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亚伦进去的时候发现一堆酋长在和普莱斯他们谈笑风生,他们的护卫提着枪在看守那些被俘的阿萨德军队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以,这些都是我们的人?”问清原委之后,亚伦小声的指了指那几个嘻嘻哈哈的酋长。
“差不多,目前大部分人的身份都得到了证实,他们一边领着各国情报机构的薪水,一边在这里投资阿萨德,反正两不吃亏,正是好算盘!”
“牛批,那现在呢?”
“普莱斯正在突击审问阿萨德,还有你们的那个韦斯利,他也在等着问阿萨德什么事!”肥皂随便从桌上抓起一个苹果丢给亚伦,接着指了指会议室的一个小门,那里原本是给参加会议的人员换衣服,不过现在改成了审讯室。
亚伦将武器放在地上,走过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啪啪作响的有歧义的声音,还有普莱斯含糊不清的嘟囔声,什么为什么你要用你的脸打我的拳头,你这家伙嘴巴还是蛮紧的吗,你也就这种程度了吗?总之亚伦都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敲门进去。
最后亚伦还是下定决心敲了敲门,没办法,外面海军陆战队打的很是热闹,阿萨德的军队已经溃不成军,那些民兵马上就会抵达这里。所以他们是停留还是撤退,应该拿个主意。
“告诉我,那些寄生虫是怎么回事!”亚伦进去的时候审问的人已经换了韦斯利,他这会正在给阿萨德上水刑,这是一种使犯人以为自己快被溺毙的刑讯方式,犯人被绑成脚比头高的姿势,脸部被毛巾盖住,然后把水倒在犯人脸上。这种酷刑会使犯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虽然水刑的历史悠久,不过把这一刑罚发扬光大的还是自由民主美利坚的关塔那摩健身中心,据说那里的看守们非常精通此道。
至于韦斯利问的寄生虫,还要从一个月前,特种部队突袭了一处乌兹斯坦边境的营地,在那里他们发现了一个被隔离的帐篷,一开始士兵们以为那只是什么传染病,一队士兵穿着防化服进入帐篷后,去看到了如同地狱般的一幕,在帐篷里整整齐齐的躺着几十个赤身裸体的男女,他们的颈部被都贴着一块纱布,一名士兵好奇的看了看,他发现这些人都是活着的,他们的颈部被切开了一个长口子,一个只有成年人手指头大小的耳机被塞在那些切口中,耳机还在不断的用英语放着一首民谣,此外在这些男女的身上还有很多如同透明霉菌一般都水泡,一名士兵用枪口轻轻的碰了碰那些水泡,发现里面全是液体,感觉不对的士兵立刻呼叫了后援,接着齐装满员的医疗团队进入后,那些来自无国界医生组织的专家们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水泡,而是由无数微型寄生虫组成的结界,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美国政府和北约,而守夜人的工作也正好和这个寄生虫对口,所以这次行动才会有守夜人出动。
“寄生虫,哈哈,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阿萨德吐出一口带着血液的口水,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那会是你们的梦魇,知道吗,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一个国家又一个国家,到最后,你们的世界就会崩塌,不复存在,而我们,被你们踩在脚下的这些底层人种,我们就会崛起!”
阿萨德说完后,本以为对方都会用震惊的眼光看着他,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除了亚伦给他拍了两下掌之外,韦斯利和普莱斯都只是很平静的看着他。
“就你们还崛起?会造坦克吗?会修拖拉机吗?你会烧砖吗?”亚伦饶有兴趣的坐在阿萨德的对面,笑嘻嘻的看着这个军阀。
“崛起是靠本事的,你们除了整天念经就是烧杀抢掠,和黑人差不多,你们还崛起?我寻思你们能崛起,巴西人都能在白宫门前阅兵了!”
“再问你一遍,扎卡耶夫在哪?”普莱斯掏出自己的祖传1911手枪,面色不善的拉开枪膛,这把枪可是他爷爷当年打过德国鬼子的,现在保养的非常好,就和刚刚出厂的一样。
“我不知道,我只有一个联系他的卫星电话,每当我需要装备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就行!”阿萨德看着反复拉膛,退弹匣,填子弹的普莱斯手上的动作,很是配合的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情况。
“还有核弹呢?那枚核弹!”亚历克斯揉了揉手腕,刚刚他和阿萨德本人来了一场脸皮和拳头的交锋,最后阿萨德成功的用熊猫眼让亚历克斯的手腕疼了起来。
“那也是扎卡耶夫卖给我的,而且说真的,其实我是没想引爆核弹的,都是扎卡耶夫逼我的!”
“你特么还成受害者了!”亚历克斯大怒,上去又是一记黑虎掏心加一通王八拳,这次他直接打掉了阿萨德的几颗牙齿。
“你们也就这点出息了!”阿萨德吐出一口血水,含糊不清的看着亚历克斯。
“你还有核弹吗?”
“没了,扎卡耶夫就卖给我一个,我倒是想要更多的,他也没给我!不然到时候全埋上,等你们一来,boom!那就省事了!”说着说着,阿萨德还笑了起来。
“行吧,到时候我希望你还能笑的出来,我们专门从关塔那摩请来了老师傅,他会好好招待你的,然后你就会乖乖的和我们交代一切!”撂下这句话,亚历克斯就走出了房间,他去联系车队了。
“那寄生虫怎么办,他一时半会也不会交代了!”韦斯利揉了揉太阳穴,一脸为难的看着普莱斯。
“带回去突击审问吧,有那些家伙在,他应该很快会开口的!”普莱斯招招手,让门口的sas将阿萨德带走。
“这事一时半会还没发结束,准备长期作战吧,兄弟!”看到韦斯利还在发呆,亚伦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走了出去。
“问题是那些人也等不了多久了啊!”韦斯利想起了那些被寄生的平民,他们就如同活死人一样在床上已经躺了数个月,现在估计还要一直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