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婧曈本来想着休息一会儿再起来洗澡的,结果睡着了。
薄夜臣回来的时候无意中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发现她有点不大对劲,走近一看才发现她浑身都在痉.挛,连忙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发现烧得厉害。
“曈曈?”
他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只听见她梦呓般的嚷着一个词汇,他凑近了些方才听清——妈妈。
心中微微一震,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忙掏出手机拨给军医韩光,让他火速赶来,还好住得不是很远,几分钟便到了,量了体温才发现她高烧40度,而且……
“薄将,尊夫人有没有哪里受伤了?”韩光不解的问道。
薄夜臣微楞,忽然想起下午武装泅渡的那一幕,莫非她真的受伤了?
“你去客厅等一会儿。”
韩光知趣的出去了,薄夜臣快速脱掉她脏兮兮的裤子,赫然发现她大腿内侧有一处小伤口,已然血迹模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臭丫头!太无法无天了!
由于伤口的位置有点特殊,薄夜臣便让韩光教他如何清理伤口,于是,从清洗到上药包扎全是他亲力亲为。
甚至于,还打水为她擦遍全身,从内到外全部换上干净的衣服,做这些的时候,他脸上不易察觉的爬起了一丝微赦,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为女人服务,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
一顿折腾后,贺婧曈的呼吸平稳了许多,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而薄夜臣,就躺在卧室的沙发上凑合了一宿,毕竟她病倒了自己也有责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内,薄夜臣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到床边摸了摸贺婧曈的额头,已经退烧了,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洗漱完毕后他便去了罗司令的办公室,找他请假一天,准备送贺婧曈回家。
*****
贺婧曈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只觉得喉咙干哑,嘴唇都快裂了,吸了吸鼻子,空气里飘浮着的味儿让她脑子发懵,怎么这么大的消毒水味道?
赫然想起来昨晚回来就直接睡了,连澡都没洗。
忙不迭的掀开被子,惊诧的发现自己从内到外都换了,大腿处的伤口也包扎了,脸蛋儿“唰”的一下红透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门很适时的开了,薄夜臣大步走了进来,“现在好些了么?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
呃……她一定是在做梦。
“怎么呢?还是很不舒服?”
直到额际传来温热的触摸感,贺婧曈才发现自己没有做梦,结结巴巴的问道:“你……昨晚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嗯。”
“包括……内衣和内……裤?”贺婧曈手指紧紧的拽着被子,表情像是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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