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子瑞的动作很快，在郭林的病期内，他几乎已经串通好了所有的事。ai悫鹉琻，就等着一个契合的时机，并不能也不愿再耽搁下去。
又是每周一次的高管会议上，依然由郭子瑞代理召开。
郭林生病的这段时间内，郭子瑞代理很多事，许锦灵不知道是谁给了他权利，竟然可以自己做主做了这么多事。她并没有听说郭林让他这样做，但是看着现在郭子瑞大刀阔斧的模样，大有要接下郭氏的打算。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许锦灵心不在焉的听着会议内容。每次都千篇一律，她早就腻歪了。
在说完一个开发案后，不知道是谁提议了一句：“郭氏现在完全出于无人领导的状态，既然老总裁无法给出一个答复，我看我们这些董事们就推荐一个临时总裁，好把正常的程序走下去。”
“是啊，现在这种情况确实很尴尬，不知道手上的事情该交给谁处理，选举一个代理总裁，这样我们也都方便了……”
“老总裁身体欠佳，一时半会好不了，总不能让这个公司都这么耗着吧？”
“……”
这些事先就商量好的董事，现在全部都提了出来，本来坐在位置上没有多少变化的许锦灵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面子很大，竟然让一群人来演戏骗她一个。真当她什么不知道？
现在一个公司里恐怕没有人不知道郭子瑞已经众望所归，他拉帮结派的让所有的董事都站在他的那一边，这件事许锦灵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还故意让别人提出人，只只不过是演给许锦灵看的罢了。
既然是表演给许锦灵看的，那怎么找他也要顾及一下许锦灵的感受。
在这些董事提议过后，许锦灵久久没有出声，郭子瑞终于沉不住气看了一眼许锦灵，淡淡问出了口：“这件事许董事怎么看？”
演戏，自然要把全套都演足了。
听到他的声音，许锦灵将目光转移到穿戴的人模狗样的郭子瑞身上，忍不住冷笑。
现在地位不一样了，郭子瑞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现在斜着眼看着许锦灵的架势，是完全把自己当做是总裁了。
“如果所有的人都同意，那我又有什么意见？”许锦灵伸出双手看着坐在四周围的董事，脸上的笑意颇为讥讽。
这些人明明摆摆着是要演戏，结果还要她无偿配合，真是有意思。所有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又何必呢。
郭子瑞忽视掉许锦灵口中的讥讽，看了一眼四周的人，直接说道：“好，那就选一个临时总裁。大家公平一点，投票决定吧，得票最多的那个人当选。”
他现在自然要忽略许锦灵的态度，太在意了，反而会把事情继续搞僵，大家僵持倒不如直接作出选择，反正许锦灵又没有一点点的办法，现在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局面成现在这样，恐怕是郭子瑞期待这么久的结果，但是对许锦灵来说，这确实她没办法控制的。
她来郭氏的时间不久，这些老董事，她认识都不全面，更别说是拉住谁站在自己这边了，何况她自己从来没有动过这方面的心思。投票现在也只不过走个形式而已，至于结果，所有人的心里应该都心知肚明。
从现在倡议投票后，看看整个会议室里对郭子瑞都举起了手，只有许锦灵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儿没有一点点反应。她一个人不同意而已，代表不了那么多票，所有人都忽视她的决定，其中作为郭子瑞的倡导者更是站起身来恭贺郭子瑞当选。
在那个人的提议下爆发了热烈的掌声，所有都起立鼓掌祝贺郭子瑞正式当选了。
呵呵，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接手了郭氏，郭子瑞淡漠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所有的人都站着鼓掌，许锦灵一个人淡淡的坐在那儿，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开心，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她现在能发表什么情绪？祝贺郭子瑞？还是站起来反对？
显然这都不太可能，她并不是一个缺乏理智的人，但是让她做到淡然的恭贺郭子瑞，许锦灵完全做不到。
此刻，许锦灵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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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会议室里，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和整个会议室里的气氛简直不搭极了。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鼓励的气氛内，会议室的门却忽然开了。
那清楚的开门声让所有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看向了门口，并不知道是谁能有如此强大的魄力，竟然连敲门都省了。
就在万众瞩目的看着门时，却是bb推门而入，大家显然一愣，有些人并不认识bb。
“你是谁？”看着bb一身黑色的职业装，恭贺郭子瑞团队中的一个董事问。
bb这一身装扮一看，谁都知道是个秘书的妆饰，董事的语气里自然是不客气。
但是当bb身后的那个男人走进来时，那个董事一愣的眼睛明显的闪过一阵惊讶，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着他这样，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了过去，掌声在这一刻全部停了下来。
许锦灵一阵好奇，是谁能让所有的人都停止了鼓掌，不由站起了身，走到了门口。
等到郭参一身剪裁合适而又不失气场的西装出现在会议室门口时，许锦灵也呆愣住了，不由疑惑的喊出了口：“郭参？”
在这个时候看到郭参对许锦灵来说，简直太奇怪了。
郭参怎么来了，这可能才是许锦灵想要问道的。
郭参听到许锦灵的声音不由朝许锦灵靠近，看着她呆愣的模样，不由低头压低声音问：“见到我这么吃惊？”
许锦灵忘记了在场还有其他人，完全沉浸在吃惊中，声音不大不小的问出来：“你怎么来了？”
她的问题问的恰到好处，郭参直起腰看着周围这群心虚看向自己的人，冷冷一笑：“我是来看看郭氏究竟被瓜分到了何种地步？”
说着，眼睛在一个个人身上扫过，那些见过郭参的人，承受不住他凌厉的目光都不由低下了头。
他的身上总是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任由谁见了都比不上的不敢再去看他深潭般幽深藏住所有情绪的眼睛。
“听说要选临时总裁，是吗？”沉默良久，郭参淡声的问出口。
这话并听不出目的性在哪儿，也不知道究竟是问谁的，顿时大厅里没有了声音。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可能是个祸端，并不敢朝着自己身上转移，现在回答几乎是在莫名的宣誓着什么。
郭子瑞看看都不敢出声的人群，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说些什么恐怕就失去了机会。不由走出了一步，笑道：“舅舅，你误会了，只不过是外公最近病了，所以大家想要选择一个临时帮助外公处理事情的人罢了。”
“那有通知郭家的人吗？”他的话刚结束，郭参的眼睛瞥到了郭子瑞的身上问。
郭子瑞一怔：“这……”
郭参的话是什么意思，郭子瑞不可能不明白，只是让他忍不住疑惑的是，他不知道郭参说郭子瑞不是郭家人，还是在说他不尊重长辈？
但是无论是那层意思，只怕郭子瑞都高兴不起来。
“呵呵，大家只不过是为郭氏好，郭先生又何必的生气？如果郭先生愿意留在郭氏，那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另选，只不过是郭先生不在，我们才通过选的方式而已。”一个年纪稍长的董事站在人群中呵呵笑着圆场说。
他说话老道，为人说话中带着一丝谦虚，让人一眼看去便是个温和角色，只是这种人物往往却是最厉害的人物，笑面虎最大的本事不就是既表现出自己突出的一面却又不失柔和。谁也猜不到真正的用意。
郭参对待他倒是很客气，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的工作想必所有的人都是知道的，并没有时间留在这里，但是我的妻子……”
郭参说着，伸手拉过了许锦灵，笑着看着她道：“我的妻子在郭氏代替的就是我的位置，我想我不在，她完全可以替我坐那个位置吧。”
莫名被拉进来的许锦灵眼睛里都是震惊，郭参现在所说的话，可是从来都没有和她打过招呼。
“这……”让郭参这么一堵，那个人的眉头微皱，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可是，您知道的，总裁他一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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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能力，只怕用令夫人不是总裁愿意的，毕竟郭董事一直都是总裁的得力助手，总裁放心，许董事来郭氏不过几天，对所有的情况都不了，这样做的话恐怕并不好吧？”
郭参拥住许锦灵的肩膀，在听完眼前这个男人的话时，他的手明显的用力了一下，看着老头道：“如果总裁同意呢？”
“怎么可能呢，我在总裁身边也有十几年了，我太了解总裁了。”郭参的话刚结束，那董事就不由否认了。
他说的是，他是了解郭林，是郭林身边的老将，但是他了解的是过去的郭林，现在的郭林他了不了解就不知道了。
“是啊舅舅，外公恐怕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郭子瑞上前了一步，脸上还是笑意，但是话语中却明显带上了一些否认。
郭参笑出了声，看着郭子瑞，笑容中其中不乏冷意：“那就让总裁自己做决定吧。”
“bb……”说着，郭参的眼睛看了一眼bb。
接收到郭参的暗示，bb点了点头，推开门，随后便听到了bb的声音：“总裁，夫人，请进……”
就在所有的人都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bb请着郭林和白绯文进来了。
大家似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听到bb那样的请示后，眼睛都不由朝着门口看去，就连许锦灵也抵不住好奇，转头看了过去。
门口来的真的是郭林和白绯文，只不过郭林坐在轮椅上，而白绯文负责推着。
两人缓缓的从门口走了进来，这还是郭林生病以后第一次进公司。许锦灵很难想象，郭林是怎么愿意进公司的。
自从郭林生了病，行动不便，甚至外形都发生了变化后，郭林嫌自己这样丢人，如何也不愿意再出来，现在竟然愿意来公司，许锦灵自然吃惊。
所有的人看着郭林，目光里显然带着震惊和不相信，谁也没有办法想象，曾经那个强势的总裁，现在会狼狈成这样，从现在郭林的身上，完全找不到了过去的影子，果然岁月和病痛都不饶人啊。
郭子瑞看着郭参，心里忍不住慌了一下，但还是上前带笑问：“外公，你怎么来了？”
他如何也没有想到郭林会忽然的出现在这儿，更没有想到还是在今天这样特殊的情况下出现。
郭林听到郭子瑞的声音，颤抖着身体看向了郭子瑞，舌头僵直说道：“我……我来看看……”
郭林讲话能听得清楚，但是却说的很费力，并不能完整的把一句话说下去。
郭子瑞看着有些吃力的郭林，不知道是自己敏感了还是怎么了，总觉得郭林在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明显少了一些亲近，多了一分淡漠。
他自己认为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即使是今天的事，也并不能完全定他什么罪，最多也就算是自作主张罢了。但是在身体病着头脑无比清楚的郭林看来，只怕郭子瑞的野心全部都落进了他的眼里，想要他对郭子瑞回到以往的模样，那明显有些不可能。
“总裁，您来了……”刚刚那个一直在说话的董事看到了郭林，不由弯腰礼貌道。
郭林朝着他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白绯文看了众人一眼，在郭林的耳边耳语了一句什么，随后郭林点了点头。白绯文才笑着对众人说道：“大家坐吧，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说着，并推着郭林坐到了主座的位置，眼尖的秘书见郭林要坐在那里忙把椅子推了过去，让郭林的轮椅好过去。
所以在所有人落座后，郭子瑞却尴尬的没有了位置。
他一直自恃其高，自从郭林没有在公司以后，他一直都是坐在郭林的位置上开会，现在哪里料到郭林会忽然回来，刚刚秘书又顾着讨好郭林完全忽略了郭子瑞，害的郭子瑞连位置都没有，只能尴尬的站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郭子瑞才去了最后面坐着，坐在那样的位置，郭子瑞别提有多尴尬了。
许锦灵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是旁边多了一个郭参，两人的位置离郭林十分相近，会议室里很严肃，但就是这样，许锦灵还是忍不住好奇，不由拉了一下郭参。
郭参微微弯腰看向了她，淡笑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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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p;看着郭参淡然的模样，许锦灵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怎么觉得郭参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
没有忘记刚刚的疑问，许锦灵靠着他的耳边轻问：“爸和妈是你请来的？”
她怎么感觉今天的一切都是郭参的预谋呢？只是现在他的目的是什么许锦灵并不能明白。
听到她的问题，郭参看了她一眼，嘴角依然噙着笑意，其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猾：“不是，我是爸妈请来的。”
“……”许锦灵嘴角一抽。
他是不是太自恋了？爸妈让他来一趟就来一趟呗，还说自己是请来的，真矫情。
“咳……”郭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刚刚还在会议下窃窃私语的人群听到了这声咳嗽都不由停住了讲话，就连许锦灵为了尊重郭林也没有再问郭参什么。
郭林的手微微敲了敲轮椅示意着白绯文，得到提示的白绯文马上弯下了腰，把耳朵靠近了郭林。
只要郭林不想说话了，两人就用这种方式交流，郭林把所有的话告诉白绯文，让白绯文传达。
所以，此刻郭林在白绯文耳边说了什么其他人都听不到，只有一个白绯文能听到。
白绯文听郭林说着，不由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大家传达说道：“总裁说，刚刚选什么临时总裁的事，他在外面都听到了，他本来以为不需要，只要所有的人都各司其责就没有问题，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出问题了，他想听听大家的意见，真实的想法，是不是就真的需要一个临时总裁？”
白绯文传达的很清楚，她的话刚结束，郭林就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总裁，你在公司一直起到很大的作用，现在这样撒手不管，我们都很不适应，我是觉得还是选出一个临时总裁更好一些。”
“是啊，现在的事情都混乱了，您和白总都不在了，我们不好做决定啊？”
“是啊，总裁……”
“对啊……”
白绯文咨询意见的话刚结束，下面便是一片附和声，几乎都是赞同选一个临时总裁的。没有一个人说不需要，就连许锦灵也没说。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恐怕不选出一个来，真的会让现状越演越乱。
郭林听到了大家的意见，不由皱了皱眉头，嘴巴张了张欲说什么，白绯文马上将耳朵凑了过去。
所有人都在屏息等着郭林给出结果，郭林和白绯文说什么的这段时间在他们的眼里看着觉得尤为的漫长，但还必须等着。
许久，白绯文朝郭林点了点头，再次开口道：“总裁说他尊重大家的意见，既然大家想要临时总裁，那就选吧。”
“既然这样，那大家投票吧，我选郭董事……”白绯文的话音刚落，就有人迫不及待道。
谁不知道郭林这个人喜欢讲究台面上的公正，一旦有什么总是喜欢用投票的方式表决。
但是这次，似乎有点不一样。
白绯文看了一眼说话的那个人，又看了一眼郭子瑞，忍不住皱眉道：“等一等，总裁说他这次不想投票，想自己做回主，他想自己选。”
这样的话一出，所有的人都不由一愣，显然没有想到郭林这次竟然打破了模式。不过自己选就自己选吧，还不是和投票结果一样。郭林重男轻女的思想几乎是众所周知的，郭家只有郭子瑞一个男丁在公司，不选择郭子瑞还能选择谁？
白绯文看着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对，不由弯腰看着郭林问：“总裁，你想选谁？自己来吗？”
郭林点了点头，眼睛在会议室飘了起来，一个个打量着大家。
郭子瑞的眼睛撞到了郭林的眼睛时，心里莫名的紧张一下下，他的心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只要郭林作出决定，今天以后，郭氏就几乎到了一半在手里了，他怎么能不激动。
结果，郭林也只是看了一眼郭子瑞，眼睛随后就移开了，等到放在许锦灵身上的时候，郭林咳嗽了一声。喘息了一会儿，那只颤颤巍巍的手指向了许锦灵，声音很低，语速很慢，但却很清晰：“锦灵……”
忽然被郭林点到名，许锦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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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眼睛呆愣愣的看着郭林，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郭林刚刚喊她了？她有些恍惚看着郭林。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恐怕许锦灵从来都没有想过郭林有一天会选择自己。
郭林不喜欢她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况在郭林眼里，她只是个外人，连郭子瑞都比不上，郭林选择她，她自然很是吃惊。
“锦灵啊，你爸爸让你当总裁，你愿意吗？”白绯文看向许锦灵，眼睛里都是柔柔的笑意看向许锦灵问。
许锦灵还在刚刚的震惊中没有出来，眼睛依然呆滞的停留在郭林的身上没有缓和回来。
“董事……”站在许锦灵身后的bb看着没有反应的许锦灵忍不住低叫了一声提醒。
许锦灵一怔，看向了白绯文，但是眼睛里却是一片茫然。
白绯文以为许锦灵没有听到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你爸爸选择你当总裁，锦灵，你愿意吗？”
“……”许锦灵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点声音，缓和了好久，她才微皱眉头：“妈，我只怕我……不行的。”
不要说在座的没有相信许锦灵的，就连许锦灵自己都不相信。
她进郭氏不过那么点时间，郭氏的一切她都没有了解清楚怎么管理，更别说是做最高层了。
但是许锦灵说出这话的时候恐怕有人心里并不好受，自己想要那么久的一切被推到一个女人的怀里，那个女人还推三阻四的不愿意，郭子瑞心里早如被打翻的五味瓶。
“锦灵，没事的，有什么不懂你可以问我。”白绯文开口劝道。
其实，白绯文心里也想要许锦灵接下这个位置，这样她就能轻松一些，许锦灵是不懂这些，但是许锦灵所做的每一个决定，绝对不会带恶意，郭氏交到她的手里有什么不放心的。
许锦灵为难的看着白绯文，她并不想接下这个位置，要是有人故意为难她，她肯定会死的很惨。
就在许锦灵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坐在一旁的郭参却握住了她的手，低声安慰道：“没事，我会帮你。”
许锦灵的眉头皱着，有些别扭的看着郭参低声道：“你知道我不行的，这么高的位置我怎么可能担待的起……”
她还在推辞，不是客气，而是她真的认为自己不适合。她当上董事都是靠着郭家儿媳妇的身份，而且白绯文还给她开了后门，让她不用这么如何辛苦，所以她对董事的位置还没有摸懂，现在就让她当总裁，她心里当然压力很大，更觉得这对她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相信我，你可以的。”郭参的眼睛带着满满的信任，他用眼睛给许锦灵最大的支持。
许锦灵相信郭参，但是她却不能相信自己，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锦……锦灵……”就在许锦灵迟迟下不了决定的时候，郭林不利索的话语传到了许锦灵的耳朵里。
郭林很少喊许锦灵的名字，更是少有的去掉姓喊名字那么亲昵，可见，他在心里对许锦灵的芥蒂早已消失的干干净净，现在是完完全全把许锦灵当做自己的儿媳妇了。
许锦灵听到郭林的声音，不由看向了郭林，眼睛还带着一些纠结：“爸……”
她除了叫出这声称呼，她没有任何的话可以给郭林。
毕竟过去的郭林不是那么喜欢她，这让她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介意，现在并不能做到完全释怀。
郭林知道许锦灵犹豫，并不太愿意坐上这个职位，他也从来不喜欢强迫别人，更别说这种事了，但是郭林觉得，这个位置没有人比许锦灵更合适，或许为了这个原因，他会再一次打破自己的规矩。
“可……可以的……”郭林歪着嘴巴扭扭捏捏甚至有些狼狈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他病后就很少愿意开口和别人沟通，一般有事也是白绯文代为转达，像是今天这样不顾及自己的狼狈不堪而和别人说话还是第一次。
看着郭林带有一些请求的眼光，许锦灵知道，她是没办法拒绝了。
犹豫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手心里更是冒出了汗抓着自己的衣角，许久，她才似下定决心的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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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林的眼睛：“好，我接下这个位置。”
“……”
郭子瑞一惊，眉头皱的死死的看着许锦灵。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召开高层会议串好了一切等着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却不料一切都给许锦灵铺了路，而且人家还不是很乐意。
他想要的拿不到，让别人捧着送到另一个人面前，甚至请求人家收下，这样的局势逆袭让郭子瑞心里怎么也无法舒服，甚至带着一些不甘。
郭林不是看不起女人吗，为什么忽然把公司的最高位置给了许锦灵？恐怕这才是郭子瑞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但是现在，所有的局势都定了下来，郭子瑞除了握紧拳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看着所有的人的前一秒还在巴结着自己，但是这一秒却都变了脸色的巴结许锦灵，热烈祝贺许锦灵升了职位，郭子瑞的脸色早已铁青，只不过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许锦灵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而已。
今天的会议，王佳宣还没有资格进去，但是她已经算准了郭子瑞可以拿下那个位置，一脸自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消息。
只是按照平时的会议时间，现在早应该散场了，但是郭子瑞还没有出来，王佳宣有些着急，不由出了自己办公室准备去会议室那边看看情况。
“今天的会议真是出乎意料，简直堪称豪门的权利斗争啊！”
“是啊，没想到总裁病一场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
几个送茶水出来的秘书不由窃窃私语着，心里的激动还是无法因为刚刚的动乱而平复下来。
这些八卦女一聊起八卦就没完没了，就连早已出现在她们身后的许锦灵她们都没有看到，还在津津有味的说着。
王佳宣听着，不由叫住了她们的脚步。
那几个秘书看向叫住自己的王佳宣，都不由一惊，有些慌张的问：“王经理有什么事吗？”
嘴上是这样说着，但是一个个心里比谁都担心，怕刚刚诋毁郭子瑞的话落到了王佳宣的耳朵里。
王佳宣是郭子瑞妻子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王佳宣得理不饶人的性格她们更是清晰的很，只怕要是让王佳宣听到了什么，王佳宣定是不会让她们好过。
“你们刚刚再说什么，什么豪门斗争？”王佳宣低着眼看着那几个小秘书皱着眉头。
她们刚刚的话王佳宣并没有听到全部，只是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这件事有内幕。
三四个人知道王佳宣的性格，并不说实话，只是推说着：“我们只是看到了总裁回公司推选临时总裁比较好奇罢了，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们并不知道的。”
“总裁回来了？”王佳宣听到秘书无意透露的消息，眉头不由一皱，问。
她现在所知道的竟然没有这些秘书的多，就连自己的外公今天会公司了她都不知道，这让她有些不悦。
听到王佳宣的问话，其中一个点了点头：“是啊，正在里面推选临时总裁呢。”
秘书补充的一句话让王佳宣一惊，但是心里却没有多大的动乱，她知道，郭林肯定会选择郭子瑞。
从她和郭子瑞在一起的时候，郭林就一直很器重郭子瑞，虽然许锦灵后来进公司和郭子瑞是一样的职务，但是她心里很明白，许锦灵不过是被白绯文塞进来的，郭林对这件事并不是很满意，现在让郭林选择接替自己的人选，郭子瑞自然是不二人选，这一点王佳宣很放心。
在她心里，似乎无论是谁都改变不了郭子瑞接下临时总裁位置的决定。
没时间多想，会议室的门便开了，一群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王佳宣忙迎了上去，眼睛带着明显的笑意，她要第一时间去迎接郭子瑞，第一时间去恭贺郭子瑞。
一群人从会议室走出来后，许锦灵等人才随后出来。
许锦灵脸上的神色并不好看，像是经历了什么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态一般。那种紧张中带着一些惶恐的神色，王佳宣能看的出来，这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
着许锦灵如此复杂的脸色，王佳宣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答案，眼睛移到了最后一个出来的郭子瑞身上，不由迎了上去。
让喜悦冲昏了头脑，她连郭林和白绯文都忘了顾及，直接朝着郭子瑞走去，欣喜的喊了一声：“子瑞……”
这一声喊叫，吸引了郭林和白绯文等随后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