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离间计,想挑起我们和死神组织的战争,而某人就坐收渔翁之利。”东方诚好像也明白了。
“晓蕊,不赖啊,这层你都能想到,有前途哦。”南宫志笑着夸我。
“呵呵,是你们没绕出来吧,现在一想不都通了。”我到不好意思起来。
“是啊,其实破绽很多,那个刺青也很可疑。见过真的刺青就知道了。”司徒易好像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我明白了,我们局等着看好戏吧。”他们三个人都一副算计的表情,我打了个冷颤,幸好不是整我,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啊。
“不早了睡吧,明天再具体商量吧。晓蕊得早点休息的。”司徒易看着我说,眼里有点担心。
东方诚和南宫志就回去了。
“明天你也别上课了,跟着我们吧,让你在家里我不放心,不知道还会出什么花招。”说着司徒易小心的避开我受伤的手臂,把我轻轻搂在了怀里。
“和你们一起,一个女生跟着老大办事好像很奇怪哦。你好像不用秘书吧。”我开玩笑说。
“带女生是不方便,这样吧,你打扮成男孩子吧。”司徒易想了会说。
“恩?女扮男装?”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我从来都没试过耶,嘿嘿,这个好。“行,我就做你们的跟班吧,真是便宜你们了。”
“不过,今天又让你受伤了,自从你来到日本,就一直大伤小伤不断,真的对你好愧疚,真想把你放在我的口袋里一直带着走,什么伤害都不想让你遇到。”司徒易抱着我柔柔的说,但是却充满了自责。
“不用愧疚啦,八成是和这里八字不合吧,没关系啦,改天去找个风水先生好了,呵呵,日本有吗?”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乐观呢,天塌下来估计你也还笑得出来。”
“那是,天塌了有你们这些不我高的人盯着怕什么。”
“我服了你了。希望笑容永远别在你的脸上消失。”司徒易亲了我的脸颊一下说道。
呵呵,和你在一块就够我开心的了,做梦都在笑哦,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只是靠司徒易更紧了,我们就相拥着睡着了。
饱饱的睡了一觉,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因为我记得今天是双休日,不用上课在多睡会没关系的,不过我显然忘记昨天晚上受伤的手臂了,一个甩手,受伤的手就甩到床的另一边,随着着陆的力度,一下子把我的睡意全部疼醒了,我猛地从床上起来,抱着受伤的手臂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呜呜,痛,痛,好痛啊。一大早就这么倒霉,希望伤口别再裂开就好了。疼死哦了。”一大早就是痛醒的,哎想睡也睡不着了。
不过这时我才发现司徒易已经不在床上了。“哇,什么风把大少爷给刮起来了。”我正纳闷呢。
我正想下床去看看究竟,房门却开了,探进来三颗脑袋,不用说正是三个少爷。
“我就说没听错嘛,刚才就是晓蕊在叫,还不相信。”南宫志一副瞧我猜对了的神情。
“一大早你又鬼叫什么啊。”司徒易不太爽的说。
“碰到伤口了嘛,疼啊,当然要叫出声了,这你也有意见。”我举着抱着纱布的手臂向他们挥着,一脸的不满。
“睡觉也这么不安分,除了你这只猪妹别人了,这么不小心,我看看。”司徒易说归说还是很担心我的伤口的。
仔细检查了一下,“幸好伤口没裂,小心点,老是毛毛躁躁的。捅死你活该。”
“你们今天起得太早了吧,太阳大西边出来了。”我是一脸的调侃。
“起来商量昨晚的事情,看要用什么对策处理,已经让人先去查查了,看看死神那边的情况。”东方诚解释着早起的原因。
“好了,先漱洗一下,下楼吃早饭。”司徒易说完就和他们一起下楼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自己,随手抓了见运动服穿上技下楼了,发现他们都没在餐厅,而大厅了站了好几个没见过的人。
我走进才听到他们说的话。司徒易对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问道“查到什么了吗?”
“堂主,属下查了一下死神最近的动向,和平时没什么差别,接的案子不是很多,跟往常的数量差不多,也没见他们和什么可疑的人交涉过。”那个男人回答着司徒易的问题。
“让你找的死神的杀手身上的标记有线索吗?”东方诚问道。
“二堂主,属下已经查到了,这时资料。”那个男人说着把东西递给了司徒易。
“红色的?”南宫志有点吃惊。
“不过我昨晚看到的确是黑色的。”司徒易回想着说,“部位也有问题,从资料看死神的杀手都刺在胸口或后背,没有一个是在手臂上的,而且还是那么明显的前臂上。”
“那么,昨晚的根本不是死神的人,而是冒充的,故意要引起两大势力的相争,不过他却忽略了这些重要的细节,他真当我们还是孩子啊,太小看我们了。”东方诚冷冷的说。
“那会是谁想这么做呢?”我也很好奇的问。
“晓蕊下来了。”司徒易见我来了笑笑说。
“属下也查了一下,最近在东京比较活跃的人,现在有个帮派兴起的很快,叫野鹰会,老大的做分阴狠毒辣,而且野心很大,经常找黑虎堂的麻烦,还说要吃下整个东京,很嚣张,他们经常玩阴的很黑,手下们的弟兄吃了不少亏,打也打了,就是除不了根。”男人接过我的话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