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留在问天宗闭关些时日。”皇甫睿在她白皙无瑕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随之而来的是漫天的吻,皇甫睿的吻一开始还十分缓慢而温柔,渐渐地也变得热烈起来,他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这次闭关少说一个月,这才刚见没几天,又要看不见小七了。
皇甫睿的心中甚是不平衡,但是,为了他们的计划不得不闭关。
其实,他的心里已经将皇甫景榆恨了个遍。
这个男人从三年前,到现在从没有让自己好过过。
自己与小七相处的日子,也因为他而不得不分开。
舞七被他这一番啃咬而嘴麻,她拼命地挣扎着,皇甫睿那只强而有力的大掌,猛然猛然将她纤细的腰肢禁锢在怀中。
温热的手掌解开她腰间的腰带,自她的小腹缓缓向上游移,陌生而熟悉的触感引得她身体阵阵颤栗。
一股自内心的欲望,让她残存的理智也消失殆尽,细密的喘息声自她喉间发出。
当那双因常年习武而略显粗糙的手掌敷在她的胸上时,她终于按耐不住体内的燥热,嘤咛一声。
“呵……”低笑自皇甫睿喉间发出,好看的眼睛中满是欣赏她迷离的神情的玩味。
垂首,他的吻细密的落下,自唇、颈部。
“小七……”伴随着热烈的吻,他的声音多了一丝魅惑之意。
然,她脑中此时已变得空白,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她蹙眉想要追寻更多。
软弱无骨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身体不自禁的向他靠近。
“呵呵……”皇甫睿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笑意从开始便未从他的脸上淡去。
皇甫睿的吻细细密密,令舞七彻底沦陷、迷离。
舞七被皇甫睿圈在怀里,任君采摘。
她面色薄红,上挑的眼角泛着淡淡春色,眸光潋滟,双颊晕红,眉梢含着一丝妩媚之色,就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皇甫睿抬眸看了她一眼,身上的热流直接朝着腹下某个部位聚集而去。
渐渐地,舞七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狂野霸道的吻似疾风骤雨一般,时而放缓,时而变轻,时而如和风细雨一般绵软,又会变得和蜻蜓点水一般轻柔。
他的眼神看似平静,却似乎又像是波涛汹涌,散发着一种傲视天地的强势和霸道。
修长的手指却抚上了舞七的脸颊,似捧,又似是摩挲。
凶狠的、带着一丝急切的吻……汹涌而来!攻城掠舍席卷一切,到后面却有温柔起来,可这温柔,却更加叫人心慌意乱!
她的双唇,因强烈的吸.允而越发的饱.满诱人。她的身体,酥.软到无骨,毫无招架之力。
纠缠着唇舌,将这一切变得极尽暧昧,吻得她软,吻得她慌,才吻着她的耳垂沙哑道:“是我等不及了,我的小妖精……”
她感觉整个人如同一叶扁舟,在这无边无际的海上漂浮。
舞七只能一味地接受,没有半点拒绝的权利。
她忍不住拔高了嗓音,手更是死死的扣住他的肩膀。长长的的指甲在他背上、肩上划出一条条红色的痕迹。
赤条条两具身体像是两尾鱼儿,在大床上纠缠嬉戏。
皇甫睿沉寂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发不可收拾,攻击如狂风暴雨般又狠又厉。
舞七就是这风雨中飘摇的一棵小树苗,身不由己。快乐的感觉遍布全身,几乎要将她淹没。
终于,随着皇甫睿的一声低吼,二人一同进入了云霄。
舞七早已体力不支地倒在床上,随之昏倒在床侧。
不知睡了多久,舞七总算醒来,她侧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少年。
墨色的长发散乱在床榻上,映衬着他的脸颊越发白皙如玉。
二十一岁的他依旧俊美如初,那双漂亮的眉毛在睡梦中舒展开来,完全不似醒着时,总是皱着的模样。
他的眼眸紧紧地闭着,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这个男人已经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三年之久,虽然这次就算他不去詹殿救自己,她也能够出去。
只是,她知道自己这次消失的时间太久,以至于睿那么着急地从七等国赶过来。
就算皇甫景榆不在,那右护法与哥哥的实力也是惊人的。
若不是从哥哥那里打了感情牌,她也无法脱身。
可见自己的实力是有多么地弱,而他们在詹殿前那么一闹。
等皇甫睿将高妙之的伤治好之后,一定会来找自己。
以他对待娘亲的执着,还有对待高妙之这个特殊的存在,而自己的脸却是天然的,那么皇甫景榆若是再想找个替代品,怕是利用自己正好。
皇甫睿醒来之后,二人便分开到一个房间内准备闭关。
待皇甫睿将她送到炼丹房之后,自己便选了一间客房修炼。
对于舞七而言,现在最为重要的便是修为。
分神初期若想要快速晋级到合体,还有一个办法便是服用涤尘丹,这种丹药的意味主药名字叫做涤尘花。
曾经舞七在四等国郗同学院丹比时,院长将一株涤尘花作为奖励赠与自己。
如今涤尘花就长在生机仙府里面,看上去已经有七八百年的药龄了。
这涤尘花死有,可惜只有一株,舞七舍不得用,万一炼制失败了,自己便没有了希冀。
于是舞七在药田内晃悠,回想着无字丹书上的丹方,有一种叫做定灵丹的丹方,其也可以助长分神境界加快修炼,但是效果要比涤尘丹若一些。
不过好在其炼制的灵草没有涤尘花那么珍贵,倒也好找。
于是打定主意之后,舞七又从生机仙府内出来了。
她谁也没带,直接去了黎汉城的鬼市,让分市会长帮忙寻找上面的三味灵草,每种一百株。
然就当她出了鬼市之时,居然迎面遇到一个乞丐。
在其就快要扑上来的时候,舞七迅速地闪开,她微微抬眸,眼神警惕地看着他。
这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撞过来的,看他骨瘦如柴的样子,还有这又脏又乱的衣裳,舞七真看不出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