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韩真真肯定是看了里面的内容,才会烧掉的。
“真真,这一切都是妈做的,和你无关……”
韩真真说:“可你是我的母亲,你的荣辱就是我的荣辱,怎么会和我无关?”
韩真真看见陈永梅脸色惨白,叹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你是我妈,我不会看着你被人威胁的。”
韩真真心里暗自想着,纪恩宝拿这些事来威胁自己母亲,既然她这么卑鄙,那也怪不得她反击了。
陈永梅不知道能说什么。
她做这些的时候干脆利落,可在知道自己的女儿得知了这一切后,有些心虚。
到底还是怕自己的亲生女儿也用那样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韩真真也没再说什么,最后见陈永梅神情忐忑,才说:“走吧,妈,该吃早饭了。”
母女两一起下楼。
韩真真看见纪恩宝已经坐在餐桌旁,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以前即便发生了再多的事,她和纪恩宝之间也能粉饰太平。
可是现在,知道了纪恩宝拿这么严重的事威胁自己的母亲,她和纪恩宝之间就真的是站在对立面了。
纪恩宝要对付她的母亲,她就必须要对付纪恩宝。
陈永梅不敢再去找孟诚政,就一心一意想着容老夫人促成韩真真和容臻的事。
即便她所做的那些事真的有曝光的那一天,也一定要在韩真真嫁进容家后。
到时候,自己就不会连累女儿了。
她给韩真真敛了那么多东西,凭着这些东西,韩真真一定可以在容家站稳脚跟的。
但是,陈永梅等了好几天,也没等到容老夫人那边传来什么消息。
她正想着去催催容老夫人的时候,没想到容家那边却是打电话来,说是容老夫人邀请韩真真去品茶。
韩真真有些意外。
想到在那份资料里看到的关于母亲偷偷换了止血药导致容家两个孙子死亡的事,她就没有勇气去容家。
韩真真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容老夫人也是参与者,更不知道陈永梅拿着这件事去威胁过容老夫人了。
这其实相当于暴露了自己,要是韩真真知道,一定会阻止陈永梅的。
韩真真不太愿意去容家。
但陈永梅却很兴奋,说:“真真你以前也学过茶艺,一定能让容老夫人喜欢你的,你穿这条裙子,衬你的气质……”
韩真真看到母亲高兴的样子,也不想让母亲失望。
罢了,就去容家一趟吧。
就算不能嫁给容臻,但和容家打好关系也是必要的。
最好能让容老爷子接纳整个韩家,这样,站在容家那派系的上流社会,就不会不给他们韩家面子了。
到时候他们韩家人出去,也能抬头挺胸的说自己是韩家人,而不是借纪家的势了。
纪恩宝以为她有多稀罕纪家,其实,她恨不得早一点摆脱纪家的阴影。
韩真真去容家的时候,还拉上了黄可颐。
她现在对容臻没有了那种心思,和黄可颐也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而黄可颐能有机会去容家,自然高兴。
她心里隐隐还期待着能在容家偶遇容臻。
不过让她失望的是,容臻此刻却在山庄,教纪恩宝格斗。
容臻将小小的纪恩宝摔在垫子上,纪恩宝眼睛都在冒金星。
但容臻对她摔摔打打的,一点都不留情。
被容臻摔了这么几年,纪恩宝都被摔出了抗摔技能了。
为神马别人家的男友都是疼女朋友的,她家的男友只会摔她?
纪恩宝忍不住就想仰天长啸了。
她一发呆,又被容臻摔在了垫子上。
容臻将她的双手反剪,然后他压在她的背上,说:“集中精神。”
纪恩宝宽松的白色袍子都被容臻扯得变形了,半个肩膀露出来,可见肩膀上的淤青。
纪恩宝想哭。
你摔我,还要我在被你摔的时候集中精神?
纪恩宝扭过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容臻。
“容四哥,能不能歇一会儿?”
容臻说:“不行。”
他的声音离她那么近,“我说过了,你只有把我摔在地上,今天才能结束。”
纪恩宝无精打采的,她怎么可能打得过容臻?
“那我先做下准备可以吗?”
容臻嗯了一声,放开纪恩宝。
纪恩宝坐起来,扭了扭自己的胳膊活动筋骨。
然后她突然靠近容臻,去吻容臻的唇。
容臻看着小丫头近在咫尺的脸,明知道小丫头在跟他玩心眼,却舍不得推开她。
他任由她挽住自己的脖子,咬着他的唇吻来吻去的。
他教了她那么多次,但到如今,小丫头的吻还是很青涩,只知道一点点的咬着他的唇试探,像是小心翼翼的松鼠。
容臻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
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纪恩宝睁着眼睛,眼眸有些湿润。
她伸手去扯男人的腰带。
容臻眯起眼睛,去抓小丫头作乱的手,小丫头却固执的扯着他袍子的腰带。
容臻只能随着她。
直到纪恩宝将他的腰带扯开了,而纪恩宝也在这时突然抽身,去摔容臻。
她想的很好,扯了容臻的腰带,到时候她去摔容臻的时候,容臻为了不让自己走光,就只能乖乖给她摔了。
结果她用力抓着容臻的肩膀,却根本摔不动。
纪恩宝不相信,继续用力。
容臻默默叹了一口气,以纪恩宝这点力气,这辈子估计都无法把他摔倒。
他只能自己放水了。
容臻自己使了个巧劲,将自己摔倒了。
但摔倒的时候,同时不忘拉上纪恩宝。
纪恩宝的头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她揉了揉额头抬起头,咧开嘴角冲容臻笑,“容四哥,我摔倒你了!”
“你这办法……”,容臻尾音拖长。
他单臂枕头躺在垫子上,而另一只大掌则揉着纪恩宝的额头。
纪恩宝有些紧张起来。
“容四哥,你只说过把你摔在地上就行了,没说用什么办法吧?”
容臻却一笑,蓦然将她往怀里拉。
他的袍子很大,又被纪恩宝扯了腰带,他就将她小小的身子也裹进了自己的袍子里。
他说:“你这办法,我倒是喜欢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