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的话似乎并未让履癸停止脚步,似乎就像是不曾听到妺喜的话语一般,只是自个儿踏入了美人泉。
妺喜惊恐,身子瑟缩的身后,身上还星星点点的粘着几片花瓣,履癸看了一眼妺喜,手臂重重一击,支撑在了美人泉的池壁之上,履癸的身子缓缓的靠近,俊秀的脸庞在妺喜的眼前停下,美人泉的温度让室内升起袅袅烟雾。
妺喜神色慌张的看着眼前的履癸,想渐渐往后,却发现早已无路可退,履癸温热的气息逼近,妺喜吓得立即闭上了双眸,而迎来的却不是深深的吻,而是履癸略带一丝愤怒的质问。
“兽炉沈水烟,翠沼残花片,一行行写入相思传’,素闻北姬有才情,却不知,不仅是好才情,更是多情!”
不知不觉间,履癸支撑在池壁的手渐渐的抬起了妺喜的下颚。
“北姬!你如实告诉孤王!那个人!究竟是谁!”
妺喜的心里很是畏惧,不停的把视线从履癸身上移开,她怕,多看履癸一眼,她的谎言便会被揭穿,轻轻的偏过头,方才有些惊惧的脸色逐渐的柔和起来。
“王上明鉴!妾初来斟鄩,思念父王,才想写几句诗,寥慰自己的思念之情,却不知,竟惹得王上误会,妾着实有罪!”。
听到妺喜的话语便的柔和,履癸的心似乎也便的柔软了,只是坚持着自己最后的一点点理智,执着的想知道妺喜的一切,履癸狠厉的眸子故意的剜了一眼。
“莫想诓孤王,今日大殿,孤王便早已知道,你并非因什么思念父亲!”
履癸的话让妺喜有些错愕,他竟然知道!那为何还要如此?仅是为了与有施国的时代交好吗?一瞬间,妺喜的身子一颤,本是有些失重的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往履癸的怀中倒去,履癸一把搂住了妺喜。
本就被履癸吻的有些神
志不清的妺喜,一霎那间,顿时无法呼吸,任履癸在她唇齿间辗转,随后便化为深深的回吻。
履癸显得十分欣喜,在水中,本是抱着妺喜的履癸,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渐渐的,两人付出了水面,履癸缓缓的松开妺喜,还未等妺喜连声的喘息,便在脖颈间落下一吻,一路延伸,留下点点吻痕,履癸的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似乎一扫方才的阴霾,心情有些愉悦起来。
再次醒来,妺喜早已躺在泰安殿的床榻上,很是迷蒙,昨夜,她不知是何时回的泰安殿,如此不可思议又让人羞恼的事,竟发生在她的身上,妺喜猛拉起被,一下盖住了自己的脸。
许是因为动静太大的缘故,妺喜刚把头蒙入被褥,履癸便侧身搂住了妺喜纤细的腰。妺喜竟呢个感觉到那双手传递而来的安全感。安全感?妺喜一愣,她许是疯了,不若,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就这般,任履癸抱着,一动也不敢动。
“北姬?可是醒了?”
履癸的话语像是试探,分明方才感受到了妺喜的动静,却还是不愿意打扰到她。
妺喜的肩膀一颤。
似乎是履癸感受到了妺喜的颤抖,一把扳过妺喜的身子,强迫她正视着自己。
“北姬!孤王许你一个愿望!你要什么!孤王一定给!”。
在履癸眼中,或许女人真的很廉价,不过是喜怒于金银珠宝的人罢了,对于妺喜,他是从心里的想要取悦她,想一如既往的用那些优厚的物质满足妺喜。
妺喜的眼神微微一愣,本就觉得自个儿低微,为了博得履癸的信任,她甘愿承宠履癸的身下。如今,履癸的话,更让妺喜觉得讽刺,她是勾栏院的红姑娘吗?思忱了几秒,才苦笑,为了金钱出卖自己,这不是勾栏院的红姑娘,又是什么呢?只不过比她们多了一个看似高贵的北姬的身份罢了。
妺喜有些调笑的看着履癸,面若桃花。
“王上所言可为真?”
看到妺喜眼中的期待,履癸的心情也好多了,一把拥住妺喜的身子。
“孤王所言,何时有假!”
妺喜抬眼,紧紧的盯着履癸额眸子,缓缓的一句。
“妾若要王上的江山,王上给吗?”
妺喜话落,履癸便怔住了,江山?从未有任何一个人,敢在他面前提江山!她是个女子,小小的身子,怎会装着万里山河,履癸难以置信的看了眼妺喜。
妺喜打量着履癸脸色的变化,心里头很是忐忑,更是怨恨自个儿,怎么说话如此的没有分寸,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履癸刚想开口,妺喜便笑着打断。
“瞧王上紧张的,妾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妾本就是女子,要这江山作甚,还不及王上的怜惜来的珍贵。”
妺喜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羞赧之色,履癸依旧是有些质疑的盯着妺喜,就像是在看妺喜演了一场独角戏一般。
看到履癸的神色,妺喜的心情也渐渐凝重起来,更是怪自个儿口不择言。
“王上!是妾说错什么了吗?”
妺喜直白的一问,反倒是让履癸有些惊讶,只是兀自起身,冷言道。
“孤王还要上朝,北姬多歇息会儿吧。”
显然,履癸的话语已然变得冷淡起来,怎么办?履癸对她有疑虑了吗?
看着内殿忙碌的身影,一个个伺候履癸更衣洗漱,妺喜的思绪却是不知飘向了哪里。
履癸刚刚离开,鄢陵便即刻来了内殿,似乎很是匆忙,妺喜本也不曾在意,只是听鄢陵几句。
“北姬娘娘!出了大事了!”
话语间,妺喜顿时变的焦躁,更是不耐烦起来。
“怎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