滑出。
瑾瑜的欲火也被燃起,不由自主的摇晃着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雕花床吱嘎吱嘎的响声,他舒适的粗喘声,她抑制的呻吟声,成了一曲情欲的三重奏。
快感几乎是同时而至后,卧室内静了下来。许文瑞怕压得她难受,就搂着人儿翻身伏在自己身上休息。
激情过后,心里和生理都的满足的他也依旧不舍得离开她的身子,反而更加的留恋。瑾瑜觉得自己也没怎么动啊,可是怎么就浑身无力了呢?
无力的她,甚至都不想起身洗去身上的汗渍,就这么懒懒的伏在他的身上。
“难怪他们那么早就娶妻啊,原来夫妻之乐是这么好的事。”许文瑞开口了。
“怎么,你后悔这么晚才碰女人了?”瑾瑜懒懒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