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她,强势掠夺她呼吸的男人,在注意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家伙,主动开始在解他的睡衣纽扣时。
他边亲吻她,边睁着一双黑眸紧盯着她,眸色深邃,并未阻止。
直至她解开到第三颗纽,露出他健硕健康的蜜色皮肤和宽阔的胸膛,顾北执英挺的眉头狠狠的往下一压,炙热性感的薄唇离开她的唇,嗓音极其暗哑道。
“小家伙,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他从想过要她用以身相许的方式报答。
第一次,他被下药无法克制自己的理智睡了她,但这一次,他头脑是清醒的,也很清楚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家伙现在只有十八岁,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如果她现在后悔,他还可以放她走。
他的唇一抽离,一股莫名的不舒服瞬间浓浓的朝她侵袭而来,阮白的脑袋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包围在她周遭的男性气息,属于男人身上独有的清冽香味也让她很上头,脑海有片刻的空白。
她压根没听清他刚刚到底在说什么。
脑海里只想着这男人为什么还不要她,她被他吻的好热,也很难受。
“顾大叔,热,我热,耳朵也好烫……你快帮我降降温好不好...。”
阮白睁着一双水雾盈盈炽热的眼眸仰头凝视他,白皙的双颊泛红,微张的小嘴苦恼难受的向他祈求,还一副任由他摆布和予取予求的小模样。
这对顾北执来说简直是巨大的诱惑。
这小家伙简直是想要他的命。
“shit。”
他眼神一暗,喉头一紧的咒骂一声,陡然将性感的薄唇凑到她小巧的耳朵边,一下咬住她的耳垂。
“唔...大叔...。”
阮白吃痛的闷哼一声,浑身轻颤,小嘴呜咽的如同一只小奶猫般蛊惑,听得顾北执哪里还受得了,一把扯掉早已掉落被压在两人身下的浴巾,大手扣着她的腰,一字一句咬牙道。
“小家伙,你现在想后悔也没用了。”
后悔?
她为什么要后悔?
她本来就是来报恩的啊。
阮白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小嘴下意识的喊道。
“顾大叔...。”
显然像是在对他做最无声的邀请,顾北执早已频临届点,火热几乎一触即发,阮白明显感受到有什么在变得不同,却也是在这时,她脑海突然闪过上次不好的体验。
在男人气势如洪压下来的瞬间,头脑有片刻清醒的阮白几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抵住他胸口来阻止他。
顾北执眸色深深,他已经给过她很多次机会了,是她自己不想要,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那无声的诱惑他,她现在才想起来阻止,晚了。
他一把扣住她双手的手腕压过她头顶固定,深邃的黑眸直逼她灵魂最深处,掀起薄唇阴恻恻道。
“小家伙,现在才想着要后悔,晚了。”
这老大叔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劲的在那后悔后悔的,她没有要后悔的意思好不好,她只是想.....
阮白无法遏制的红了红脸,眨着大大的眼眸撇开视线不敢看他一眼,眼神飘忽的在那小声嘀咕道。
“顾大叔,我没有想要后悔,只是...你上次弄得我好疼,我痛了好久...,这次,你可不可以...轻点?”
她嘀咕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脑袋几乎埋进他胸口,温热的气息如数喷洒在他蜜色的皮肤上,顾北执微不可察的僵直身姿,倒是没想到她忽然喊停是因为这个。
他勾起唇角道。
“小家伙,我会对你负责的。”
“嗯?”
负责?
负什么责?
阮白疑惑的抬起脑袋,人还没从他的话里反应,男人浑浊的气息携着他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朝她落下来,她只觉得腰间一紧,一切顺理成章要发生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
顾北执的房门突然再一次“咔嚓”一声被开。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宛如一盆冰冷的水,将房间内的暧昧气息如数浇散,也让欲念丛生快要在一起的两人同时一愣,面面相觑的看向对方。
是谁这么不识趣的进来了?
竟然在这个时候破坏他们的好事。
“爸爸,我被噩梦惊醒了,我今晚想跟你睡。”
是顾誉煜?
被压在身下脑子迷迷糊糊的阮白,宛如被当头棒喝般的反应过来,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眸不知所措的张大了嘴巴看向顾北执,人就跟傻了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哪里想到顾誉煜突然会醒来,还大半夜的来顾北执的房间要跟他睡。
这是什么鬼啊。
那她该怎么办,她围来的浴巾早就被她身上的男人给扯掉,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她现在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啊。
顾北执眸色一沉,狭长的视线往后一斜,深邃的目光触及越走越近的顾誉煜时,他快速翻身从阮白身上下来,用被子裹紧她不着寸缕的身姿,让她躺在他身后的位置,用他伟岸的身姿来挡住她。
等阮白劫后余生般的反应过来,顾北执徒留一个伟岸的背影给她,她就像一个快要被逮着的小偷似的被他藏在身后,也好在是这样。
要不给顾誉煜发现,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她来他爸爸房间做什么,总不能说她是来给他爸爸睡得吧?
阮白暗暗的松了口气,但又觉得不对,她刚刚明明感觉有什么炙热的东西划过她的腿,温度滚烫的极其吓人。
那是什么呢?
恰巧这时顾誉煜抱着他的小枕头,将将走到床边,他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眸,自己习以为常的一股脑儿的爬到还残留两人暧昧温度的床上躺好。
床一侧的塌陷猝然让阮白回过神来,也没多想下去,心里忽然想着顾誉煜该不会真要和顾北执睡吧。
那她该怎么办呐?
她现在没穿衣服也回不去啊。
难不成要留下来他们三个人一起睡?
“爸爸,你睡了吗?”
突然闯进来的小家伙还不忘问一句。
黑暗中,顾北执克制的额头青筋直凸,隐忍嗓音却还是不免暗哑沙哑的回应道。
“还没有。”
“爸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