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可怜)
莎莎:知了,你真好!
我:(#白眼)好你又不以身相许。
莎莎:我不求他为我去亲别的男人,可他事后居然还说我是故意的!
我:抽他呀!
莎莎:被抽的是我(#流泪)
我:什么?!
我:真的假的?
我:你说那怂逼打你了?
莎莎:嗯。
莎莎:我死都想不到他居然会对我动手,这件事我连我的姐妹都不敢说。
我:呵呵,那怂逼叫秦阳,绿二大的是吧?
莎莎:(#惊恐)你想干嘛?
我:不干嘛,就是想让他长点记性。
莎莎:不要!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我:到现在你还维护他干嘛,这怂逼居然敢对你动手,看我不找人抽死他丫的!
莎莎:求你了,别冲动,知了,我把这件事跟你说,不是让你帮我出气的,只是心里难受,想找人说说而已。
我:这种人就是欠收拾,该好好教育教育,否则扔社会上太恶心人了。
莎莎:你别,我说真的,知了,毕竟他是我男朋友,谁要动他,我也不会放过谁的。
我:操,你还打算继续和他处?
莎莎:嗯,他后来跟我道歉了,说当时自己喝多了。
我:这种人你必须分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会打女人的男人不是什么好鸟!
我:如果一个人真的喜欢你,把你当回事,就算是脾气再爆的人也不舍得对你动手的,这件事你要看清楚!
莎莎:嗯,我明白。
莎莎:既然他跟我道过歉了,说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件事就算了吧。
我:……
我:刚还那么气,你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了?
莎莎:虽然心里很难受,这次我还是选择无条件的原谅他。
我:为什么?你是真的喜欢他?!
莎莎:应该算初恋吧,要不干嘛在一起?
我:操!
原本就愁云惨淡万里凝的心情更加堵得慌了,这叫个什么事?那傻丫头,怎么会那么好骗,叫我说什么好呢?
我真得应该听雨晨的话,一开始就把她抢回来的,却在应该向前的时候犹豫不决,最终阴差阳错。
我忽然有一种冲动,明天就去找她,跟她挑明一切,把她抢回来,让她不要再被别的男人欺负,可如今……
我望着写字桌上今天刚刚从马桶水箱里打捞出的诊断书。
呵呵。
这一切,真-他-妈像个恶作剧的一样。我忽然觉得和她之间有种无形的阻力,每当我想走到她面前的时候,都会被这股阻力推开,一次又一次。
我:那么今后如果我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你会给我机会无条件原谅我吗?
莎莎:当然会。
看见她回的这句话,我满意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就让光洙去绿二大搞来了那小子的资料,照片,身高,体重,开房记录我都了如指掌。连开了几张银行卡我都知道。整体综合下来,除了那张脸还能骗骗小姑娘外,整一36k纯吊。
好,既然莎莎都这样说话了,那么姓秦的小子,这次就暂且放过你一马,如果还是不知好歹,下次我一定亲手废了你。
今天天气大好,桑俊破天荒的在家待了整整一个上午,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丽姐也没出门,在家嗑瓜子,抱着我的笔记本看韩剧。两人坐在沙发的一左一右,整个过程中两人没有什么交流,倒是丽姐看得很投入,时不时对着电视剧里的男主花痴的叫一声:“嗷,oba~”
我突发奇想,莎莎和丽姐肯定特别谈的来,都那么喜欢看韩剧,都那么多oba,这种娶回家肯定没有婆媳问题……额,我是不是想得太远了?
忍无可忍的桑俊没好气的说了一声:“你爸去演电视了?”
丽姐对他翻了个大白眼,说:“你懂什么啊,oba在韩国是哥哥的意思。”
“哦,那就是你哥去演电视了?不对啊,我记得你不是你家独生女么?”
丽姐:……
其实我挺佩服桑俊的,真的,他能抱着那一堆报纸一页不翻到在那边装腔作势一上午,我已经很醉了,我打赌他一个标点符号都没看进去。
“哎哟哟,过两年都要抱孙子的人了还喊别人obaoba,听得我寒毛都竖起来了,能被你喊成oba的人那得有多老,这戏还看得下去么?。”桑俊啧啧不已,语气酸溜溜的,也是,搁二十年前,丽姐天天追她屁股后面叫哥哥,不知道叫得多甜,那可是他的专属名词啊,如今却给了一个,啊不,多个不认识的棒子,教人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丽姐虽然戴着耳机还是听见了,正在磕瓜子的牙一顿,眼皮那么一掀,杏目又翻起一个销魂的大白眼:“闭嘴!想死了是么,皮痒了是么?人家都是小鲜肉,我就爱喊人欧巴你管得着么?”
“俊oba不单皮痒了,他是哪哪都痒了,要不,你帮他挠挠?”我借着去喝水的机会默默飘过,冲丽姐眨了眨眼睛。
桑俊有些难以置信。一双眼睛立马就瞪过来了,指着我面色铁青的说:“嘿,你个兔崽子,胆肥了是吧,过来!”
我敢这么逆天,自然是有所倚杖。他可是有把柄落在我手里的人。我立刻不慌不忙的得朝他走去,笑嘻嘻得凑到他耳边对他说:“我在你床底下发现一个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很有意思嘛……”
桑俊微微一楞,神色立马变了,低声道,“你怎么打开的?想干嘛!”
“两个人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
“丽姐!”我说,“俊哥哥说,他也是小鲜肉……”
“他,小鲜肉?”丽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立刻对桑俊开启了无尽的嘲讽:“他就是一块放了多年的腊肉,都要臭了,还……还小鲜肉。”
桑俊不急不缓的说:“我只听说过鲜肉会放臭的,可没听过腊肉会放臭的,这腌得好的腊肉啊,你就是放上个一百年,它还是香喷喷的。”桑俊说得得意洋洋,俨然他就是那块腌的好的“腊肉”。
“唷,你就放一百年吧,你还可以放一千年,放一千年人家放个牌把你供起来……还可以放到国家研究所仔细研究研究,看你究竟是个什么奇葩的构造!”
扯远了扯远了,眼见两人又要撕起来,我端端正正往当中一坐,打开电视看起了新闻联播。恩,开到了最大的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