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呀!但今天吃的是免费的,吃胖再减就是了!”别看胡月平时一副冷冰冰的仙女模样,但那是在外面,在这群人面前,装淑女没用!
花脸猫哈哈大笑,说道:“胡小姐,你这么能吃,以后可得找个有钱的老公,不然,可养不活你!”
胡修兴、刘莽子与廉春雷三人,一听花脸猫这样说话,肚子里暗叫要糟!花仙子的脾气,这段时间有些异常,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果然,胡月板着脸,站起身来,拿起桌上打包的饭盒,走过花脸猫面前,就在众人以为胡月要冲花脸猫发脾气的当儿,却听胡月平静地说道:“听城里人说,小姐是骂人的,以后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好!胡月!”花脸猫马上叫道。
“这就对了!把车钥匙给我,一会儿我来接你们!”胡月伸手在花脸猫面前,借别人的车驾驶,竟然霸气得不容拒绝!
在胡修兴、廉春雷和刘莽子三个人愕然目光的注视下,花脸猫毫不犹豫从身后的胸包中,摸出车钥匙,交给了胡月,动作默契,就像......特别值得信任的,那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齐老板,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就这样借车给胡月,也不问问我女儿有驾驶证没有?!来!这杯酒,我敬你!”胡修兴端起一杯酒,恭恭敬敬站起来,对花脸猫说道。
花脸猫见胡修兴这般客气,也赶紧站了起来,拿酒瓶往桌面前的酒杯倒酒,却只倒了半杯,便没有了。正要叫服务员再来一瓶,胡修兴却制止了他,说道:“明天还要到你那休闲山庄去,酒就喝到这了!”
“你用满杯敬酒,我怎么能用半杯应付?岂不
显得我太失礼了吗?”花脸猫说道:“没事!再来一瓶,你们少喝点,我多喝点就是!”
既然“齐大老板”都这样说了,胡修兴等三人便不好再反对。服务员把一瓶五粮神拿进来,花脸猫接过,正要开封,被廉春雷一把夺过,说了句:“稍等等!”然后立身而起,拿了酒走出包间。
廉春雷几步走到前台,把“五粮神”往柜台上重重一放,“嘭”的一声大响,玻璃材质的酒瓶,险些碎掉!
郭婶名叫郭秀琴,被丈夫廉春雷横眉竖眼的样子吓了一跳,酒瓶的响声,更是把她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难怪家里的五粮神酒,一瓶也没有了!竟是被你拿到餐馆来卖!”廉春雷趁着酒意,对妻子郭秀琴大发雷霆:“这餐馆是六儿与别人合伙做的,不是一个人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到处都有卖这种酒的,你凭什么说是家里的?”郭秀琴嘴硬了说道。
“你看看这里!看看这里!这是六儿怕分不清楚送了给谁,亲笔买的大伯两个字!我是留存下来做纪念的,你却背着我偷偷拿来卖掉!郭秀琴,你信不信我给凡轩打个电话,让你什么也得不到?!”廉春雷冲着郭婶大声嚷嚷,似在发酒疯!
花脸猫听得廉春雷在外里吵嚷,慌忙与胡修兴两个人跑将出来,一左一右,架了廉春雷便返回包间,顺带还将房门“砰”的一脚关上。
“廉医生,这是怎么回事?你消消气!消消气!”胡修兴一个劲劝慰着廉春雷,替其抚着脊背!
花脸猫端过桌上一杯茶水,递了给廉春雷,戏谑地说道:“以后可不敢叫你喝酒了!”
廉春雷一口喝
掉茶水,无奈地说道:“不关喝酒的事!我是早想发火了!这婆娘把家管得乱糟糟的,偏又贪心!”
廉春雷停顿了一下,在桌上看得一看,伸手端过胡修兴面前的酒杯,怕几人阻止,快速地一口喝光!
胡修兴与刘莽子拦阻不及,齐声埋怨廉医生这是何苦?!
花脸猫本可以拦下的,但他没有。在他看来,廉春雷心事重重,是需要一醉解千愁了!
“我心里苦啊!”廉春雷颓然坐下,神情突然变得呆滞,嘴上喃喃说道:“我对不起我兄弟,我对不起我的六儿!......”
胡修兴与刘莽子面面相觑,花脸猫对他俩人说道:“中午就喝了不少!晚上再喝,就醉了!”
廉春雷听花脸猫这样说,苦笑一声,无力地伏在桌上,少顷,肩膀剧烈抖动,五十多岁的汉子,竟然无声地哭了!
这时包间房门打开,手带车钥匙的胡月走了进来,见得这番情景,不由愕然!
“怎么了这是?廉叔喝醉了?”胡月吃惊地问道。
“开车送廉医生回家吧!”胡修兴对女儿说道。
刘莽子与胡修兴左右两边,搀扶了醉意渐浓的廉春雷走出食味轩;胡月快步走在前面,负责打开哈弗H6的后排车门;花脸猫则负责结账给钱!
“要想让廉医生高兴,其实也简单!”花脸猫结完账后,对一面尴尬之色的郭秀琴说道:“一、食味轩这里恢复原状;二、卧虎镇的种子化肥店,不能让廉医生一个人累!”
郭秀琴木然地看着花脸猫,不知如何答话,因为花脸猫此刻说话的气势,不是她郭秀琴可以反驳得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