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我道:你还有心情喝酒?陈雪道:借酒消愁不行么?顿了下,又道:你说好要今天要当我男友的,可不许半途而废!我辩道:刚不是已经当过了吗?
还不够!陈雪道:起码要当够一天吧!说着拉着我便往咖啡厅外去。我回头望了望包厢的门,道:你跑这么急,待会儿你妈追不上你怎么办?
她不是我妈!陈雪道:她也不会追出来。
二人一起到了地下停车场,我借着停车场内的灯光瞅了瞅陈雪,但见她脸上泪痕宛然。说实话,自打我认识她以来,我还从没见她哭过。此刻瞧着她眼睛红红的样子,竟有点可怜她了。当下便没再迟疑,和她一起上了我的车,驱往直往公司开去。待到了公司已快十点了,楼下守电梯的依旧是前晚那个衰人,不过这次丫见到我和陈雪已经不怎么惊讶了。
和陈雪一起上了十六楼,领着她进了我的办公室,打开灯,陈雪径直走到酒橱前,将那瓶拉菲拿了出来。我见状也走了过去,从酒橱下边的抽屉里找出了开瓶器,又寻了两支酒杯,将开瓶器递给陈雪,自己拿着那两支杯走到了沙发旁,将杯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陈雪一手拿着酒,一手玩着开瓶器,冲我道:这儿有滗酒器吗?
什么?我问道。陈雪叹口气道:滗酒……算了,你这土鳖肯定不知什么是滗酒器。一面说,一面放下了红酒,又在酒橱里找寻起来。我满怀狐疑的盯着她,不知她在弄什么玄虚。过了三四分钟,她突然一声欢呼:找到啦!说着从酒橱中拿出了一支类似量杯的东东,冲我摇了摇道:这就是滗酒器!说着将酒,滗酒器和开瓶器一起拿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我傻傻的望着她,想问下她到底在干啥,但却终没问出。陈雪似是瞧出了我的疑惑,冲我嫣然一笑,先用开瓶器将那瓶酒的木塞取了出来,然后将酒往那个滗酒器中倒。一面倒一面说:这酒差不多有三十年了,所以喝之前需要醒酒。此时那瓶酒十之都已倒入了滗酒器中,陈雪将瓶口竖起不再往里倒,又解释道:因为时间太久,这酒中有不少沉淀物,所以最底下的那些渣滓我们就不要啦。
我见她似乎对酒道十分在行,不由暗自佩服。陈雪将酒倒完后,把滗酒器置放在茶几上,曲身往沙发上一坐,道:好啦,再过一个小时就可以喝啦!
什么?还要过一个小时?我讶道。当然了。陈雪道:醒酒也要时间嘛!何况是这种顶级的好酒。说到这里嘿嘿一笑:你知不知道,这瓶酒最少值8000美金!
什么???这下老子更惊呆了。陈雪哂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果我们不喝,放到明年的话恐怕价格会翻一番呢!
是么?我问:你怎么会对酒道这么精通?
陈雪闻言神色一黯,隔了好一会儿方道:因为我爸爸是一名侍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