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阳一直未醒。
从着昨天从着十里亭归来之后,就一直未醒,一夜都过去了,可是主子还是没有任何要苏醒的状态。
“不如我们去找诸葛非珏吧,让他把主子给治好!”
燕儿是真的急了,这五年了,可是到头来又是等到主子这种昏厥的状态,那他们都成什么了!?
图腾一直未语,水漠道是说话了。
“你急什么,眼下这种状态,最急的不是咱们,而是尊主,尊主才是那个最最着急的人,可是他都没有发话,就代表着……”
“他信任诸葛非珏?”
燕儿一语中地。
可是眸子却瞪的大大的,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不可能!”
“这些年咱们都知道,诸葛非珏与尊主是死对头,尊主又怎么可能会信任于他,把主子弄成这样,尊主不弄死他已然是算大恩了,又怎么可能会信任他!”
发现这个事实,燕儿觉得太过不可思议。
水漠左右的看了看,看见正主儿不在,特别八卦的凑到燕儿的身边,向着她靠近。
两人靠的十分的贴近,图腾就站在他们的中间。
皱着眉,望着他们。
“你想啊,尊主这次虽是大怒,可是没有拿诸葛非珏怎么样,只是去找了他几次,以往谁要是动了夫人,哪个下场不是死?可是诸葛非珏的下场确是什么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吗?”
“而且这次尊主也让诸葛非珏见了夫人,这就足以表现了尊主的心思,很信任着诸葛非珏的,哪怕是灭了圣药谷,可是对诸葛非珏……”
望着水漠与燕儿凑的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贴在一起了。
一只宽大的手隔在他们两人中间,像是隔着一重山,他冷言断语。
“怎么样是不知道,可是你猜测尊主心思,下场无疑会很惨,谈论就此为止。”
燕儿顿时站起腰身,撇了撇嘴。
水漠道是很暧-昧的看了看图腾,丢了一个他很懂的表情。
不就是吃味了嘛,他明白的很,他可是一代情圣啊,对着图腾这种小心思清楚明白很。
“爹爹对那个神医很信任吗?”
突兀的,诸葛非珏出了声。
乌黑大眼睛望着他们,很是明亮。
三人都不知道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看见小主子。
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墨清彧只是眨巴眨巴着单纯的大眼睛,望着他们,又问了一次。
“爹爹对那个神医很是信任吗?”
“不,不不不,不是那样的,我们这都是开玩笑说的话,小主子这话可不能对着尊主说啊,一句都不可以的,知道不知道?”水漠立马收场,可是墨清彧却是歪着头,很是明白。
“为什么。”
水漠顿时脑袋一阵黑线,怎么办,要怎么处理这个小孩子?可是实话实说的话,又不太好,可是不说的话,小主子定然会跑去问尊主,那到时候他们这三人都得要吃苦……
该怎么办啊!!!
“这样,小主子,只要您不对尊主说,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你想要吃什么都可以给你买到,行不行?”
——————————邪王大人,求放过!————————————
水漠苦巴巴的望着钱袋子,苦闷的走回来。
正巧被着燕儿与落玉看见了。
落玉好奇的问他。
“水漠,你怎么了,怎么一脸苦闷的样子?遇到什么事情了?”
水漠顿时抬头,倒着手中的钱袋子,给她们看。
“人没事,银子受伤了,小主子太狠了,把我这些天的存粮都给坑光光了……”
燕儿与落玉顿时捂着唇,偷笑。
“这是你多嘴的下场。”
水漠冷哼了哼,转身欲要离开。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少爷呢?”
落玉是专门照顾着墨清彧的,可是现在却是没有看见他。
“不知道,刚刚还看见他的,和着我一起回来的,估计在对着食物大口大口的吃吧。”
毕竟可是花了他很多银子买来的上等的食物,都已经把他的储蓄都要花光光了。
“少爷?”
可是她的记忆之中,少爷不爱吃零食的啊,对那些甜点的东西必不是很爱碰。
怎么会突然的爱吃零食了?
想不明白。
罢了,还是去找找少爷吧。
然而,提着大包小包的墨清彧却是出现在月容居前,不是正门,而是后门。
他鬼头鬼脑的钻了进去,似早已经摸清着月容居里的道路,很快的走到一个屋子前,见门微微的开着,快速的闪了进去。
脑袋在屋子里探了探。
“臭丫头?臭……”
话音突然的顿下,看见眼前的臭丫头君浅正在桌子前闷闷的坐着,他迈了进去。
“怎么在却不答一声?”
君浅闷着气,没有回应他。
“你说阳娘亲什么时候才会带我回去见爹爹?我好想回去,不想再待在这个破地方了,指不定哪一天他们就又把关在这里,那个时候你就不可能再进来了,我就……”
君浅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就一大堆的零食摆放在她的面前,都堆积在桌面上。
“你怎么弄这么多的……”她微微有些惊讶的望着他。
墨清彧拍了拍手掌,嘿嘿而笑:“等到你把这些零食吃完了,就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你从着哪里弄来的?”
“从着一个好人身上弄来的,放心吧,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去的,只不过现在可能会慢一点。”娘亲还躺在床榻上,爹爹身不解戴的在照顾着娘亲,暂时是没有办法来救君浅这个臭丫头。
只能先来陪陪她。
或许那个神医可以救救君浅这个丫头,因为爹爹很信任着他,爹爹信任的人,定然应该是个好人吧。
墨清彧如此的想着。
“你知道那个神医住在什么地方吗?”
君浅望着食物就在她的面前,早已经不客气的动起手吃了起来,听见他的问答声,歪过头,望着他。
思索了番。
“好像在西方,不过我很少看见他,没有多大的接触,他和那个男子是一类的人,我不太敢接触……”
她根本就不敢与诸葛非珏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