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营地外面亮光一闪,林统他们几个人就出现在了外面,没人说得清他们是从哪来的,更没人说得清他们是怎么出来的。
林更当时惊喜万分,才刚刚驻扎到这里,师父就回来了,
“这是……你们的营地?”顾忧扶着脑袋也坐了起来,眼前就是个扎在沙漠当中的帐篷,吴永光营地的人竟然还留守在这里。
“是的,不过这里已经是库塔干的边缘了,你们进去的那天,对面营地的人就撤走了,我们也跟着彻出来了。”林更说着递给顾忧和林统一人一杯水。
顾忧接过水,看了下身旁,贺朋钢就躺在她的身边还没醒来,张志宏也在这里,除了左清河和左琼之外的人,大家都在这了。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顾忧抿了一小口水问。
“你们昏迷了有两天了,今天是年28了!”
林更的一句话,让顾忧的林统都是一惊,他们昏迷了两天,进去的那一天是25这么说他们出来的时候也是25那天,这么说他们在库塔干里待了那么久,也只不过是几个小时罢了,看来在下到库塔干中间的那个潭底的时候,时间就已经停止了。
顾忧又喝了几口水,试了下身上的情况,还好,中的毒似乎都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她摸出一枚散药的药丸服下,起身到了贺朋钢身边。
经历了这一场生死,贺朋钢面容憔悴了许多,顾忧心疼的搭上他的脉门,脉相还算平稳,就是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
摸出颗药丸给贺朋钢喂下,又给他喂了些水,顾忧又到了张志宏的旁边。
张志宏差不多失了一半的血身体也是虚到了极点。
齐冲和宋义的情况也不太好,跟贺朋钢一样内脏都受了伤。
给他们服了药,又依次施了次针,顾忧起身看向林更,“左清河兄弟俩呢?”
“在他们自己的帐篷里!”林更忙说。
“带我过去看看!”顾忧说。
他们两个人感染了那种怪异的菌,情况应该比其它人都严重。
跟着林更出了帐蓬,顾忧看了下四周,营地上似乎也没什么人。
“那些人都哪去了?”顾忧问到。
吴永光带来的人除了进库塔干里的应该还剩下三四十人,现在整个营地上,恐怕也不到十人。
“你们出来之后,有二十几个人又进去了!”林更说。
顾忧垂眸略思,难不成吴永光还没死不成?不可能,这次把吴永光已经逼到换了个半死的身体,又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还活着。
进了帐蓬,左清清和左琼并排躺在地上的垫子上,旁边点着暖炉,帐蓬里的温度还算可以。
顾忧上前给两人把了把脉,又把他们的嘴掰开看了看,两个人身上的菌似乎已经消失了!
喉咙也已经消了肿。脉相也十分平衡。
顾忧给左清河施了几针,人就醒了过来。
他腾的一下坐起身,眼中还是惊恐一片,在看清眼前的人后,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我,我没死?”
“没死!”顾忧淡淡一笑。
左清河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我能说话了!”
顾忧点点头,“那种菌好像只能在那里面生长,我刚才看了已经全都没有了。”
左清河四下里看了看,一眼看到身边的左琼,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左琼怎么样了?”
“她也没什么事了,估计施了针一会就会醒了!”顾忧说着移到左琼身边,在她身上下了几针。
一下完针,左琼眉头微微一皱,长出了口气,睁开了眼。
“小琼!”左清河一把抱住左琼,激动的眼泛泪光。
“哥,这里哪啊?我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乱的梦!”左琼缓缓说到。
左清河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他们多不容易才能活着出来,能活着真是太好了。
“哥,你怎么哭了!”左琼疑惑的看着哭成泪人的左清河。
她似乎对进入库塔干后的事全都不记得了。
左清河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没事,咱们要回家了,哥就是想家了。”
“就回家了!”左琼腾的一下坐直了身子,“那不去库塔干了吗?”
说完这句话左琼眉头一皱,“我怎么记得咱们应该是进去了?咱们是又出来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左清河宠溺的摸了摸左琼的头,“不记得也好,也好!”
顾忧和林更悄悄退出帐蓬,或许对左琼来说,里面那些血腥残酷的事情,不记得也好。
“还有其它人回来吗?”顾忧问到。
林更摇摇头,“就你们几个,其它的人一个都没回来!”
顾忧轻叹了口气,看来老卡和胡老三,应该还是没那么幸运。
当天晚上齐冲也醒了,他在听说孟钢早就已经撤离之后,什么话也没说。
第二天,林统和林更就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去了。
顾忧也联系上了张志扬,已经有人赶过来接他们了。
只有齐冲和宋义,还没有来接应的人。
“你们怎么打算?是联系孟钢还是……跟我们一起走?”顾忧看着坐着发呆的齐冲问到。
他缓缓抬起头,眨了眨眼,又看了看还没醒来的宋义,“我带着宋义跟你们一起回去吧。”
顾忧点点头,“那你们收拾收拾,估计接咱们的人今晚就能到。”
中午时分,林统和林更已经背上自己的东西向库塔干外走去,这里到前面的小镇有四五公里的路程,师徒俩却坚持步行。
想必他们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多待了,顾忧也没说什么。
天快擦黑的时候,张志扬带着两个人,开着一辆车也赶到了,他们一接到顾忧的消息,马上坐了飞机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你们怎么样?我哥和朋钢怎么样?”一下车张志扬就急急问到。
“受的伤都不轻,不过情况还算稳定,一切回再说!”顾忧说到。
张志扬点点头,马上和他带来的两个人,把贺朋钢和张志宏弄上了车,
“还有他们两个也跟咱们一块走!”顾忧看了眼齐冲和宋义。
张志扬二话没说,又帮着把宋义也抬到了车上。一行人上了车,绝尘而去。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到十分钟,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倒在营地边上。
这人面色萎黄,一看就是严重脱水的样子。
营地里的人赶紧冲了上去把人抬回了帐蓬。
“这不是那个卡嘛!”有人认出了回来的人。
“老卡,你怎么样?”旁边的人拍了拍老卡的脸,队里驻守的医生马上过来给他做起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