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把目光集中在白雪这位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身上,可胡鹏池的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周松。
看来这次的研讨会还真就没那么简单,就这个白雪顾忧也觉得她并不那么简单,而且她说的那个什么特殊病例研究院到底是个什么,顾忧听都没听说过。
听着走廊里陆续有人回房间的声音,没多一会就听到了白雪高根鞋的声响。白雪进屋后,走廊里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顾忧靠在床上小憩了片刻,起身练起了针法,这段时间针法进展的太变了,到现在她也才练到高级神医四级的第一套针法,
这套针法取的是足太阴脾经,针法法的功效可以使脾虚得到很快的调整,能调起脾气。
脾脏一般大家都不太重视,但脾脏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脏器,在中医当中,所有脏腑的病因,大多与脾脏有关,所以这一套针法也可以说是非常至关重要的一套针法。
针法中用到的穴位也并不多只有五处,取隐白、太白、商丘、三阴交再加一个游离穴位。
晕个游离穴位是指不确定的穴位,要按病人的病症来确定,看看主要想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再来决定这最后一个穴位,
当然这最后一个穴位也是在足太阴脾经当中的穴位。比如治疗妇女崩漏,就要取穴血海,要是治疗精神衰弱,梦魇之症就得取穴府舍,
也就是说,虽然只有简单的一套针法,却有数十种之多的变化,越到后面的针法就越为多变,手法也多变,力道与取针的深度也略有细微的不同。
如果手法力度掌握不好,虽然也有疗效但就很难以达到系统里所讲的效果,也就不能称之为高级神医的针法。
就好像这些针法民间或许也有不少大夫知道取穴的位置与功效,但他与顾忧施针出来的效果可能会是天壤之别,差就差在这取穴施针的手法和力道上。
如今练习一套针法的时长已经延长到了三个月,要不然顾忧练习起来还真觉得吃力,这一套针法一百个熟练度,顾忧平均练习百次才能得一点,而且想要达到次次出针都准确的程度那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达到的。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外面的天色也都暗了下来,顾忧却还在专心的练着针法,
咚咚咚,起声响门的声音打断了顾忧的练习,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发现已经快六点了。
“顾忧妹妹,该出食堂吃饭了,你是不是睡着了?”
是白雪的声音,这个白雪倒还挺关心人。
“啊,我马上就来!”顾忧搔了搔头发,使劲的揉了两下眼睛,装成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开了门。
白雪站在门口冲顾忧微微一笑,伸手帮她拢了拢头上被搔乱的头发,
“快把头发梳梳,洗把脸下楼吧,大家都等着你了!”
一听大家都等着了,顾忧心里就有点紧张,赶紧冲到水房,胡乱洗了把脸,随便的拢了两下头发,跟着白雪下楼去了。
“你啊还真能睡,一个下行也没见你出门,”白雪说着还帮顾忧整了整衣服的领子,亲切的就像顾忧的姐姐一样。
“昨天在车上没睡好,中午想眯一会的,就睡死了!”顾忧有些尴尬的说。
进了上午吃饭的那个房间,果然所有人都到齐了,就等着她们两个,看到她俩进来,大家伙一点不高兴的样子都没有,
包淑芹还帮顾忧拉开了椅子,等着顾忧一坐下,胡鹏池就发话了,
“好了人都到齐了,上菜吧!”
看来这十个人的小组必需要等十个人都到齐了才会上菜,顾忧这下可记住了,下回她一定不能做最后到的那一个。
不一会菜就上齐了,跟上午的饭菜一样的丰盛,菜全上得,胡鹏池一个示意,大家就都动起筷子来。
顾忧知道这些人吃饭是不说话的,她也就不管那么多了闷着头就是吃。
等她吃饱了一抬头就看出不对来了,几个比她先吃完的人,竟然没走,还坐在那里等着什么。
这会白雪也吃饱了,拿出一个手绢轻轻的擦了擦嘴,顾忧就想看着白雪,她要进走,她就跟着走,她不走顾忧也就不走。
这白雪擦了擦嘴,也跟其它几个人一样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
不多时,最后一个人也吃好了,胡鹏池冲门外喊了声进来,外头马上进来几个人,把桌上的盘啊碗啊的全都收了个干净。
接着把桌子重新擦净,还换了张干净的桌布,不一会又端上来四壶茶水,一个暖瓶。
“来,明天就开会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先聊聊天,也算是做个交流。”胡鹏池一说,服务员就挨着个的给大家伙倒起了茶。
“顾大夫,请问您喝什么茶?”服务员问到。
顾忧这才明白在那四壶茶是不一样的,可她哪知道那里都是啥茶,只能随口说了句,“随便。”
白雪却一伸手说到,“给顾忧妹妹倒花茶吧,适合我们女的喝。”
服务员点点头,给顾忧面前的茶杯里倒上了一杯花茶,顾忧不懂茶,但感觉这茶应该是很不错的。
因为她坐的这样远的距离都闻到了茶水里飘出来的淡淡的茉莉花的清香。
服务员倒好茶走了屋里一下又静了下来,胡鹏池扫了大家一眼继续说到,“在坐的各位,除了这位顾大夫,咱们去年就已经见过面了。大家伙也不用拘谨,谈谈你们对邀请信上的内容有什么看法吧。”
“那不如咱们就先听听顾大夫有什么高见!”马志责说到。
顾忧抬头瞅了马志责一眼,“马大夫这里我最年轻,这次来也是本着来学习的,我先说那不是让在坐的各位笑话嘛。”
“就是的,人家顾忧妹妹才第一次来,还是咱们先说说看。别这么难为人家!”白雪妩媚的白了马志责一眼。
“你们也别小看这个顾大夫,我可是认识她的,她的医术绝对不比咱们在坐的这些人差!我今年在她们村里包了几个山头,种了些草药,村里人对她的评价都很高的!而且听我老朋友说,她在市里的名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呢!”周松笑着说到。
可顾忧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尤其是他的眼神,里面似乎很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