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叹了口气:“好好养着吧,千万不能再折腾了,年纪轻,恢复的快,不过一定得安安分分的待着了。”
我一刻都不想安安分分的待,我想去看莎莎。还想去看那俩小崽。可是现在腿不能弯曲,连轮椅都坐不得。
于是,光洙就成了我的眼睛,他去保温箱里给我拍了那俩小崽子,我终于看到了他们的模样,全身都肉嘟嘟的,肥的身上的肉都打皱,两条手臂更像是嫩藕一样。虽是龙凤胎,但明显看的出一个像我,一个像莎莎。男孩子的双眼皮很宽,还没睁眼就能看出来,像我。而小丫头的眼睛比较狭长,眼尾上翘,显然是一双丹凤眼,像莎莎。
两只都生得粉雕玉琢的,看着看着就痴了。
光洙笑嘻嘻的推着一大袋子红蛋走了进来。给这层楼里每一个病人护士,只要是看到的人就发两个。他说医院底下还有一大车子,丽姐还找了几个学生兼职,打算把整个医院都发一遍,也是醉了……
虽然和莎莎只是在走廊的这端和那端,却觉得十分的遥远,一整天都让光洙在走廊来来回回的跑着,让他代我去看她,跟我汇报她在做些什么,吃得怎么样,睡了么,醒了么,一整天下来累成狗。
抽出关节里的积液要做一次小手术,据说做过的人都说疼的都六亲不认了。说是要用小刀划开膝盖,再把里面的积水抽出。
医生先在我腿上注射了麻药,整个手术持续了一个小时。丽姐一直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虽然,她并没有认我,但从她这几天的反应上看来,显然是默认了和我之间的关系。这件事我们谁都没有开口,但显然彼此都心照不宣。
光洙说的是对的,丽姐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至于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就不知道了。原本住的是普通的病房,里面有三个床位,她借着关系不动声色的把其他床位的病人调走了,房间里就住我一个人,倒是清净。这两天,丽姐一直在旁边照看着我,两头跑,有时也会跟我说起莎莎的事情。
莎莎产后恢复的不错,一个星期就可以下地了。我却仍还苦逼的得老老实实的在床上静养,膝盖上缠了厚厚的绷带,并打了石膏。每天都盼着能下床过去看她,没想到却是她先过来找我。
那正是一个晴天的午后,窗外的阳光亮的刺眼,我闲坐在床上看书,门忽然就被推开了。转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她。
她站在那里,脸上的笑容好像水果糖。
“莎莎。”
我骤然一喜,她屁颠屁颠的就过来了,踢了鞋子就爬上了我的床,抱住我的胳膊深吸一口气:“想死宝宝了~”
我伸手就关了房间里的空调,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她,挑了条眉:“宝宝?”
“宝宝是谁?”
看我一脸迷茫,她用手揪了揪我的胳膊,“你都不上网的么,这个梗你居然不知道?”
我蹙了蹙眉:“那么,这个名词是一种自称咯?”说着,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现在的网民真是越来越丧心病狂了。”
她斜睨了我一眼,表示对我的鄙视。
她身上飘着淡淡的乳香味,她说两个崽要过两天才能出保温箱,可是她现在胀奶胀的厉害。
“哦。”我的耳朵根立刻就烫了起来,“那你忍一忍吧。”
她的小脸也通红通红的,小声的说:“这件事我跟丽姐说了,她说……”
“说什么啊?”
“她说,让我找你……”
“噗!”我实在没忍住,亲妈啊,实在是我的亲妈啊!
她小声的说:“丽姐已经知道你了……”
我苦笑:“我知道。”
她低声说:“你愿不愿意啊。”
“愿意啥?”
“哼,装傻,不理你了!”
她转身要走,被我拦腰一把抱住,“你先说,有什么好处,我考虑一下。”
她扭了扭身子,哼了哼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凑到她耳边,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戏谑道:“你先说,我是得了什么便宜,在卖什么乖?”
她羞的满脸通红,推了推我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我没说不愿意啊,我也没试过,要不你教我?”我发誓我说的诚恳,可是落在她耳朵里,又是觉得我在调戏她了。
“走开,我觉得我就是在自取其辱!”小妞生气了。推开我就走。
“我帮你就是了嘛。”我无奈的叹了一声,“傻瓜。”
她就在旁边坐下了,我拿出手机百度,来来回回就那一种办法,看得我面红耳赤。放下手机,她问:“你看好了?”
“嗯。”我干咳一声,“那我开始咯。”
“嗯。”她低着头,我伸手去解她的扣子。手竟有些发颤。那几颗扣子解的很慢,由于在哺乳期,所以她没穿内衣。脱下那件衣服,她光洁白皙的肌肤就展露在我面前。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身体了,可是大白天里还是头一遭。不敢直视,可就连余光瞥见,也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
我咽了口口水,却久没动静,她小声提醒说:“喂,你还要酝酿多久。”
“莎莎,我……”
“要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吧。”她伸手就要把扣子口气,我抓住了她的柔夷,哑着嗓子说:“等等。”
捉紧她的手放在床上,我低头缓缓凑了上去,含住了眼前娇艳欲滴的殷红……
舌尖感受到了那一处的柔软,打了个转,听见她嘤咛了一声。
她用另一只手在我背上一锤,“你别玩!正经的!”
好吧,其实我很正经。含住用力吸允,却没有想象中有咸咸的**出来。好吧,正是因为没通,很难出来,她才会胀的难受,连我都吸不出来那两个小家伙怎么办?想到这里,我又大力一吸,却于事无补。
是不是还得先揉一揉,按摩一下?
继续拿起手机百度,今天真是做尽了那些掉节操的事情。照着网上百度的手法,我照着那里按摩了一下,再吸,按摩了一下在吸,折腾了足足一个消失,终于通了。
莎莎背对着我拿了个玻璃杯挤出来,我拧开一瓶矿泉水起身走到外面的洗手间里漱口,回来的时候,莎莎已经把衣服穿起来了,玻璃杯里满满一杯,嗯。
她涨红着脸说:“子陌,今天,你辛苦了。”
“嗯。”我揉了揉鼻子,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嗯。”她说,“挤出来就不涨也不痛了。”
“那就好。”我说。
她端起杯子里的那杯,问我:“那这个,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