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适,我紧张,我拘束,我害臊。
年轻脸蛋,成熟身体的公主在我做在我大腿上,在顽皮地扭动着身体,大腿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禁区。太刺激了,让我这个没有过类似经验的大龄处男一柱擎天,棒槌十分可耻的直了……
她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嘻嘻直笑,不但没收敛,反而更加地放肆,蹭得更厉害了。
不但如此,她还对着我不断放电,嘴里呢喃发出轻轻的呻吟,让我欲火焚身,烧火棍差点要破档而出。
我脸红了,原因是她太火辣了,比桃桃火辣一百倍!
“哥哥好猛好粗壮哦。”她媚眼如丝,咬着我的耳朵说话。
“咳咳!这个,一般啦一般啦,低调点低调点。”我老脸一红,本来搂住她腰身轻轻抚摸着的手僵了下来。
在我旁边,陈志南这条老已经把手摸进了公主的领口里,在不断地揉捏握搓,让人家公主娇喘吁吁,那熟练的手法,看得我一边佩服一边鄙视。
我敢说,这厮肯定把火发到人家姑娘身上了,揉得那叫一个狠,不断地变形,圆的扁的方的,尼玛人家姑娘都露出痛苦求饶的表情。他倒好,变态地嘿嘿淫笑。
不止如此,除了他之外,随他而来的几个小弟,包括印度阿三乔二和豺狼,都对怀里的公主大揩特揩,还讲着那种淫言浪语调戏人家,真乃禽兽中的战斗鸡。
“诶姐姐你哪人啊?”
我见没有了情况,陈志南不敢再对我怎么样,就给一帮小弟打了个眼色,他们很懂事地先告退了,留下两个比较威猛的在两墙角站岗着。
我怀里的这个公主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皮肤还很粉嫩,却就出来混了,也不知道她自愿还是被迫。
“讨厌,哥哥明明比我大,还要叫人家姐姐。”她对我不断放电。
反正无聊,陈志南那老在一旁爽着没空跟我闹,我又无心听那些小弟鬼哭狼嚎的演唱会,干脆就和怀里的这个公主调戏起来。
我笑道:“那你说说你今年多大。”
“我才十八啦。”她肯定是在吹牛,看她那样,应该有二十二三了。
我故意逗她:“那就没错了,我今年十六。”
“讨厌!哥哥这么粗壮,十六才怪呢。”她飞了我一眼,把我电的七荤八素,她接着嗔道:“那哥哥你猜猜我是哪里人?”
我低头望着她的胸部想了想,坏笑道:“是玉兔星人吧?”
她似乎智商不是很高,听不懂我的内涵话,外头问道:“玉兔星?有这个地方吗?”
我汗……
“嘿嘿,玉兔星是一个很神奇的国度,里面的人叫玉兔星人,她们都有一个特征,就是没人身上都有两个大大的白玉兔哦。咳咳,有一首歌可以形容她们,小白兔大又白,两颗葡萄竖起来,蹦蹦跳跳真可爱。”
见我猥琐地盯着她的两个大白兔,她就是弱智都知道我在调戏她,轻轻捶了我的胸口一下,然后脸埋进我的胸膛,嗔道:“哎呀哥哥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讨厌!”
同样是捶,小师妹的捶是会把你捶成内出血的,而这位公主是会把你捶得爽歪歪的。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风花雪月,左拥右抱,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迷醉,进入其中,如无形的精神鸦片,一层一层侵蚀着你的灵魂,让你从一个满腔正义和节操的好男人,成为一个满脑精虫和自私的人渣。
怪不得有那么多的男人风花雪月,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削尖了脑袋都想往上钻,怪不得有青楼能在华夏源远流长,兴盛数千年啊。
望着旁边精虫上脑,目露银光的同胞,我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然后我扪心自问,如果不是我心怀仇恨的话,或许我也会像他们一样,沉醉于此,醉生梦死,不求永远,但问朝夕。
“诶诶,妹子,你先别动,哥哥兜里揣着枪呢。”我赶紧按住她从我胸口一直向下摸,摸到了丹田的小手,问道:“我考下你智商啊,问你个问题,看你能不能答出来。”
“哥哥你说。”
“话说有那么一天,幽灵问上帝,上帝,我下次投胎像和天使一样全身洁白,并且带着一对翅膀,但我仍然想吸血。”接着我贼眉贼眼道:“要你是上帝,你会让他做什么?”
大白兔公主想了想,“魔鬼?”
我翻白眼,“拜托,魔鬼是黑色的好吧。”
她卖萌咬着手指,又想了下,再说:“那是,鸽子?”
我差点没晕过去,“姐姐,你家鸽子吸血的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在我胸口轻轻捏了一下,恰不巧中的就是哥的葡萄,差点让哥喷鼻血了……
“讨厌了啦,你家的鸽子才吸血呢。”她风情万种瞟了我一眼。
乖乖,这种烟花之地的姐儿真不是咱这些丝玩得起的,被摸两下就要秒喷了。
“你再猜猜。”
“讨厌,人家猜不出来。该不会是你故意骗我的吧,根本就没这种东西。”她嘟起嘴。
幸好她年纪不大,要不然的话,做出这个动作,我直接会吐到脱水的。
我嘿嘿笑道:“要我说出了满足条件的东西,你就把这杯酒吹了?”我指着桌上那杯满满的白兰地。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咳咳!”我润了润嗓子,“答案就是,上帝说,那你投胎做护舒宝吧。”
噗哧!
不单是她,就连旁边那个姐儿都笑了。
“好讨厌哦,说这些黄色笑话,坏死了,弄得人家都脸红了啦。”她捧起脸,很扭捏很害羞的样子。
尼玛我傻眼了,要我这等低级黄段子都会让你脸红的话,那哥岂不鸡冻到要浑身都充血了?拜托你装纯也专业一点吧?丫真当哥是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了?
“喝了吧妹子,不许耍赖哦。”我摸了摸她光滑的大腿,嘿嘿浪笑。
她妩媚地瞟了我一眼,然后爽快地把一大杯白兰地干了,直接见底!我勒个去,那可是整整一大杯白兰地啊,好几十度,尼玛她说干就了,真不写一个服字都不行。
不过我很快就释然了,像她这种经常要陪客的公主,酒量肯定是一级棒的,真正的千杯不醉,甚至我怀疑,她的生理和咱不一样的。一杯五十度的洋酒,她喝下去尿出来时还有三十度!
原本我以为自己的酒量都算彪的了,在这姐儿面前,差得不是一般的远,如果和她拼,我只有被撂倒的份。
不过出来混,智商是最重要的,她是酒桶不错,但也架不住我一张千锤百炼过的利嘴,在被我连哄带骗,又蒙又诈的高超手段下,她只有被灌的份。最后喝得她六分醉,面红如枣,媚眼如丝盛如流水蜜桃之后,我开始发招了。
先,我抚摸她的身体,比如说腰啊,臀啊,胸啊,耳朵啊一些敏感点,把她弄得欲火焚身,神志不清,我才开始问她:“我说妹子,你们这些姐儿一晚能赚多少啊?”
我实在太贱格了,为了打探消息,满足自己的好奇,连这种纯真善良的姐儿都要使手段。
她已经不怎么清醒了,一边摸索着我的胸口,一边回答:“生意好的话,加客人的小费,能赚五六千。”
“那生意不好呢?”
“那就只有几百……哥哥,我们去睡觉好不好啊?”
次奥,第一次被木耳约炮,哥激动了一下下。
哥们创业未半,岂能中道崩殂?我继续挑拨着她的敏感点,把她挑得一涨接一涨。不过,我也不好过,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是我一直死忍而已。
“不急不急,哥哥还不困呢,咱再聊聊。”我道:“那你赚得钱得分多少给粉城?”
她一口湿润的酒气喷在我脸上,“百分之七十,赚一万要给公司七千。”
我惊讶了,尼玛这么黑啊,简直比中国移动还要坑爹呀!
“那你一晚赚五千,岂不是给了公司,我算算……要给公司一万二?!”我飞快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小费呢,小费也要上交吗?”
“小费百分之五十。”她似乎忍得很辛苦,趴在我肩膀呢喃:“哥哥我要……”
“喔,啥?你要?要啥,要喝酒吗,来,这有的是……有白兰地,威士忌,人头马,你要二锅头的话也行。”我努力忍受着把她按在身下撕衣刺入的冲动。
щщщ ¤ttκā n ¤℃O
“不是,我要爱爱,要爱爱!”
我喷鼻血了,什么时候做这行的都这么有文化了,把ML说成了爱爱?
“妹子别闹,哥哥揣着枪呢,咝……别握别握,会走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