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自己起的名字一脸嫌弃的秦寿和石瀚邈,陆晨撇了撇嘴。
名字这东西就是个代号,有什么打紧的。
重点是,东西要好用,要有价值。
没有理会秦寿和石瀚邈,陆晨将采摘回来的野棉花,一个个的倒了出来,开始用心的整理起来。
只见陆晨双手上下翻飞,将野棉花的屁股部分都给摘下去,然后将留下来的白色棉花,给一个个的搓成了长长的条儿。
“陆哥,你这是干嘛?”
秦寿看着陆晨将棉花一个个的搓成长条,顿时来了兴致。
从地上抓起一个陆晨处理好的棉花,秦寿学着陆晨的样子,用手搓动了起来。
不多时,一个跟陆晨搓出来的棉花长条有三分形似的东西,出现在了秦寿的手中。
“陆哥,这个给你。”
秦寿一脸的猴子献宝似的殷勤,将自己刚刚搓好了的棉花长条,递给了陆晨。
出乎秦寿的预料,陆晨将他搓好的棉花长条接过去以后,随手的放在了另外一边。
这让秦寿非常的有挫败感。
“陆哥,我搓的你为什么要放在那边?”
【哈哈,这秦寿太可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是他,我肯定不问为什么,这不自取屈辱吗?显然是陆晨对于他搓出来的长条,并不满意啊!】
【有没有懂纺织的?陆晨这么操作的意思是什么?怎么还把棉花搓成了一个个的长条?】
【我在纺织厂上班,棉花的处理工艺,确实是这样的,搓成长条以后,在拿到织布机上,就能纺线了,纺线之后,就是织布了。只不过没想到陆晨年纪轻轻,不止知道纺线的事情,动作也是这么的标准,就算是我们厂里最出色的老员工,可能都比不上陆晨这动作行云流水。】
【唉,人比人气死人,最开始看到陆晨的时候,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躺平青年,还埋怨过节目组为什么找个这么不上进的人来参加节目,带坏年轻人怎么办?现在看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谁不是呢,怪只怪,当时陆晨隐藏的太深了,导致都没有人看好他。这就叫,藏拙于身吧。】
陆晨的直播间里,一众观众看着如行云流水一般将棉花处理好的陆晨,纷纷感叹陆晨的技术之精湛。
同时,也暗暗的嘲笑了一下不自量力的秦寿。
“陆晨,伱先忙吧,这个东西,我小时候帮我母亲弄过,我觉得我可以的。”
说罢,石瀚邈伸手,捡起来两颗棉花,放在自己手中,轻轻的搓弄着。
“陆哥,石大哥都帮你弄了,不差我这几个了吧。”
受到冷落的秦寿,顿时有些不乐意了,想着能帮陆晨做点什么。
“秦寿,你还真别不服气,石大哥的搓棉花技术,可是要比你强多了。”
陆晨仔细的看了看石瀚邈的手法,确定石瀚邈小时候肯定干过搓棉花的活儿。
虽然手有些生涩,但是石瀚邈对于棉花的处理火候,可是要比秦寿高明的太多了。
“石大哥,那就有劳你了,我开始织布了。”
说罢,陆晨摇动着织布机上的轱辘,让织布机运转了起来。
然后将一团团的棉花长条,放在了织布机上。
只见织布机转动的时候,一条条的棉花纤维,被织布机一点一点的扯了出来。
“秦寿,看见了没有,织布的流程就是这样的。”
“用织布机将棉花的纤维扯出来,然后再用织布机,纺线,然后织布。”陆晨一边进行着手上的工作,一边跟身旁看热闹的秦寿说道。
“好吧,陆哥,没想到啊,你连织布都会?”
秦寿有些艳羡的看着眼前的陆晨。
他不清楚,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普通,家世也极为普通的青年,为什么会这么多的手艺。
会治病,会建造四合院,会跟动物沟通,会打架。
现在又多了一条,会织布。
这种年轻人,要是到了城市里,那得多抢手啊。
陆晨操纵着织布机,不断的将棉花长条,变成一根根的线条。
“秦寿,交给你个人物,去厨房找几根没用过的筷子来,一定要新的。”
看着眼前无所事事的秦寿,陆晨吩咐他,去厨房找几双筷子去。
秦寿看了看陆晨,又看了看石瀚邈,最后看了看地上的社摄像机,咬咬牙,从陆晨和石瀚邈的身边,离开了。
不多时,秦寿便是拿着几根筷子,出现在了陆晨的面前。
“陆哥,你要的筷子。”
说着,秦寿将手头的筷子,递到了林恒的手中。
“秦寿,将我纺织好的线,缠绕在这个筷子上。”
此时,秦寿才明白,陆晨为什么让他拿没有用过的筷子了。
新筷子不沾油污,要是拿双用过的筷子,那很有可能,将筷子上的油污,给蹭到陆晨刚刚纺好了的线上。
“陆哥,你考虑的的真周到。”
秦寿一边说着,一边努力的将陆晨纺出来的线,仔细的缠绕在了筷子上。
“陆哥,需要多少线,才能够给你做衣服?”
秦寿看着自己手中那一大堆的白线,有些犯愁了。 щщщ▪тt kān▪co
“不知道啊,我需要织布以后,才能确定需要多少。”
陆晨说着,将已经处理好的棉线,用织布机纺织了起来。
不多时,一小块啊雪白如玉的布料,便是出现在了林恒的桌案上。
“好棒的手艺。”
石瀚邈将陆晨已经织完一块儿的布料拿了起来,放在手中,仔细的打量着。
该说不说,陆晨的手艺确实不错,织出来的布又细又密,一看就是非常好的材质。
“陆晨,这布料非常的不错,等你完全织出来以后,你就知道,这布有多好了。”
从小见惯了母亲织布的石瀚邈隐隐约约的记得,母亲织布的时候,流程跟陆晨的习惯不能说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多谢石大哥夸奖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再过几天该是冬天了。”
听到石瀚邈夸奖自己,陆晨抬起头,腼腆的笑了笑。
“这个腼腆的大男孩,就是天天我屡次三番招募却求之不得的年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