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到酒,瑾瑜这才想起来哪里不对劲儿。他明明一身的酒味,可是在第一次掀开盖头的时候,她就发现他的眼神,表现并不像醉酒的样子。
再想想刚刚他帮自己卸妆,亲自摆酒菜,动作沉沉稳稳,根本就没有喝醉么!
“你往身上泼酒来着?”瑾瑜好奇的问,身上泼酒的话,应该能看出来的,可是他身上的喜袍上干干净净的啊。
“嗯,瑾瑜你真聪明,虽然猜错了,可是也差不多。“许文瑞得意的告诉瑾瑜,他喝的酒其实都是白开水。让俩手下捧着俩酒坛子跟在身边给来的宾客敬酒。
一坛子是给宾客倒的,一坛子是专门给他的。敬了一圈后,借着去方便的机会,在身上加了两个在烈酒坛子里浸泡好几日的香囊,这样,身上就带着酒香了。
从中午混到现在,手下配合的好,他装的也好,顺利的没有露馅。浸酒过的香囊早就在进新房前,摘下扔到了花坛中,
“很难闻么?那你等我下,立马换下来。”许文瑞想起什么的,闻闻自己的衣袖,对瑾瑜说到。
“不是的,别换了。”瑾瑜见他这样的体贴自己,心里很满足,但是又觉得他对自己太小心翼翼了。今后俩人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要在一起白头到老的,夫妻之间相互尊重,知道为对方考虑是对的,但是太过于小心翼翼,那就不对劲了。
“不让我换?”许文瑞坏笑着挑挑眉头问。
瑾瑜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羞又气又好笑的回了一句;“对啊,我急着要跟你喝这交杯酒呢。”
“真的呀?太好了。”某人很夸张的很兴奋的边说边往酒盏里斟酒,还没忘记告诉瑾瑜,这酒是母亲十几年前用桃花酿的,就是等着给他娶媳妇的时候喝的。
随着他的动作,酒的醇香四处弥漫。很快的就把许文瑞原本身上的酒味盖了过去。
瑾瑜印象里,好像绍兴的女儿红就有那么温馨的来历,说女儿一生下来,就酿酒埋在酒窖里。女儿出嫁的时候拿出来,给女儿嫁妆的。那时候瑾瑜就很羡慕,她甚至不求自己的父母也还在,给自己酿酒做嫁妆。
倘若,父母都健在,能吃到父母做的饭菜,那也是幸福的啊,就算顽皮挨打挨骂,也是幸福的。
不过,现在也不错。这一世的双亲对自己很好。现在,又有了一个好婆婆,婆婆也是母亲,也是娘!这样想着,瑾瑜端起了面前的杯盏。刚刚往面前的人看去,脸却不由自主的又开始发烫。
谁让,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炙热来着。
瑾瑜微微的低了低头,手上动作没有退缩,俩人手腕交叉回转,一杯醇香的桃花酒喝下后,感觉原本就发烫的身子。就好像被点燃了,火苗蹭蹭的往上冒。
许文瑞刻制着自己先不要变狼,帮瑾瑜布菜,给她和自己再次斟酒。瑾瑜也不拒绝,他夹菜就吃菜,他举杯邀请自己。她就端杯盏跟他一起饮下。
今个的日子很特殊呢,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喜酒竟然如此的好喝。只是,此情此景,酒没饮几盏。人却是已经醉了。在俩人再次碰杯的时候,俩人的手不经意的碰在一起,顿时,俩人都像触电一般。
“瑾瑜。”许文瑞声音都点颤抖的呼唤着,再也控制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杯盏,起身就把瑾瑜抱了起来。
瑾瑜没有反抗,松了手,杯子落在桌上,滚了滚酒都倒在了桌面上,整个人软软的偎在他怀中。
几步人就到了床前,看到那大床,在感觉着他胸前激烈的起伏,他粗喘的呼吸,瑾瑜的脸更红了。还不错,他没有粗暴的把自己扔在床上,都这样了,还依旧是很轻巧的把自己放在了床上。
然后,他居然也没忘记回身去把床幔放下,这才脱起衣袍来。瑾瑜害羞的想闭起眼睛,可是看着他那样急躁的撕扯身上袍子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当他上身完全裸露后,看着那带着伤痕却肌肉结实的胸膛,她不再羞涩,有的只是心疼。
许文瑞很快的,就不着寸缕了,迅速的上床,试探的去解瑾瑜的衣裙。见她的目光带着鼓励,他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当瑾瑜身上只剩下一个肚兜时,他的喉结艰难的滑动着。
今个她是他正式的妻了,好像,他能更有权利欣赏她美丽的**了。跪坐在她身边,双手小心翼翼的从她的脚丫摸起,慢慢的往上移动。床幔外的烛光映进来,那原本白皙的玉体,现在是粉白粉白的。
当目光追随着双手到了大腿根部的时候,看着两腿中间位置的那一簇乌黑,许文瑞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抬头看看瑾瑜的面颊,发现她歪头微闭着双眼,这才咽下口水,伸手朝那位置摸去。
手指触碰到花心那一瞬间,躺着的玉体忽然一颤。
许文瑞没办法继续欣赏自己的新娘了,因为胯间的胀痛,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轻轻的唤了声瑾瑜后,就覆上她的身子。急急的把胯下之物送进那幽径中,这才一手掀开那片肚兜,覆在一处丰盈上揉捏着,嘴也行动起来,在她颈间轻吻着,慢慢蠕动着身子,慢慢的寻找她的唇。
瑾瑜的欲.火也被他点燃,环抱着他的腰,双腿也盘在他的双腿上,迎合着他。
原本胀痛的物件在那滚烫的幽径中,开始还很缓慢的温柔,可是随着那律动带来的舒适的感觉,让他更加贪心起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喜床上的他,开始就像水中前行的鱼儿,现在成了草原上的骑手。身下的瑾瑜被他带动着,撞击着,发出勾魂的呻.吟声,开始她还压抑着,后来也忘我了。
瑾瑜的声音,诱惑着许文瑞动作更加疯狂。早就享受过和身下人交合带来的那**的感觉,让许文瑞很是矛盾。又想慢慢的多享受一下过程,又想赶紧达到那进入云端的时刻。
即便是新打制的喜床,也跟着吱嘎吱嘎的伴奏爱的交响曲。
院外,没有听房的。距离最近的就是冯贵还有另一个,俩人开始听见屋内传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时,还低声说笑来着。可是,屋内的声音停止后,稍息片刻又会开始。
冯贵就盼着赶紧亮天,自己好去找媳妇消消火。可是另一个还没有成亲,鼻血流出来,刚止住过后又因为屋里的再次开始而开始流。冯贵很理解和同情这位同伴,却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冯贵在心里算着主子到现在折腾了几趟。是想到亮天的节奏么?能吃得消么?这都娶到手了,急啥啊,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慢慢来呗。不过,冯贵也很理解屋里那位。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实在是妙不可言的,哪个男人不贪啊。尤其是,成了亲后的冯贵,才算明白,男女之间的那事儿,跟情投意合的妻子做。和跟花楼卖的女子做,那感觉根本就没办法比。
前者是全身心的投入,那欢愉的感觉根本就没办法形容,只有俩字,幸福。后者呢,就只是男人身子本能的单纯发泄而已。
小半夜的时候。桃儿和杏儿俩丫头回来过,还没等进院呢,就被屋子里声音吓到,不知到该怎么办,还是冯贵心好。叫她们去找自己媳妇,在那边过一夜好了,这边,根本就不用侍候。
俩丫头以前听府里的婆子妇人说过这方面的事,也知道自己作为丫头,在这种时候应该在院子里守着,等着里面的主子招呼,弄水换床单被褥什么的。
可是,刚才引着她们去吃晚宴的那位婆子,已经暗示过她们。做奴婢的,万事要以主子为主。不需要墨守成规,只要主子高兴就行了。于是,俩丫头没犹豫,赶紧的拉着手飞快的跑掉了。
后半夜,屋子里终于消停了,来换岗的人也到了,其中一个看见同伴衣襟前的血迹,明白怎么回事后,还低声笑话了几句。
那人咬牙切齿的说,你小子走运,现在才来。要是前半夜你当值的话,我看你会如何,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冯贵得意的故意刺激同伴;“你们赶紧的娶媳妇吧,我回去抱媳妇去了。”
那个流鼻血的带着怨念的说;“今晚你就别想了,不是你叫那俩丫头去找嫂子睡的么?你那院子,咱哥几个帮着布置的时候可是知道的,三间屋紧挨着,隔墙还薄,就算不在一个屋,放个屁稍微响点,隔壁听的都很清楚,你觉得嫂子那样性子的人,今晚会让你碰她?”
“你以为谁都跟咱爷似的啊?”冯贵不服气的回敬着,背着手很是神气的走了。今晚回去就算什么都不干,又媳妇抱也是好的,你们这几个光棍懂个屁啊!就只有流鼻血的份儿。
换岗的俩一听,顾不上回敬那位嚣张的同伴,拉住俩鼻孔都塞着树叶的同伴,小声的问,爷很能折腾么?
流鼻血的想了一下,身子往他二人前又凑了凑,压低声音很是神秘的说;“瞪大眼睛,精神点等着,现在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你俩应该有机会知道的。”说完,他也很得意的走了,不用再留在此处受折磨了,真好,明个最好换旁人守在这里吧,自己情愿去府外面守着。
“有那么夸张么?”留下的一个问另一个。
“我哪知道,不是跟你一样才来么?”另一个答着。
而此时的新房里,刚从浴桶里出来的瑾瑜裹着毯子,蹲在地上看着那个折腾到半夜的人,还抱自己去洗浴,怎么还能这么精神的收拾着床铺,动作不熟练,却很有耐心的把脏床单卷吧卷吧丢到了小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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