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到了年根底下,顾忧就想关了铺子搬去贺朋钢的厂子,两个人也好一块去准备结婚用的东西。
回到药铺,顾忧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还得去看一看万大姐和孔修成,万大姐怀孕也快三个月了,顾忧想去看看她的情况怎么样。
还有孔修成,他身体已经基本好了,顾忧准备再给他用药精配最后一付药。
刚收拾完走到门口,顾忧就看到林秀兰推着她男人往这边来了,远远的瞅见顾忧,林秀兰直接松了轮椅冲她跑了过来。
半个多月没见林秀兰瘦了不少,看来照顾一个半身瘫痪的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这病还指不定能不能治得好,心里的煎熬更折磨人。
林秀兰几大步奔到顾忧面前,噗通一下就跪下了,没开口先磕了个响头,顾忧站着都听到那头磕得响声。
“顾大夫,顾大夫,你大人有大量,就给我男人治治吧,我们已经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林秀兰瞬间就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顾忧冷冷的瞅了她半晌:“回去等着吧,可以给你治的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
说完顾忧锁门就要走,林秀兰跪在地上追了两步:“你是不是非得等亦青判了刑才肯给我们治病?”
顾忧身子微微一顿连头都没回继续向万大家的饭店走去,冷风吹在林秀兰淌满泪的脸上,一片冰凉,姓谢的脸色铁青的坐在轮椅上,一声不吭。
万大姐的饭店用的是自家房子的前脸,饭店不算大,也就放六七张桌子,顾忧一进门,万大姐就迎了过来,走近了她愣了一愣,笑着说,“顾大夫,你的脸……”
顾忧抬手摸了摸已经恢复如初的脸笑了笑,“我自己配了点药给治好了,要不天天戴着口罩也是麻烦。”
“哎呀,这真是太好了,以前我都不敢问,我还以为这伤不好治呢,没想到才一个来月,这就一点都看不出来了啊!”万大姐走到顾忧跟前不停的盯着她的脸看。
虽然以前她也没看到顾忧的脸伤的什么样,但从口罩外看到的那几点伤疤也知道伤得不轻,才这么月余的工夫,除了左边脸上还有点残留的淡淡的颜色,其它地方都已经白净红润的跟没受过伤一样。
“我早知道顾大夫医术了得,以前你还自称小吴大夫,估计也是被人认出来,你这袪疤的药也给我配些呗,我有个表妹,身子上动过手术,留了个一扎来长的刀疤,就因为这疤,眼看都快三十岁了,都自卑的不敢找婆家,要是能把她的疤给袪了,那也算是解了我姨的心病啊!”
“没问题,不过年前恐怕是不行了,过完年吧,等我回来,让你妹妹来找我瞧瞧,我给她配付药。”顾忧说。
“哎,那行。”万大姐应着。
“我今天来就来来给你和姐夫再瞧一瞧,明天我就回家了,估计得年后才回得来了。”
万大姐一听也是感动,赶紧拉着顾忧去了后院,“你姐夫今天正好在家,吃了你的药后他又上医院去检查了一回,回来就眉开眼笑的,跟我说病都已经好了。”
“好是好了,不过还得最后一付药巩固一下,一会我给他把了脉就回去给他配药。”顾忧说。
“好,我这身体也好多了,就怕过些阵子再吐,你要是开,就于给我开点保胎,消吐的药吧!”
说着话,两人进了一间屋,孔修成正在屋里头看报纸,一看万大姐带着顾忧进来,也是一愣,
“修成,你快看看这是谁啊!”万大姐抿嘴笑着。
孙修成缓缓起身盯着顾忧瞅了两眼,突然反应过来,“这,这是顾大夫!”
“可不是,你看顾大夫多漂亮啊,这脸上的疤治好了,原来是个大美人。”万大姐笑着说。
“哎呀,没想到啊,顾大夫的真容是这个样子,又年轻又漂亮。”孔修成也说到。
顾忧被人这么夸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我就来给你把脉,开最后一付药的,明天我就要回家去了。”
“好好好,前两天我去了趟医院,那的大夫说我的病已经好了,完全好了!”孔修成兴奋的说。
“顾大夫说了,就是好了,也得再吃一付药巩固巩固!”万大姐说。
孔修成二话不说,就把胳膊伸出来了,顾忧搭了搭他的脉,确实已经好了,只要再配付清余毒的药就彻底没事了。
接着又给万大姐把了把脉,万大姐的脉相也正常,孩子更是健康的不得了。
回了药铺顾忧给两人配好了药又亲自送了过去,转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苏顺一抱了个膀站在顺一医馆的门口,一双眼皮子耷拉的三角眼不停的在顾忧身上扫着。
“唉哟,我说这是谁呢,这不是顾大夫吗?怎么不戴着口罩了?”苏顺一阴阳怪气的说。
顾忧本也不想搭理他,冷冷的瞅了她一眼就准备回铺子收拾东西走了。
这苏顺一却是不依不饶几步走了过来,“顾大夫,有件事老朽想要请教请教啊,你给大家伙喝的汤药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顾忧一转身直视着苏顺一,“放了什么东西那是我的药方,我没必要告诉你!”
“喝,你牛什么牛,你那药肯定有问题,我说怎么我这病人越来越少,你那病人越来越多,怕不是你在药里加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不然也不会上医药管理局的人带走吧!”苏顺一嚷嚷的挺大声,好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苏大夫,我看你是多虑了,我要是加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现在还能站在这?你看看我的脸,就应该知道,我出来的时候也不短了,只是没常在铺子里,怎么?我这关着门你那都没生意啊,那真是抱歉了,要怪就只能怪我医术比你高,用的药比你实成!”顾忧说到。
两人这么一嚷嚷,近前几个铺子的人都听到了纷纷走出来看,苏顺一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指着顾忧的鼻子说,
“不可能,我用的也都是好草药,我就不信能差那么多,你到底是用了什么东西总有一天我能给你揪出来,你别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