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天不绝我高迎祥啊!”从明军这么严密包围中冲杀出来,高迎祥此刻脸上满是兴奋,虽然六万骑兵冲出来不不足一半,可是只要有了这只队伍,去到河南不消一年,高迎祥又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闯王。而他身边存活下来的七八个头领,此刻脸上都是一副臣服的摸样,这让高迎祥踌躇满志,脸上不自觉有些骄傲起来,名满天下的镇北侯爷不过如此嘛!
如果不是仗着他手里那锋利的火器,这个镇北侯早就被早就抓了,高迎祥却丝毫没有想过,是谁被人家围堵在山西,又是谁被追杀,几十万人马变成了只有三万人,此刻的高迎祥谁的话也没有听不进去了,就连李自成提议立马绕道去河南的建议,也被高迎祥无视了,在他看来手下全部是骑兵,何必舍近求远绕道去河南呢!直接杀入不就行了。
可是很快高迎祥却发现,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进入了河南了,因为前方的路已经被人堵住了,只见在通行的道路上,出现了三条巨大的壕沟,在壕沟的后面埋伏着密密麻麻的官军,而且手里都拿着刚才的火器,还有那些小型的火炮,这种让高迎祥头皮发麻的感觉,已经让高迎祥心里感到了一丝胆寒,没想到在那么大的包围圈里竟然还有一个包围圈,这个镇北侯真是算无遗策啊!
回过身头,高迎祥看到了他这辈子让刻骨铭心的事情,只见大明无数的战车缓缓推到冲出来的缺口处,树立起一面面一人多高的钢板围墙,在这面铁墙后面,满脸肃杀的明军拿着手里威力巨大的火枪齐齐对着他们这三万骑兵。
“匪首高迎祥,这个时候你还不下马投降吗?”在战车之外,一个异常年轻的大明将军,满脸平静的望着被围困起来的乱匪,大声朝高迎祥劝降道:“尔等为祸天下三年,屠杀无数冤魂,耗费国家钱粮无数,难道你真的要死到临头才会悔改吗?”
望着这个正气凛然的将领,高迎祥脸上大怒吼道:“当年我高迎祥的家乡遭受灾荒,朝廷不仅不救灾,官府还每**债讨税,要不是如此我高迎祥又怎么会反!”提到当初被受到官府的毒害,高迎祥脸上忍不住满脸愤恨,朝廷何时管过他们这些草民的死活,为了能够生存下去,他不得拿起手里的武器,带着昔日玩得好的伙伴,冲击了官府,造反起来。
难道他高迎祥从小就想造反?如果不是生活不下去了,谁愿意造反,谁愿意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啊!高迎祥的话,让那些乱匪不由得个个感怀身世,他们都是因为官府的苛捐杂税,活不下去才走进流民的队伍里,当了一个叛贼,高迎祥的这话让这些原本对明军有些畏惧的乱匪士气顿时提了上来,手里握着的弯刀更紧了。
高迎祥的话,让李福生脸上一片黯然,高迎祥现在的处境让李福生多少有些同情,想当初他们何尝不是如此。只是现在大明需要安定,需要休养生息,难道真的提着武器四处破坏,发泄着多年对朝廷的不满,这难道真的要把大明毁坏了才甘心吗?
李福生知道,现在李从年大权在握,他需要大明休养生息积蓄力量对付后金,这些流民乱匪是留不得的。“哈哈哈!这就是你自己找的借口?可是你们想想你自己造反之后,杀了多少人,就说今天跟随你们的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又死了多少。不错!贪官污吏是该杀,可那应该是朝廷的是,如果照呢的想法,受到贪官污吏起来谋反,那天下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
听见李福生提及他们的所作所为,高迎祥心里也满是愧疚,可是为他也是为了想要活下去。只见高迎祥挥舞着手里的钢刀大吼起来:“死就死吧!兄弟们有死无
生,是死是活各安天命了。”
高迎祥咬咬牙率先朝那三道壕沟冲去,这时候犹豫不决只有死路一条,降官军投降,别人可以,他高迎祥这辈子不是被朝廷杀死,就是囚禁一生,那种难受的日子高迎祥想想就会发疯。
“杀!!!”那些手下望着高迎祥的背影,咬咬牙也跟着冲了出过去,身后大股明军在不断赶来,他要在明军赶来的时候,率领大军冲出去。对于那些壕沟,高迎祥也自己的办法,只见他们下马抽打着马匹向前冲去,冒着明军的炮火把死去的死马不断推入壕沟之中,一道两道,每一道壕沟李都填满了人的尸体和马尸,靠着一步血腥的尸体,他们是硬是缓慢的前景着,双方这个时候已经杀了红眼,这那些嘴里含着武器的流民们,光着膀子踏着马尸的填满的壕沟不断冲击着最后的壕沟,可惜血肉之躯,始终是血肉之躯,无论你在如何勇敢,在热兵器的打击,这些也不过是螳臂挡车而已。
此战的结果毫无绚丽,当吴三桂以及洪承畴带着他们的步兵感到战场之后,特别是名军一万骑兵加入战场之,这场大战也高迎祥已经失败了,只不过因为高迎祥在苦苦撑而已,可是当他的侄子李自成被在一阵火枪打穿身体而死,高迎祥在忍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在这修罗场般的战场之上自杀了。历史上总是认为这流民都是反抗封建社会的英雄,对于这个可笑的答案,李从年只能嗤之以鼻。
忽略时代的发展背景,后世的思想来揣摩已经发生过的历史,只不过处于粉饰当代的需求而已,当一群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反抗的流寇,被奉为英雄的时候,那就是后世鞑子篡改的历史太深入人心,文字狱的可怕最终彻底抹杀华夏文明的传承。
李从年带着大小的将领,走在布满血泊的战场,敌我双方的尸体,被打扫战场的京营归类在一旁,根据京营的规矩,人死入土为安,所以明军的尸体都被打扫战场上的士兵清理出来之火,他们将会被火化,交给他们家人。
根据李从年定下的军规,凡是战死的士兵每日给予十亩天地,官府另发三年的赡养费,并且他们的后代可以优先进入大明皇家军事院校学习。现在大明皇家军事院校已经彻底细分了下,分为了各种兵种,而且培养军事人员的素质越来越好。
“这次全军上下,咱们损失了多人!”李从年打量着眼前犹如修罗地狱的额战场,心里满是感慨,大明内部的流民之乱终于被自己剿灭了,接下来就是让大明休养生息的时候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后世的李从年常常听见那些官老爷们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虽然恐怕说着这话人,早已忘记了其中的含义,李从年可不会认为开着宝马奔驰的老爷们会真心为人民服务。
那些在战场之上被俘获的流民叛匪们,关在一个巨大的围栏里面,在巨大的壕沟外面,戒备森严的京营满脸的戒备着,空气中飘荡着马肉的肉汤,让那些流民咕咕叫的肚子在也忍受不了,他们开战之前只不过是一个掺和着野菜的玉米饭团,根本没什么营养的,在加上早上大战的消耗,体力早就不支了。
“我们要吃饭!我们要吃饭!”这些人俘虏中,不知是谁先带的头,七八被俘虏的流民顿时鼓噪在,木栏里齐声高叫起来。周围戒备的京营士兵们立马扬起手里的火枪,开打发生开关瞄准戒备起来。
“砰!”只见一京营的曲长拿起腰间的火枪朝天上,开了一枪脸上怒骂道:“你们这些叛贼还想要吃饭的!妈的老子们还没吃呢!”在早上的攻击中,他手下的十几个兄弟都牺牲,要不是镇北侯有令,这些俘虏早就被那些愤怒的京
营士卒枪杀了。
听见这声枪响,在旁边巡视的王大虎骂骂咧咧走过来给这个曲长踢了一脚:“战斗都结束了,你还浪费子弹,真以为军械司是你家开的啊!”王大虎这番话,让周围守备的士兵都笑了。
那个曲长有些不好意思道:“将军,都这些俘虏不太老实,属下只是想吓吓他们!”刚才那些鼓噪的俘虏,听见这火枪声,不由得害怕都缩着身子往人群里躲去,今天那血腥的战斗,特别是火枪强大的威力,让这些流民已经吓破了胆子,对火枪的异常的敏感。
“行了,你小子就就不到得瑟了,这些流民侯爷有大用。”王大虎白了下自己的这个手下,转身朝木栏的里流民俘虏喊道:“你们放心,只要投降了我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一会会有人给你们送上吃的来,都给老子拍好队,要是谁敢捣乱,老子的火枪可是不长眼睛的。”
王大虎说完话,也懒得再说什么,他只吩咐那个曲长好生看守。不一会,火头军几十个士兵端着熬好的马肉汤,拿着熬好的大饼,走到木栏之外,先给防守的守卫军发了吃食,然后在提着食物从缺口出朝那些流民俘虏吼道:“都给老子后退几步,排好队,谁要是敢给老子抢,别怪老子手里的家伙不认人。”
那个火头曲长举着手里勺子,望着那些流民俘虏干吼起来,只见他还不挥舞了下手里的勺子,让外面守卫的那个曲长脸上不由得笑道,这个爱表现的家伙,不过以防万一,这个曲长还是然手下人枪不离手,只要发现那里不对,立马开枪。
只不过这个曲长似乎有些多虑了,在京营强大的战斗力,和饿肚子的压力下,这些俘虏分出奇的配合,这让发放食物的那个火头军曲长有些得意,当初他加入京营之后,凭着祖传的手艺,被镇北侯任命为了掌管京营伙食的曲长,在京营的里,虽然大家分工不同,可是地位都是相等的,并没有说谁说高人一等。
就是军官的吃食也和普通的士兵一个样,这种新奇的带兵方式,让见过无数明军的这个火头军曲长,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十分的满意,那会想到当初因为旱灾离开家乡时候那悲惨的日子。
不说火头军曲长那得意洋洋的摸样,却说李从年巡视完之后,在自己的中军大营里,宴请各级的将领,虽然军中禁止饮酒,可是李从年却然火头军准备每人足够的食物,特别是那些马肉,更是抄了些小菜,为众人下饭。
由于,这次缴获的马肉众多,李从年干脆然去火头军准备了一场全马宴,让士兵们好好吃上一顿,要说这二十万人军队消耗的粮食那也是十分惊人的,为了减轻国库的压力,李从年出京之前已经向崇祯保证在两个月之内一定会有一个结果。
“诸位同僚,为这次的大胜,咱们来干一杯!”李从年站起身来,端起身前的茶杯,脸上高兴喝道:“在这里,本侯今日以茶代酒感谢各位这几日的帮助,为国尽忠。干啥!”李从年脸上行洋溢起来的笑容,在场的人都知道心爱镇北侯今天真的很高兴,至于李从年这么高兴,在场的人却是一头雾水。
“来来!大家不要客气,本侯已经吩咐火头军在这高兴的日子,为大家做几个拿手的好菜,犒劳大家!”李从年面上满是高兴招呼那些将军官员用饭,这是李从年自从来到这是世界最开心的一天。
虽然高迎祥和李自成在战场之上被明军打死,没有抓住活的,可是李从年心里却十分的激动,困扰大明年的内乱今天终于被他李从年平息了,那种改变历史的成就让李从年格外的激动,男人在世,不能立下如此功勋,此生无憾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