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的构造,是密室成因的重要关键,但还有另两个要点,却可以向我们指出到底是谁制造了这个密室!”天丛向大家解说着。
“那你还不快说!”吴轮立心急的不得了。
“这两个要点,一是‘比良坡’墙壁上涂的颜色是外紫内红,还有一点就是有一样应该存在却不存在的东西,说明了一切。”天丛还是有条不紊的说着。
“和颜色有关?”吴轮立陷入沉思,紧接着又问:“那个‘应该存在却不存在’的东西到底是指什么?你别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好不好?”
“那么,就让我来解释一下什么是‘应该存在却不存在’的东西吧。”
“这一点,就要从我昨天下午到山顶附近游玩说起了。当时‘比良坡’的施工刚刚到了尾声,正是林木匠带着一帮工人做最后的上漆工作,对不对啊?林师父。”天丛边说边问林秋。
“对,后来我还提醒过你,油漆没干,要你小心一点。”林秋回忆着说。
“林师父,不好意思啊,就在你提醒之前,我已经不小心沾上油漆了。当时我转到屋子背面,眼瞅着四下没人,鬼使神差的在墙角摸了一下,当时的油漆确实是还有些没干,也因此在我的手上沾了些紫色的油漆。现在,我就带大家去看看。”说完,天丛领着大家来到了“比良坡”的屋后。
天丛指着右下角的墙角某处,说:“当时,我就是在这里摸了一下,不仅在手上沾上了油漆,还留了一个不太明显的手印。”
吴轮立仔细的看着那面墙壁,不由有些疑惑的问:“这里没什么问题啊,我怎么看不到有手印?”
“这个手印,就是我所说的‘应该存在却不存在’的东西了。”天丛笑着对吴轮立说。
“应该存在却不存在?”吴轮立还是有些不解的看着天丛。
“在这个墙角处,应该是有我留下的一个手印,但为什么这个手印现在却消失不见了呢?”说到这里,天丛把目光投向了无名者。
“你是说……”吴轮立似乎有所领悟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墙角处的墙壁,就如同我先前在屋内左边墙角处所做的演示一样,也被人拆装过!”天丛抢先说出了答案。
“对,我就是想这么说。凶手肯定是利用先前天丛所演示的那种方法,制造出了这个密室,但由于拆除墙壁后再安装,却没有将这些圆木安全按照拆下来的顺序还原。因为打乱了排列顺序,所以就算墙壁可以还原,但原来留下的手印,却不会出现在原来的位置上。如果说,天丛先前演示密室的制造方法,只是理论的话,那么这个消失的手印,就是证实凶手确实是使用了这种手法的最佳证明!”说到这里,吴轮立转过头来对着无名者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哼,这个手印只是天丛一个人说存在过,谁能证明?何况,就算这个手印确实存在过,能证明这个密室确实是这样形成的,但这又关我什么事?怎么能证明一定就是我做的?”无名者依然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语调。
“这……”吴轮立有些语塞了,先前他只是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密室的关键所在,有些兴奋,却没有过多的考虑实质性的证据,导致现在被无名者的问话给难住了。而且他现在也想到了,如果说是圆木的顺序打乱了,使手印没出现在原来的位置,那么手印就应该被移到了墙壁的另一处,但现在这面墙壁上,根本找不到手印的痕迹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天丛适时的出来给吴轮立解了围:“手印的存在与否,只是给了我一个提示,证明了这个密室的形成手法,并不足以成为指证你的罪证。但是,手印消失的原因,却使你留下了无法辩驳的铁证!”
“你少在这里虚张声势。”无名者的底气有些不足了。
“是不是虚张声势,自然会有事实来说话。”天丛自信满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