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如何能静,让他如何视她若姐。一阵轻风之后,柴迅的神情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举手就抓住了雨姗的手:“从今天开始,你和我住在一起吧!”
“迅儿,你又说胡话了。”
雨姗欲挣扎,却被柴迅紧紧地握住。
心,狂乱的蹦跳,里面像是住着两只打架的兔子。
柴迅道:“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弟弟想保护姐姐的心。”两手相握,柴迅牵着她地往门口奔去,人还没出门,一条黑影仿佛从天而降,拦住了去路,一双冰冷的眸子闪出剑样的光芒,直直的凝视着二人:“三弟,是你取走了钦差的官服、官印?”
三弟,这个人唤柴迅叫三弟。
雨姗纵身一闪,将柴迅护在身后:“你是,你是……”
十年前,晋阳城的那场暴乱、大火来得突然而莫名,尽管何府里的尸首人数正好,可是雨姗在众多烧焦的尸首里根本没有找到父亲。而晋王府人数众多,不是还有二十多口人逃出升天,人数一时根本无法清点。
“柴通!”墨青袍男子道出自己的姓名。
雨姗惊得目瞪口呆,她无数次地怀疑过,他应该是十年前就死于大火的晋王府大公子,此刻却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十年了,虽然他的容貌有些改变,高了、壮了、黑了,可五官的轮廓没有太大的转变。
“柴——通——”在后花园她撞上他的那刻间,只觉得有两分面善,可她从不曾往深处想。
与柴迅的目光相遇,面对雨姗的疑惑,柴迅肯定地点头。
雨姗陷入深深地沉思中,步履沉重。十年前,本已死去的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晋西王府内出现的陌生人,是那些并没有真正死去的人。意图轻薄她的二公子柴违也活着,她亲自安葬的异母弟弟居然在十年后出现了。那不是巧合,不是一个与他同姓名的少年,而是她异母的弟弟。
“你们把钦差大臣的官印拿到哪儿去了?”柴通咄咄逼人的问道,“三弟,你不知轻重做出这些,早晚会惹出大乱子。”
柴迅从雨姗的身后走出来:“乱子,现在就要乱了,却不是我和雨姗惹出来的,是你们惹出来的。”
“三弟,我不想与你纠缠,你趁早把官印交给我。既然不想掺合这件事,那么你就置身事外,莫再过问。”
雨姗不明白,钦差大臣的官印、官服对他们就这么重要。
“我没有。”柴迅道。
“三弟,现在不是使性子的时候,把你拿走的东西还给我。”
雨姗不想看柴通逼迫柴迅,道:“那些东西是我拿的。我已经把它还给章诲他们了,如果要怪就怪我好了。”
柴通扫过雨姗的脸:“他们在哪儿?”
“不知道!”雨姗临离开的时候,他们就说要离开晋阳城,从山野回到王府有好长一段路,这会儿或许已经离开晋阳了。
柴通一记耳光飞了过来,雨姗不妨,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地上。柴迅怒气冲天,他连一句重话都不会对雨姗说,可是柴通竟然当着他的面给了雨姗一记耳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