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你去给吴婶说了什么吧?”福安婶问了一句过来。
沈悠这会子很安稳的在给这两个小家伙喂吃的了,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回道:“嗯,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撞见了,看那块油菜田好像是吴婶家的,就去说了一声。”
闻话,福安婶还是起了一丝疑问,她换下来的那身衣服上有油菜花粉,和一些泥巴,心里冒着想法,指不定跟人在地里滚的就是她家这媳妇,只是为了怕被人发现,就说是别人罢了。
沈悠看婆婆这个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怀疑她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衣服上满是泥土和油菜花粉,还被她这个婆婆给看到了,这会子吴婶一骂过来,她确实是有点嫌疑的。
“妈,我刚刚骑车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滚田里了,家里有没有药酒,给我擦擦。”沈悠如此说了一声,顺着给解释了一句。
村里各家各户都把自家名声看得格外的重,她不可能说她刚刚被金二狗拉去田里,差点干了什么事,所以就这么说了,反正确实也受伤了。
“你摔着了?”福安婶听完,也是有些意外,“刚刚回来的时候怎么没说?”
“刚刚没觉着疼,以为没事,现在有点开始痛了。”沈悠朝着婆婆一看,一个娇俏的模样。
“行,你坐着,我去找找。”
话说到这里,福安婶回房找药酒的时候,自己反思了一阵子。
想这小两口好难得复合,沈悠这丫头现在也是看得到的,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呢?一想也是自己多心了。
分分合合闹了这么久,再要是闹闹出点别的事日子还过不过啊?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拿来要药酒后,问了她伤在哪里了,然后帮她给揉了揉。
前边的吴婶一路的骂了上来,硬是让家家户户都给听见了。就想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不在自家干这个事非得跑人地里去。
声音又传了过来,福安婶顺口就问了沈悠,“你这可看清是谁了么?”
“那男的是之前在我娘家那边偷东西,被译城打过的,女的我看样子,不就是大队口那个张艳梅么?”沈悠说。
她不知道张艳梅那女人为什么要算计她,如此的话,她也就不客气的给还过去得了。
闻话,福安婶一脸的鄙夷厌恶,“我就猜到是那个女人了,这勾当都干到外边来了啊。”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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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沈悠这边同婆婆两人说着,外边路过的人也有人想到了张艳梅,给吴婶指了指,这女的最近干的勾当不少,能干出这事的不用想就知道是她。
吴婶听了后,直接找到张艳梅家里给骂了出来。
沈悠没去大队口看稀奇,倒是很有一些不嫌热闹的人全都堆了过去。
张艳梅见这个形式,一群人堵在她门口,直骂了过来。
听清楚是咋回事后,一口否定下来,咬准了是沈悠和金二狗两人在地里滚的,她可是亲眼所见。
“呸!张艳梅你可别在这里冤枉沈悠,你这种货色,还想要什么清白?”看不惯的人直接给骂了出来。
“呵!我这种货色干了这个事我为什么不承认?只有不敢承认的人才会诬陷在我的身上,你们让沈悠下来对峙啊!看是她和金二狗在里边滚,还是我在和金二狗在里边滚。”张艳梅就把话给敲在这里了。
这话一说,好像也是一个理,反驳的人瞬间也是没插话出来。而且今天中午看过沈悠的,也都知道她身上有一些泥巴,顺势就联想了过去。
吴婶可没往那里想,她就只有这亩油菜地,这下子被毁坏了那么多,心里别提有多疼。
“我看你这是怕陪我这亩地的菜花钱,故意的说是沈悠的吧!要不是沈悠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是这么回事你,你这个买批的,你没脸,还活在这个世上做什么?”
“吴婶别以为您年纪大了,我就不敢动手,我碍您什么事了,你就咒我死的?你油菜地毁了关我什么事?沈悠她家有钱她说的话就真了,我一个婊子,说话就是假的了?”
“这村里要是没你,估计也干不出着事出来。”旁边一年纪微长的人训斥了一声。
张艳梅气的直接横了眼过来,“您这话怎么说的呢?什么叫没我就干不出这事,你们可别指着我说,回去问问你们自家的男人,看究竟是谁找上谁来干事的。”
狠咬了一口过来,她沦落到这么个样子她愿意么?她找沈悠帮,沈悠那女人可是骗了她的,她做错了什么什么?凭什么弄点事就往他头上给怪过来。
张艳梅不说这话还好,这一开口把好几家的男人给拉了进来,有些人是心知肚明,没给揭穿的,现在这女人这么不要脸,各个也都是忍不了的,开始骂了起来。
底下热闹的要命,沈悠在家里弄了个小孩的学字贴,坐在小板凳上,一手护着杨杨,一面告诉毛球读着拼音。
下午舒译城回来的时候,大队口的人还没散,一群人一个劲的在把张艳梅往外赶着,砸了她的家。
瞟过一眼,没想着再去理会什么,路过,拐了弯就回了家。但还是忍不住的在沈悠面前给问了出来,前边出什么事了?
沈悠给了眼神过去,“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八卦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儿了?”
“村里待久了,难免……会有那么一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舒译城故意这么回了一句。
沈悠的双眸里直接冒了‘嫌弃’二字。
舒译城不以为然,他知道自己以前的性格是怎样的,加上他一个老师的身份,村里的一些人看他的时候,都隔了一层距离,这让他不太习惯。
话说要不是这个丫头,使得他变了性格,他也不会变的这么开朗,能和这么些人近距离的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