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楼本来想要离开的身影慢慢地转了过来,望着他严肃的面孔,脸上不禁扬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
“是啊,真是奇怪,我才不过见过你几次面,但是就忍不住想要关心你呢,你是不是给了什么**药给我吃了,让我如此的关心你。”望着他脸上讽刺的冷笑,拓跋天野脸上的严肃瓦解了,露出了轻佻的邪笑。
“我并没有对你下药,不过我就不知道你是不是中邪了。”这个一面痞子神情的男人,他哪一点像是当家的样子?
“噢,原来我是中邪了,我就奇怪了,我怎么会对你一见钟情呢?原来我是中邪了。”仿佛困扰自己依旧的问题现在终于得到了答案,俊美刚毅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神情来。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我没空跟你瞎扯,我走了。”听到他说对自己一见钟情,南宫玉楼的心顿时震动了一下,脸色显得有点狼狈,转过身,头也不敢会地离开了。
“玉楼,夜路走得多总会遇见鬼的,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的话,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望着他有点狼狈离开的背影,拓跋天野的嘴唇微微地上扬着,随后大声地对他说。
南宫玉楼听了他的话,身影顿了顿,但是却没有再回答他的话,便飞身离开了。
“啧啧,真是固执的男人呐,你不肯收手的话,我真的很难帮你的。”拓跋天野有点头痛地伸手抚摸着额头,这次南下比他预料中的多事呢,他刚才说的话并不是全部都是假的,他好像真的对这个不简单的木匠有了别样的情愫呢,惨了,莫非他真的喜好不正常?
拓跋天野把视线落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突然冥生了一股想要跳下去游水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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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南宫诺儿可以自由行动之后,她就搬回了自己的住处,不再和赫连逸辰同居了。
以前皓月连丝对她只会在口头上奚落,但是现在却直接暗里明里的对她表示不满,因为紫烟是她带回来的,如果不是她带紫烟回来,她的儿子怎么会纳那个下贱的婢女为妾呢。
南宫诺儿倒是很平静,对她的冷嘲热讽均为一笑置之,但是她表现得越是不在乎,越是冷静,就越是让人感到心惊胆战,就好像是暴风雨般的宁静,让人担心。
“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赫连逸辰宛然已经成了南宫诺儿闺房的常客,他不用通传就直接地进入她的房间里,就连敲门都省下了,他见她站在窗口处,静静地望着外面的天空出神,脸上带着一抹悠然的笑意,他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
“你是王爷,该不会连进别人的房间需要敲门的礼仪都不懂吧。”南宫诺儿并没有推开他的拥抱,反而放松地把自己的身体靠入他的怀里,反正他的怀抱靠着挺舒服的,不用白不用。
“不是不懂,而是没有必要。”他没有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寝宫,她就应该要偷笑了,还指望他会敲门,那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我希望你可以尊重别人的**。”他真当这里是他的寝室了,说来就来。
“你不是别人,我会尊重你,但是并不是体现在这种事琐碎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