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什么时候有空?”姚凝试探地问欧良弈。
“礼拜天吧?有什么事吗?”
欧良弈看了看手中的文件,便开始对着电脑忙碌了起来。
“那…那你星期天有没有空啊?”
欧良弈停下手上的工作,轻笑道,“怎么?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了。”
“也没什么事?你要是没空?就算了。”
姚凝想了想后,心里开始后悔了。
欧良弈双手交叉抱于胸前,“说吧。我听着。不管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先坐下。”
姚凝坐下后,犹豫了一会儿,“二哥。如果,我答应了别人的追求。你会不会觉得我对爱情没有恒心?”
欧良弈一听,就明白了。
“至于有没有恒心,那就要看是哪个方面了?不是吗?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
欧良弈顿了一下,“如果说,你现在只是来征询我的意见,那我就不多说了!呵呵。”
姚凝撅嘴道,“那你刚才说过的话白说了?”
“唉哟?我的大妹子。你哥我在感情上也半路出家,咱俩半斤八两,所以啊……嘿嘿。有点难!”
“我又不是要你现在回答,你看你这样子。真是的。我先忙去了。您老忙哈。”
欧良弈一看这丫头脾气上来了,只能苦笑。不是欧良弈不想帮忙,也不是他不想给姚凝建议,而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欧良弈此刻对于姚凝的事情,感到不是很乐观。因为孙浩的原因,欧良弈才会如此难以选择。
欧良弈转着座椅,希望想出一个好的方法。这时欧良弈的手机响起,一看是孙浩的。欧良弈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来什么。
“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当然是有空才给打电话了。哈哈。欧子。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吃顿饭。”
“我这个星期天有空。”
“那就星期天中午吧。老地方见。”
“唉。你还没告诉我,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是吃饭。我下
个月就要去澳洲了。可能长住。”
“你怎么打算去澳洲了?弄了半天,这是向我告别啊。”
“呵呵。到时候见面再说吧。你先忙吧。我还有其他事情。”
“好。”
星期天,海堡人家的201包间,孙浩和欧良弈正在把酒畅谈。
“怎么想去澳洲了?”
“想换个环境,出去走走吧。”
欧良弈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你觉得你这样就可以忘记一切。孙浩,我和你都老朋友了,还需要隐瞒吗?”
孙浩轻笑道,“我不需要隐瞒,也不想逃避。更重要的是没有机会了?欧子?对于未来不可能发生的,或是充满变数的,我都想抛弃。因为没有足够的信心。”
欧良弈冷漠地看着酒杯,一饮而尽。
“你到是变得怯懦了不少?”
“我想这不是怯懦吧而是懂得选择?毕竟不是年轻那时。而且集团公司最近发生的事情,也让我懂得了不少。”
“是吗?”
“欧子。我的个人能力你也知道,在很多人眼中,我不过是出身好而已。而且东方集团有固定的合作客户。我也不需要操心。正是如此,我才觉得我自己可有可无。包括对小凝的感情。”
欧良弈默不作声,静静地听孙浩继续说。
“我故意疏远她,让他离开我的身边。而且她也做到了。离开我,她依然过得很快乐。”
欧良弈好奇地说道,“你怎么知道她过得很快乐?”
“凭她现在工作状态。难道你没看到她的变化吗?她在向她想要的目标改变着。”
“呵呵。你还不赖,就连这点都猜得出。可为什么就不会多了解一下彼此之间的想法呢?”
“我想不必了。”孙浩哈哈一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欧良弈微笑道,“你去了澳洲后,那以后打算怎样过呢?”
“会把我儿子一块儿带过去。然后再做打算。这小子…呵呵。不说了。”
“随你吧。不过,以后有空常回来看看。”
“那还用说。
”“来!干杯。”
两人慢慢聊,慢慢喝,一直喝到午夜。最后两人都直接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座椅。
孙浩醉醺醺地喊着,“弈哥。知道…我…我为什么找…找你喝酒吗?”
欧良弈半醉半醒地回答道,“我可…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哪儿知道你…你在想什么?”
孙浩自嘲道,“我…我心里不舒服啊。弈哥。你知…知道吗?想把一个人忘记有多难吗?而且这个人曾…经在你心里…举足轻重过!或许这就是苦果吧。”
看着孙浩这真情实感的流露,欧良弈在心中叹息,毕竟他没有喝醉,头脑还是清醒的。而孙浩狂饮N杯,此时神情失常,开始说胡话了。
“在上大学的时候,遇到姚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是一种温馨,一种安静。”
“和姚凝交往后,才知道那只是好感。像最好的朋友一样。”
“在工作后,那种感觉变得微妙了起来。发现她开始出现在,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中。”
“可那次车祸后,一切都改变了。小凝坐在轮椅上的日子里,我的心却在一次次的煎熬着。如果不是我她不会变成那样。哈哈。”
欧良弈安慰道,“她现在不是好好地?你就不要自责了。”
孙浩却流起了眼泪,“在那段时间,我就害怕了。逃避了。后来,小凝好了。也是在那时,我开始让姚凝离开我。离开我这个只会给她伤害的人。可她没有。”
“那后来呢?你别说你借你儿子的事情?”
“除此之外,我还能选择那条呢?自从二叔接任董事长后,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只不过分公司的一名小部门经理而已。一个无所事事的败家子。”
欧良弈没有说话,“看来那次车祸对孙浩大击不小。恐怕伤害最深是孙浩,而不是姚凝。何况后来小麟母亲的自杀,让孙浩彻底崩溃了。”
孙浩摇了摇头,拍了拍额头,“不管怎样,都过去了。即使曾经放不下,现在也看清了。爱,过了,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何况她现在过得比我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