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内的人听到响动,鞭打的不鞭打了,摔跤的也不摔跤了。
都呆若木鸡的定在那里。
还没等寨内的人反应过来。
北安就听到有人声嘶力竭的喊道:“五弟。你终于来了。”
其他两人同样叫喊着。
北安纵身飞跃到三人面前,这才看清三人,惊喜之中依次叫道:“大哥,二哥,三哥。”
北安拿出‘‘流星追命枪’’,轻轻一挑,帮三人解了绑。
那鞭打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喊道:“狗贼,竟敢来这里撒野.......”
正要举起鞭子抽打,让北安一脚踹飞出去。
去你大爷的吧。
寨内人都反应过来后,见到是有人来故意捣乱,都围攻过来,却不敢靠近。
北安忙问道:“三位哥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洪世通说道:“楚景泽血洗洪家堡,我们三人打散了,老四也没见着。在路上我看到了被带上山的晏溪姑娘,就跟随上山,到山上正好碰到二弟三弟,我们就闯进寨里来了。”
然后也不用再说了,北安一看就明白了。
最后肯定就是被吊在这里了。
北安看着三人,强忍住怒火,叫道:“四哥,他惨遭毒手,死了。”
洪世通等三人听到无比震惊。
更是义愤填膺,痛哭不已。
洪世通顾不得感慨,忙说道:“五弟,赶快去救晏溪姑娘,就在摔跤台那里,我们来协助你。”
此时听到一声吼叫:“你是谁?你们聊够了吗?不经同意砸人家大门,你礼貌吗?”
这声音可够不礼貌的了。
震得寨内的人都赶紧捂住耳朵,不敢听下去了。
这声吼叫比北安之前在洪家堡那一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北安听得出来,此人内力深厚,自然不敢轻视。
还没等北安说话,晏溪就看到了他。
急喊道:“北安,救我啊......”
北安擦干泪水,心中窃喜。
小妮子,你终于愿意理我了。
我来了,踏着七彩祥云走来了。
楚景泽听到北安这个名字,心头一震,喊道:“你就是北安?终于等到你了,要不然他们早就死了。”
北安不知是喜还是悲了,我的名声那么响叮当吗?
一个山贼都知道了。
要是这一战过后,恐怕卖货郎都得为我编个歌谣,天下流传了。
想来还是喜多一些。
北安收回心思,怒道:“放开那女孩......”
话出嘴边,感觉这词怎么那么熟悉呢。
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脑袋瓜子上。
赶紧补充道:“要挟一个女孩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单挑啊。”
楚景泽其实最痛恨的就是拿人要挟别人。
但没少干过。
这回似乎被北安点中了弱点
他怒喊道:“少屁话,是你把我大哥杀死的吧。肯定是你拿了‘赤龙诀’和‘碧血丸’了。只有你把这两样东西交出来,你们都可以平安的走出去,要不然都得死。”
北安两手一摊,百无聊赖的说道:“那就没的谈了,我选要不然。”
楚景泽似乎没有听清北安说什么,也不想听他说下去。
伸手一挥,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杀。
寨内的人蜂拥朝北安他们扑来,北安没有动。
洪世通等三人本就急不可耐了,就先冲了出去,跟他们厮杀在一起。
北安撩动枪体,一枪挑出一条路来,飞跃着朝楚景泽杀来。
楚景泽立刻打出三颗瞬锋镖,被北安用枪一一挑开。
分别打在寨内小卒的身上,当场毙命。
楚景泽振衣而起,抽出‘碧水剑’与北安‘流星追命枪’电光火花般交锋在一起。
火星闪烁,让人睁不开眼睛。
太亮了,晃眼啊。
北安使出混元掌‘天坤倒悬’,楚景泽使出霹雳掌‘金刚挚顶’还击。
两掌相击迸发出一道紫光,仍旧不分上下。
楚景泽挥动‘碧水剑’,剑尖引向墙边的酒坛,大叫一声:“白虹贯日”。
剑气袭来,酒水被剑力顶出坛中。
酒水化作剑形,交错纵横,无孔不入,直面射向北安。
北安以“万物焕发”回击,防护墙挡的滴水不漏。
不料,楚景泽使出千纵剑法,犹如千把剑气射出。
然而,剑气并没有射向北安,而是射向了摔跤台上的晏溪。
晏溪挣脱不开捆绑住她双手的绳索,只得闭眼受死。
北安连忙撤回枪,飞身跃到摔跤台上。
一掌混元掌‘天坤倒悬’。
连环三掌,掌力依次递进。
力道一掌更胜一掌,直接打散剑气。
挑开绳索,抱住晏溪,飞身离开。
速度极快,晏溪吓得惊叫不已。
北安刚要飞离摔跤台,就在瞬息之间,只顾晏溪的安危了,却被瞬锋镖打中了右腿。
北安闷哼一声,两人摔将出去。
他急速转身,使自己身体朝下,晏溪在上。
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由于震荡太大,晏溪被震晕了过去。
正待楚景泽使出‘鹰爪摘星’抓向北安两人时。
北安又是一个翻身,把晏溪护在身下。
随即右掌挥出。
楚景泽倒转纵身,越过掌风。
三枚瞬锋镖飞出。
北安凌空操纵‘流星追命枪’,抵挡瞬锋镖。
可他操纵不熟练,只挡下两枚瞬锋镖。
再回击已然不及。
打算抱住晏溪尽受这一枚瞬锋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却闻得灵蛇嘶鸣般一道剑光呼啸而来。
直接斩断那一枚瞬锋镖。
随即直刺向楚景泽的右臂。
容不得楚景泽过多反应。
一招云梯纵闪躲开来。
楚景泽始料未及,暗惊道,‘灵蛇剑’怎么会来到这里?
难道是宿勒世子宁易寒来了?
要坏事了.......
‘灵蛇剑’扑空。
一式‘蛇尾掠波’大回旋。
‘灵蛇剑’落入一青年手里。
来人不是别人。
正是宿勒世子宁易寒。
宁易寒手一挥。
寨内众人就被锦卫甲团团围住。
来人足有千八百人众。
寨内青竹帮的人哪有再抵抗的勇气啊,再动就是死路一条了。
宁易寒伸手一指楚景泽。
厉声喊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了东皇道人?”
此话一出,使北安震惊。
顿时怒目圆睁,原来师父是他杀的。
那我必须替师父报仇。
想挣脱起来再战,可现已受伤。
右腿直接就没有了知觉,左腿感到酸麻。
根本就动弹不了。
急得他是哇哇直叫,却又无可奈何。
晏溪缓缓醒来,这才发现北安右腿的血迹已经把裤子全都浸湿成黑色了。
心中格外焦急,可又别无他法。
只有哭着安抚北安不要动。
北安看到晏溪为他而哭,心中欢喜,更不想让她看着自己的怒意。
他强行克制住愤恨,淡淡笑道:“晏溪,你别慌,我没事。你不让我动我就不动。”
他倒是想动。
楚景泽看到如此境况,已没有了胜算。
但在气势上不能怂。
叫嚣道:“那老头不识时务,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不识抬举。”
北安听到楚景泽辱骂师父,士可杀不可辱。
他也顾不得那些了,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我要杀了你这贼人.....”
喊过之后竟气力全无,昏死了过去。
晏溪可给吓坏了。
大叫着北安的名字,声泪俱下。
楚景泽冷哼一声。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敢大放厥词。
你就等死吧。
宁易寒听到喊声,飞身来到北安身前。
看向他的腿部,暗惊。
这是中毒了。
看来不能再跟他纠缠,要不然这位小哥性命难保了。
一声令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