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我,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气,我,我这就去打扫——嘿嘿……您别生气!”,郁子悦突然转了性子,举手投降地对凌北寒点头哈腰地说道。
她的反常令他直觉有什么阴谋,鹰眸犀利地在她那嬉笑的小脸上扫射,好像是在侦查敌情!
不过这个时候郁子悦已经走到了床边,双眸嫌恶地看着那床上恶心的污秽,一只小手紧捏着鼻子,一只手朝着床单伸去。
葱白的五指捉紧被单,慢慢地收紧,晶亮的水眸里闪过两道狡黠的光芒,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还站在原地的凌北寒。
突然,她的手指用力地收紧,一把扯着床单,“臭当兵的!去死吧!”,扯起那染着污秽的床单,她用力地朝着凌北寒挥去。
凌北寒见状,动作敏捷地一躲,大手扣住扑面而来的床单,用力一拽,再转圈,朝着郁子悦身上裹去。
一股扑鼻的酸腐味令她蹙眉,身子在不停地旋转,那条床单竟然被他缠绕上了她的身上!
“啊——”,反应过来,她放声尖叫,感觉有湿润的感觉浸透进睡袍里,黏在她的皮肤上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郁子悦非但没恶作剧地将那些污秽淋在凌北寒身上,反而被他用脏床单紧紧裹住!
“臭当兵的!快松开!你松开啊!恶心死了——呜——”,有些小洁癖的郁子悦气得跳脚,红着脸对凌北寒吼道。
看着她气得通红的小脸,凌北寒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不过这小东西实在太可恶了!
大手用力又一扯,只见郁子悦整个人像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那床单也从她身上撤离,郁子悦转得头晕眼花……
不过,她时刻都没忘记报复,“啊——头好晕——好晕——”,虚弱地喊了声,整个人朝着凌北寒的身上倒去,染着污秽的胸口刚接触到凌北寒,便在他胸口处磨蹭起来——
要脏大家一起脏吧!臭当兵的!哼!
凌北寒闻到一股酸腐味,伸手就要推开她,然而她的双臂却死死地扣住他的腰,“唔……人家头好晕嘛……要跌倒了……”,郁子悦假装嗲声嗲气地说道。
凌北寒岂会不知她在装,那他就好好陪她玩玩,“真的很晕吗?”,他柔声问道。
“嗯,真的好晕——”,胸口没忘记在他的胸口又磨蹭了几下。
即使气味那样难闻,但她胸口的柔软不停地磨蹭着他的胸口,令他的欲望竟然又难以自持地升腾起。
“那我抱你去洗澡——”,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凌北寒一把抱起她,直奔浴室。
“唔——晕——头好晕——呀——”,郁子悦还在装着,随即,只感觉到身子一凉,低下头,只见自己全身不知何时又是一丝不挂着的!她又尖叫起来!
“头不晕了?”,抱着全身赤果的她,凌北寒邪魅地问道,双眸里迸发着炽烈的火光。
郁子悦!我看你怎么逃?!说话间,他已不动声色地褪下了裤子,而浴缸里的水也在缓缓升腾起——
“啊——不——晕——好晕——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怕被他惩罚,她只能憋屈地继续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