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晟站在凤华宫的殿外,仰望着天上的一轮满月。
垂下的手臂,摩挲着腰间的那枚被钱朵朵退换回来的羊脂美玉。
朵儿,如果可以,朕愿意倾尽一切,只为留你在朕身边,永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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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钱朵朵在南诏国的皇宫,已经呆了五天了。
这段日子中,拓跋晟除了上朝和大臣们商议政事之外,余下所有的时间,都是在她的凤华宫渡过的。
陪着她一起吃饭,一起看书,一起压马路,一起睡觉~
咳咳~
虽然钱朵朵是个自然熟,对拓跋晟这个温柔又多金,把自己宠的天地不容的男人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但是这只限于朋友之间的好感,要是说夫妻~似乎还差了那么一大截的怦然心动的感觉。
所以,他们之间,所谓的睡觉,就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罢了。
就像是今晚,拓跋晟挑灯夜战,批完所有的奏折之后,就打发掉了所有的宫女和太监。
然后抱着他的被褥和枕头,就开始做着孜孜不倦的工作——打地铺了。
钱朵朵翻身打滚的在床上睡不着,看着拓跋晟穿着一身上等的黄色寝衣,上面绣着的飞龙图案上,还镶嵌着一颗闪烁的宝石。
可是这样一个天之骄子,睡在自己床榻之下的地板上,怎么就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呢?
她越看越好奇,越看越诡异。
“拓跋晟,你后宫里,这个妃子那个贵人的,有多少女人排着队等着你去临/幸,而且我听说,储秀宫里还新来了一批秀女,准备给你今年选秀的呢,你去那些新鲜面孔也好啊,你干嘛非要趴在我的地砖上帮我擦地板啊?”
拓跋晟听到钱朵朵提到自己的那些嫔妃,又听到了选秀整个件事,整个人的脸色倏地一下就阴沉了起来。
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甩开手里的被子,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一句:“该死的,一个个不想要脑袋了!”
钱朵朵从来到南诏皇宫之后,拓跋晟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的,哪里像现在这样,被点怒了起来。
她缩了缩脑袋,往被子里裹了裹,一脸无辜的样子。
拓跋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语气是不是吓到了钱朵朵,脸上连忙挂上了笑容,好语气的解释道:“朵儿,朕不是说你,你告诉朕,是不是那些奴婢在你耳边乱嚼舌根了?”
朵儿那么聪明,万一真的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的,她肯定会产生怀疑。
钱朵朵这才舒了一口气,心想着,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她们都不乐意和我多说话的,我问她们以前的事情,她们都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似地~然以后我就无聊跑出去瞎晃悠,就看到了储秀宫那些秀女,各个都是顶尖的美人~再说了,你是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有什么奇怪,我压根不需要听别人说,用头发丝都能想得到。”
“呵呵,朵儿那么聪明,都都用头发丝想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