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白辰歌打架了?”
武箐给白辰歌倒了一杯茶,让他先喘口气。
“嗯!”
这不用隐瞒,明眼人都看的见。
“虽然我也不知道九九心中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她对白辰歌还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覃风不是京都人,更不会接触到雷家这个圈子,当然不知道雷家的规矩。
“什么意思?”
覃风皱着眉头看着武箐,这个才见了一次的女人。
“你真的不是喜欢九九?”
武箐必须问清楚,否则她怕自己走错了步子,以后收不回来。
“她算是我妹子!”
一句话算是解释了这个问句,也算是没有说明白,总之其中的意思自行领会。
有些事情急不来,当然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就真的能够问明白,甚至说武箐都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九九家有个规矩,不能和军政两界的人结为外戚!”
意思很明确,不是白九九移情别恋,而是她不得不和尉迟云霆分开。
这让覃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事情似乎比他想的要复杂的多。
“大宝和小宝到底是谁的孩子,真的说不好,所以作为朋友除了默默支持,就别添乱了!”
武箐说到这个份上,其实是把覃风当成了白九九的爱慕者来看待的。
她本就很难再动心思,自然不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
抓起座位上的包,武箐就要离开,这个男人还是少接触的好,对于好闺蜜的爱慕者,她可没有兴趣。
“等一下!”
覃风从座位上起来,随着武箐一起朝外走去。
“我答应了九九送你回去,不能言而无信!”
起码的风度覃风还是有的,当然他也明白自己跟这个女人之间今天绝对不会产生什么误会。
“好吧!”
两个人是坐公交车回去的,在初心的公司门口还真的看到了渣男。
娄学民离开求平原的家越想越不对,这段时间他每天都过来,怎么就不知道有这号人在,肯定是武箐找来气他的。
所以他又跑来初心的门口蹲守,因为他知道武箐肯定会回来工作,她是个要强的女人。
“看样子还是不死心!”
覃风刚刚跟白辰歌打的不舒坦,正想找个人松松筋骨。
武箐看着晃动了两下脖子的覃风,突然笑了,这个男人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好接近。
“我打发他走,你也回去吧!”
不想再麻烦覃风,这种人情不好还。
“还是我去吧,你要是真的能够打发的了,就不会到现在还被他缠着。”
娄学民看到覃风就想溜,但是回头一想,凭什么?他是武箐的前夫,又不是什么罪犯。
“我找武箐谈点事情!”
娄学民没指望当兵的能够有好态度,但是这上来就踹人是几个意思?
当然外出的时候覃风肩章是要收起来,身上的只是军装,所以打人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把外套脱了下来。
穿着白衬衫的覃风,把外套丢给武箐,一脚就踹在娄学民的肚子上。
“我要去部队告你!”
娄学民就是个渣渣,没有一点底子,覃风一脚他就顶不住,直接弓成虾米跪在地上。
“可以,你得先知道我在哪里个部队,顺便再查查够不够格去告我!”
覃风看着是温和,那是相对而言,相对尉迟云霆那几个热血的,单拎出来看,他的兵痞气质一点都不少。
武箐抱着都是男人气息的外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这个男人也太霸气了吧。
从来不知道还可以这样收拾人。
“小子,既然离婚了,就别死皮赖脸的来缠着人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接受回头驴的!”
听到这句话,武箐真的乐了,这个男人损人还真的不带脏字。
娄学民看着覃风那嚣张的气焰,真的想打回来,可惜没有那个本事。
“她是我妻子,我找她有什么不行的吗?”
缓了半天,娄学民才脸红脖子粗的说出这么一句。
“前妻,还是没有任何实质关系的前妻!”
武箐突然插了一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加后面那一句解释。
覃风诧异的看了一眼武箐,这女人的意思是这个男人只有前夫的名,没有行驶过前夫的权利。
啧啧...
“小子,厉害!谢了!”
覃风的一句谢了,让娄学民和武箐都诧异不已。
“什么意思?”
娄学民真的不相信这个当兵的会看上武箐,因为两个人不像是谈对象。
“意思就是谢了你把箐箐保护的这么好,我们洞房的时候就不会有遗憾!”
这话怎么那么让人想歪呢?
是想歪哈!
确实就是歪的!
武箐都傻了,不是对自己没啥想法的吗?
不是对九九有意思的吗?
干嘛撩她?
娄学民听到这话,脸都黑了!
他后悔死了,要是知道现在武箐这么厉害,就不该猪油蒙了心的,听从那个女人的话,一下不碰她。
现在听到覃风的话,怎么感觉那么不爽。
“再让我知道你缠着我家箐箐,见一次我收拾你一次,这次就是个警告,下次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从武箐手里把自己的军装外套穿好:
“滚!”
这次娄学民更加狼狈的跑了。
周围的小保安看到都热血沸腾,总经理的前夫经常过来蹲守,他也不进去,保安也没有办法。
现在看着娄学民终于被收拾了,一个个的都崇拜的看着覃风。
武箐拉着覃风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躲开那些小保安的视线。
“你...”
武箐不知道怎么问。
“我只是答应了九九安全送你回来,顺便收拾了那个男人,说的话你别当真。”
覃风的语气很平和,看到出来他真的没有往心里去,更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对武箐有什么影响、
“我...”
武箐这些更不知道如何说了。
“对了,你竟然跟那个男人结婚没有同房?他不行还是太监?”
覃风难得好奇了一把。
脸红的跟煮熟的大虾一样,武箐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第一次恼羞的哭了起来。
“哎呀,我就是好奇,你别哭呀!”
什么都好对付,就女人的眼泪不好对付,覃风算是明白自己老爹的难处了,为什么每次自己老娘一哭,他就麻爪。
“真的是好奇,是个男人也不会把这么个大美人扔床上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