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绵绵被纳兰清泽的动作,惊吓到了。
果然狼的性格,就是这么任性、这么霸道!
说来就来,说要就要,说压就压,说啃就啃!
也不打个招呼,呜呜!!!
如果咬她几口能让他解气的话……呜呜,亲爱的教官大人,我是不是应该抱着视死如归的精神,挺过去啊?……
这次任务,真是亏大了啊啊啊啊!!!
萧绵绵闭着眼睛,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狼少式的“惩罚”。
可,狠狠的摩擦啃咬之后,忽然间,他竟变得温柔了起来。
她猝然感觉到了微妙的变化。
这是惩罚,更是攻陷,亦是完完全全从身到心的温柔侵占。
他像是对待初恋情人一般的,温~存又小心,细细地用舌尖在她唇上描摹着起伏的曲线,轻柔地扫过她的贝齿,探入她的腔内。
他嘬吸着,带着适度的力道,让她没那么痛,但是口腔内的空气却毫不客气地、悉数吞入了他的腹内。
她窒息着,脑海中变得混沌一片,身体也软了下来,耳畔全是他的喘息和自己控制不住的嘤咛。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她,她愕然感到,身体竟然开始可怕地适应起来,控制不住地随着他的节奏,配合。
她的鼻子会稍微错开一点角度,免得撞上他高而挺的鼻梁。
她的牙齿会微微张开,小心着不要咬痛了他,免得像上次一样把他唇都咬出了血……
好可怕的反应!!!
好惊悚的适应!!!
她更是骤然发觉,心之最深处,一个开关“啪”一下子打开了。
随之而来,身下蜜~液汹涌,不可抑制。
在他们都看不到的地方,在破旧的围墙之外,斑驳的青石板上,花期已过的一株又一株的灌木植物九重葛,像是随着他们纠缠的身体一起舞动着一般,哗啦啦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细小的花苞。
像是魔法,像是仙术,更像是世间不可能出现的奇迹,所有的细小花苞,在萧绵绵羞赧的嘤咛声中,轰然怒放了一蓬又一蓬的紫红花瓣,靡艳无比!!
火热的颜色,仿若一路灼烧到遥远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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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少夫妇温馨小剧场之一:男人来自火星》
狼少夫妇婚后某日。
纳兰清泽如常准时早起,进洗手间洗漱。
时不时,扶着后腰,揉两把。
“狼少,体力不行吗?”某花狗在一边看笑话。
“滚。爷只是试了试新动作,不太习惯而已。”纳兰清泽冷哼。
新动作有点奇葩,又新鲜又热辣,滋味太好,他一时把持不住,弄了太久。
他体力不好?
体力不好能这么早起床?
体力不好的是某只羊吧?太阳都照屁股了,还昏睡不醒。
做到一半就求饶,他后半夜可都是在她又酥又麻、软绵绵的求饶声中度过的。
害得他差点早早缴械投降。
哼,幸亏爷坚挺住了!
嘶——不对。
纳兰清泽横眉冷竖,气场猛地释放出来,转头逼问:“你敢偷~窥我们办事?!”
某花狗一脸无辜:“切,人家又不是没有女人,需要偷~窥你?别逗了!只不过我和绵羊有气场感应罢了!”
纳兰清泽想了想,收回了威压:“你现在这幅模样,让我差点忘了你是不同物种。对了,你那个什么气场感应,有没有开关的?下次我们办事,你最好自觉点,关掉它!”
“喂,你才是‘物种’!!!本大爷是人!是人!是人!!!”某花狗愤愤不平。
“算了吧。你还是做狗,比较可爱一点。”纳兰清泽唇角溢出一抹淡笑。想起当年,萧绵绵曾经抱着这只小花狗跑来跑去的样子,瞧瞧他的小绵羊,多可爱啊。
某花狗气得胡子乱颤:“真不会聊天!哼!本大爷就知道,你这样是永远不能和我家绵羊真正深入沟通的!”
“怎么就不能深入沟通了?你懂什么,我不知道有多‘深入’她!”纳兰清泽不屑地回击。
某花狗也毫不客气:“那你知道床榻之上,绵羊最讨厌你的一点是什么嘛?”
纳兰清泽斜睨了一眼:“什么?”他想装作不感兴趣,但,做不到。绵羊讨厌他?怎么可能!她不知道多享受。哪怕求饶的时候,小脸都羞红羞红的,一看就是舒服得不得了。
“哼哼,本大爷就不告诉你!让你急死!”某花狗卖关子。
“说不说?”某狼威压又来。
“打死也不说!”
“今年给你的薄荷精油,供应量加倍,如何?”
“成交!”
“快说!”
“她最讨厌你这么个大块头,正面压着她的胸!”
“……”会吗?她从没说过啊!那么柔软的两团,他压着不知道多舒服,也没见她拒绝啊。
“切,果然男人都是来自火星!你知道不知道,对于一个F杯的女人来说,压胸是很痛苦的!!!”
“会……吗?你说的是真的?”难道她一直为了让他爽,而忍着?
“废话。本大爷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暂且信你。还有其他吗?”纳兰清泽重视起来,看来某花狗并不是一无是处。
“没有!我这么单纯真诚的人,出卖绵羊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某花狗一脸坚贞不移。
“十倍的薄荷精油,怎么样?”纳兰清泽一脸狡猾。
某花狗靠近他:“其实我还有一套新姿势,比你昨晚试过的那个还爽,你要不要今晚试试?”
于是……男人之间无节操无下限的交流,正式开始……
清晨的空气里,荡漾着撩~人心扉的、甜蜜蜜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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