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作义接过宋浩言手中的瓶子仔细的看起来,
“这就是阿尔米虫?”
“是的,寄生在人体内的是母虫,不过这种隔代感染的母虫已经没有繁殖能力了。”宋浩言说到。
顾忧给小宝宝检查了一翻,还好发现的及时,孩子除了肺部的穿孔也没有别的毛病,顾忧拿了颗伤愈丸给孩子服下,取下了孩子身上的银针,
“还好发现的及时要不然这虫子就要吃掉人的内脏了。”顾忧说到。
“这么厉害,那这种通过父母感染的人,也有真菌感染的现象吗?”徐作义一说,顾忧倒想起来了,周松好像没有感染到真菌,到现在来看,万大姐的儿子也还没有真菌反应。
“浩言,你采个样回去看一下,看皮下有没有真菌感染。如果我没记错,周暮祥似乎就没有说过周松有感染过真菌。”顾忧说到。
“好,我马上采。”宋浩言说着就动起手来。
“看来很可能阿尔米虫和真菌在第一次进入人体的时候就会彻底分离,这种真菌因为是厌氧型的菌类,不能通过接触传染,或者说只要能达到空气中的氧含量它们都是没法生存的。”徐作义说到。
“王姐已经在测试多少浓度的氧含量能彻底杀灭这种真菌了,估计明天一早就能有结果了。”宋浩言已经采好了样本放到了集样瓶中。
几个人回到办公室,徐作义把装着阿尔米虫的瓶子放到了办公桌上,那些第一回见到这个虫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看着瓶里不停蠕动的虫子。
“好恶心的虫子,还这么大,这要是真从人肚子里爬出这种虫子看到的人还不吓疯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到。
徐作义点了点头,确实,这样的虫子如果单单从人体里驱出来的话确实会引起人们的恐慌。
“顾忧同志,你看有没有什么药能把这种虫子在体内消灭?”徐作义问到。
顾忧摇了摇头,“这种虫子只对天潭石敏感,但也不是因为天潭石能杀灭它,而是天潭石具有一种虫子喜欢的物质。之前我们也找了很多办法来杀虫,这种虫子对所有的杀虫的药都没有反应。”
“是的,最早没发现天潭石的时候,我们组就是想用杀掉虫子的办法,但是这种虫子一旦进入人体,那会寄生在人的血管当中,虫子身体在人的心脏里,要是杀死的话,人也是会有危险的。”白雪也说。
徐作义的眉头一下就拧成了个川字,盯着那个装着阿尔米虫的瓶子苦笑了起来,
“看来这次我是给自己找了块硬骨头啊!”
“对了组长,配合试验的人已经有了,如果像你们刚刚说的,这种虫子原本是与那种菌类寄生在一块的,那这种没有被菌类寄生的虫体如果再次进入有菌却没虫的人体会怎么样呢?我们能做这样的实验吗?”王淑芬说到。
“这肯定不行,这种阿尔米虫很危险,它会吞食人的内脏的,太危险了。”顾忧马上起身反对。
“嗯,会不会是因为没有这种真菌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反常的情况呢?”王淑芬问到。
“这……”顾忧也迟疑了,这个她还真就说不好是怎么回事。
会议讨论到最后,徐作义终于发了声,“这件事我看先看看能不能先消灭真菌,如果实在不行,咱们再用这种方法,这个虫子先放起来,现在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下了班顾忧回到家整个人都觉得累得快要散了架,张志宏和方美娟也已经回去了。
刘月留下来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把顾淑萍高兴的合不拢嘴,
“忧,你看月这孩子多会做饭,今天在家竟抢着帮俺干活了,这菜全人家一人弄的!”
顾忧一看桌上一共八个菜,做得色香味俱全,一点不比外面饭店的差,早就听顾连喜说过刘月特别会做饭,这回可算是开了眼了,
“月姐,这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你太厉害了!”
“快来尝尝,看看味道咋样。”刘月笑着把顾忧拉到桌边,“看你这累的,俺给你倒杯水去。”
顾忧瞅了眼屋里,却没看到贺朋钢,
“妈朋钢咋没在家,他干啥去了?”
“哦,朋钢说厂子里定的设备来了,怕是接设备去了。”顾淑萍说到。
“哦,那他啥时候走的,快该回了吧,要不咱们等他一块吃吧。”顾忧说到。
“才走没一会,他说了别等他,设备来了说是得调,让咱们先吃。”
顾忧一想也是,刘月做了一大桌的饭菜,也不能让人家跟着等。
“那行,那咱们就吃吧,我给朋钢扒出点菜来。”顾忧刚起身就被刘月给按下了,
“别忙了,菜俺都给朋多留好了,”
一家人都坐了下来,一起吃起了饭,还别说刘月的手艺真是不错,这饭菜的味道特别的好。
“月姐,你做的饭可太好吃了,我都开始羡慕我哥了,等你俩结了婚,我哥天天都能吃这么好吃的饭菜了。”顾忧一句话就把顾连喜说的脸红了。
顾淑萍也笑了起来,“可不是这么好的手艺,开个饭店都管啊。”
一顿饭吃完贺朋钢也没回来,顾忧等得有些着急,刘月看出顾忧心里急得慌,就捅咕了捅咕顾连喜,
“连喜,要不你去迎迎朋钢去,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中那俺迎迎他去,”顾连喜起身往外走。
顾忧本想跟着一块去的,但是荣家快该睡了,一直在闹,就让顾忧抱。
顾连喜摆摆手,“放心,俺知道咋走离着也不远,指不定朋钢都已经走到半道上了。”
新的厂房离着这里是不远,顾忧也就点点头。
顾连喜出了门顾忧好容易把荣家哄睡了,眼看着半个多小时了,顾连喜和贺朋钢还没回来。
不知道为啥顾忧有点坐不住起身就准备下楼看看,刚一开门,就见从楼下冲上来一个人,
“不好了,朋钢,朋钢他不见了!”顾连喜一脸的惊慌,眼神散乱,看样子受了不小的惊吓。
一看他这个样子,顾忧这心里抽着一疼,捂着心口问到,
“到底咋了,朋钢他怎么不见了?”
顾连喜慌的说不出话来,顾忧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推开顾连喜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