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黑苗人,顾忧实在是没有把握能保护得大家全身而退,张志宏抱起箱子站到了顾忧身后。
“东妮,快到我身后来!”顾忧喊了一声,东妮快速退到顾忧身后。
“发针射他们!”张志宏说到。
这么多的人,顾忧根本没办法一次发出这么多针,她现在的极限就是一次发出十枚左右的冰针。
“都给我上!这些人想带走我们的圣物,他们手里的那个黑色的箱子就是!”寨恭大吼了一声。
是时候让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尝尝他们黑苗人的厉害了!
寨恭的命令一出,就听嗖嗖嗖,不少黑苗人就放出了带毒的暗器。
顾忧只能用力的将体内的力量集成一个保护罩,护住众人,但同时她也发现,她一点心神都不能分散,不然这保护罩就会不稳定。
扑天盖地的各式毒虫毒蛇蜂拥而上,全都在啃食着保护罩。
保护罩的能力被那些蛊虫一点一点的吃掉,
“哈哈哈,真是一道美味的大餐呐!”寨恭笑起来。
顾忧额头上已经出了细细的汗,再这么下去迟早保护罩会被啃破。纵使她这力量用不完,可挡不住扑上来的虫子越来越多。
这时就见寨恭挥了下手,蝉王抖了抖翅膀向顾忧他们冲了过去。其它蛊虫马上给它腾出一小块地方。
蝉王落在保护罩上,嘴里吐出像针一样的口器,吸起保护罩的力量来。
顾忧心里一惊,她已经感觉到保护罩的力量被蝉王快速的吸走,她只能再调出体内的力量来补充,这样下去蝉王迟早会把这力量吸光,
“快想想办法,我支撑不了多久,那个蝉王正在吸我的力量!”顾忧说到。
西岭山的雪线上一行正在厚厚的雪地里匆匆走着,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黑衣黑裤的苗人,紧随其后的正是贺朋钢和孟钢等人。
这支队伍一共二十余人,他们登上西岭山已经两天。
“同志,你说的那个黑苗寨还有多远?”贺朋钢问到。
“过了这片雪山就快到了,不过那里有个林子里面都是毒虫毒蛇,我只能把你们送到林子边缘!”走在最前头的苗人说到。
贺朋钢的心情一下就沉了下来,一路走上来,这山上的蛇贺朋钢没少见,但是有毒的蛇还真就没怎么遇到,
不知道这个苗人说的有满是毒虫毒蛇的林子会是怎么样的,顾忧和张志宏是不是也走过那个林子?
“同志,那到那个林子了离你说的黑苗寨还有多远?”孟钢问到。
“到林子就没多远了,只要能顺利穿过林子往北方一直走,一个小时肯定能看得到黑苗寨!”苗人又说。
“那个黑苗寨真的像你说的那么恐怖吗?”贺朋钢又问到,他在担心顾忧现在是不是已经在黑苗寨里,又是不是已经遇到了什么危险。
“那些黑苗人都是使毒辣用蛊的高手,我们一般都是不会主动招惹他们的,族长他们去了都四五天了还没有回来。”苗人说着神情有些黯然。
贺朋钢的心情更加的沉重起来,他们进山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这个苗人,从他的嘴里得到了一些顾忧和张志宏的消息,知道顾忧和张志宏跟他们的族长带了些人一块去了黑苗寨,已经四五天了,却至今没有回来。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去黑苗寨?”孟钢问到。
“听说是外头来的一个小伙被黑苗寨的人抓走了,而且他们还抢走了我们下山采买回来的物资。”苗人说。
这么一说贺朋钢就知道被抓走的一定是张志宏没错了,张志宏那种身经百战的人竟然也能被抓走,这些黑苗人还真不简单。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已经又是下了雪线,前方一片黑乎乎的林子出现在眼前,
“那里就是黑苗寨的地界了,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进了林子你们一直往北走,就能到达黑苗寨!”苗人手指前方的密林说到。
贺朋钢抬头一看,那林子就像是一点透不进光一样,现在正是大白天那林子里竟黑的像是夜晚。再看林子里的树林似乎也跟他一路走来的那些林子里的不一样。
“那林子里的树和草都是有毒的,也就是说只要是那林子里的东西就肯定有毒,而且林子在夜里会有瘴气,你们一定要赶在天黑之前出林子!”苗人又说。
“林子里的东西都有毒?”孟钢心里也是一沉。
苗人点点头,不管是什么,哪怕一只小虫它也是有毒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
贺朋钢又抬眼看了看那林子,想要救到他的小妻子,就必须从这里过云了,说不定她的小妻子此时正在等着他呢。
站在林子边上,贺朋钢仔细看了看林子里的植物,确实一线之隔的这边的草颜色上就淡了几分。
“走吧,左右也是得进去!”张志宏说到。
孟刚点点头带着身后二十个人一路进了林子。
一进林子贺朋钢就感到了很重的压抑感,这个林子里的空气似乎都不怎么友好,到处都是带着锯齿状叶片的草,倒是走了很久也没看到一只虫或者蛇。
“怎么一只虫子和蛇都没有?那人不是说这里面肯定有很多虫子或者蛇的吗?”孟钢问到。
“怎么没有你还不高兴了是咋的!”贺朋钢心里也觉得奇怪。
这一路走是是真顺利,一个小时后一行人已经了出了林子,一路也没遇到一个活的毒物。
“我看这黑苗寨也没什么可怕的,被那人说的那么严重!”孟多说到。
贺朋钢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他已经看到了位于山谷当中的一个村子。白天看起来,这个村子就像是黑白色的国画,但这村子却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沉重和压抑,不用说,这里肯定就是黑苗寨了。
“朋钢这里有石梯!”孟钢叫到。
贺朋钢扭头一看,就在右侧边有一条笔直向下的石梯,这石梯真是陡的可以,一边是山壁一边是悬崖。
“哎?这石壁上怎么这么多小洞啊!”孟钢身后一个小年轻伸手摸了摸石壁上的孔洞。
“啊!”突然这人大叫一声,缩回手一看,一个手指头上有两个针眼似的正在往外冒血,更可怕的是他的手指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