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黄庄(2)

老油条扑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死死地卡主我的脖子,忽然抡起拳头便砸向了我。但你想想哥们儿我也不是吃素的。猛地,一甩头,老油条这一记重拳打偏了。打在了地上。但却是擦着我的嘴角过去的。

这一下子我的嘴角是鲜血飞溅。我见出了血。更是杀意上涌。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今天我非弄死你!

童子军斧,已然紧握在手。

我冷笑了一声,突然将满嘴的鲜血喷了上去,啐向了老油条。老油条的面门瞬间被鲜血封住。

瞬间,我挪出右手,抬起斧头。这一刻,我尚存一些理智。而我也知道对面的身体也是老油条的。我将斧子背冲向老油条砸去。

而我心念友情,并没有下了狠手,同时也是用斧子背而没用斧子刃。我将角度稍微偏下了十厘米。敲向了老油条的颈部。

这一击确实奏效。老油条吃痛一下子便向旁边栽倒而去。

我趁空连忙爬起来。一脚提在老油条的胸口。此时老油条却捡起来了地上的尖刀,转身便刺向我。

此时我的反应迅速。一个大步后跃,架起弓步。双手顺势带过老油条的刀子,来了一个太极拳中的彭捋搬拦捶,同时施展了一个小反关节,将老油条的尖刀打落。双手一晃打翻了老油条的重心。

老油条一个不稳便摔倒在地。我上去,左右开弓一千六百多个大嘴巴招呼上去。

此时众人才过来相劝拉架,因为刚才他们根本插不上手。

老油条被我抽了几个大嘴巴子之后,雨水似乎更大了些。或许是我把他打醒了吧,又或许雨水把他冲刷醒了吧。他躺在地下,猛然间大声哭了出来,哭声是那么的凄厉,听着不禁让人动容。而他眼光中渐渐散去了那股子怨气。似乎变得很迷离,又很迷茫,又或是不知所措。

我则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似乎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切,本来应该很轻松的早晨,竟然酿成了两场惨烈的打斗。似乎这一切都是鬼使神差。

我嘴角突然一吃痛,我这才转过神来,才发现是牛春子红着眼圈为我擦血。我这是第一次见她流眼泪。

她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关切,问我:“快让我看看牙送掉了没?”说着就去掰开我的嘴。

我这才鼓动了两下舌头,添了一舔。幸好老油条打偏了,牙齿并没有松动。我摇了摇头。牛春子又是左摸摸又摸摸才放下心来。

李雪琪在为老油条擦血。王啸松安慰着秦岭。老油条躺在那里眼睛默默地流着泪,直勾勾的望着天,似乎看不到满心忧虑的李雪琪。我跟秦岭坐在地上,显得都是那么的憔悴。

只听得刘磊愤愤地转来转去。叨咕道:“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干嘛你打我我打你的。你看看你们三个,我看着都心疼。你说说介都是嘛事儿,都是那个人参惹的祸。人参呢!我非得给丫的剁碎喽!”

说着就低头找人参,而那人参却早已不知所踪。

刘磊说道:“人参找不到了!刚才谁也没离开过!一定是那人参精在捣鬼!”

刘磊的神色很慌张。

确实那人参就好像真的长了腿一样。自己消失了。我不禁觉得事情越来越诡异。

此时秦岭霍然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背包。冷冷地对我说道:“你们就是一群没有教化的野人!”说完转身就走了。

王啸松看看我们又看看秦岭,叹了口气。拿起包来跟着秦岭走远了。

老油条也站了起来,我见他行动自如,也没被我打成什么样。只不过是脸颊已经肿的向一头猪。只见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也没有再去寻找那根人参。而是拿起背包径直的走了。

刘磊跟老油条最要好,见他拿着包走了,便对我说:“队长,我跟条子走了,咱们成都见。”

我很艰难地挤出个笑容,努力让自己那么从容洒脱,可那笑容是那么的不协调,说道:“……回见……”

刘磊也跟着老油条走了。

李雪琪茫然地站了起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油条的背影。而我此时也已然看出她是左右为难。

于是我咧了咧嘴,淡然笑道:“他需要你照顾,回去的路并不远……”

李雪琪咬了咬嘴唇,眼中早已是热泪盈眶,说道:“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些。我在成都等你们……”

说完便追向了老油条的步伐。

他们的身影已经淹没在这丛林中,转瞬间,七个人便成了两个。雨水也似乎越来越恣意妄为。是了雨水是在嘲笑我,我这个无能的队长,是了他们都在嘲笑我,我这个无能的队长。不是吗?

一双温暖的手,轻轻的为我拭去脸上的雨水。也许只有她了解我的心吧。这个在所有人都离我而去的时候,唯一坚定地陪在我身边的女孩儿。

我看着她,那被雨水打湿的秀发,脸颊上流逝过的雨珠。她没有了往日的调皮,没有了往日的骄纵。多的是一丝温柔,那是让人难忘的的温柔,似乎再泼辣的女人也会深藏着一种温柔吧。她冲我笑了笑。我了解,那是雨中带泪,泪中带笑。

我紧紧地将她抱住了,这逆境中唯一的依靠。

转眼间,仿佛这丛林中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雨还是不停的下,似乎并没有停下了的意思。我拉着牛春子的手,走向另一条道路。因为我并不想遇到他们。似乎路并没有想象中的坎坷。只是道路泥泞了些。

上路后,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走了很久,感觉到牛春子的脚步似乎是慢了。我想她应该是累了。毕竟是个女儿身,哪能跟我这长途跋涉的野人比啊。

幸好,牛春子带着一顶双人帐篷。刚好可以用来歇脚。

于是我们两个迅速搭起帐篷,钻了进去。尽管是双人帐篷,但两个人钻进去还是很挤的。只够两个人躺着睡觉。

我们刚进去,雨就下的又大了。打在帐篷上听得很清晰。

天阴得很暗,就好像是到了黄昏一样。在帐篷里就显得更暗一些。

我本想打开营地灯,让空间更敞亮些。可我见牛春子坐在帐篷里,正看着外面。她头发上还残留着一些雨珠,湿漉漉的,就像是公主头发上晶莹剔透的珍珠。这幅画面昏暗迷离却是刚刚好。我便忍住了,没有去开灯。

那件事儿过去快半天了,现在心情也好了很多。不像开始那么憋屈了。

这时候,牛春子也恢复了一些活力。笑了笑道:“又让你占到便宜了,没想到我竟然跟你钻到一个帐篷里。”

我道:“唉,跟你在一块儿啊,我就只好将就一下了。若是将来你嫁不出去,我也可以将就一下,娶你做个偏房。”

牛春子听我说道这,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我知道她没轻没重。于是便故意装作呲牙咧嘴的样子。疼的很是认真。

牛春子以为我真的吃痛,或者是拧到了伤处。连忙问我是不是真的掐痛了。

我估计哥们儿这演技都可以拿奥斯卡奖了了。那表情那神态当真是天衣无缝。我见牛春子样子非常着急。心中暗喜。

正当她要看我伤处,我这才笑场了出来。

气得她拿起她的靴子就扔向了我。

我道:“快,快把你的靴子扔到外面,也不怕熏死人!”说着,我就佯作很难闻的样子堵住鼻子。

牛春子一瞪眼,又是一只靴子扔了过来,砸了我一脸泥巴。

其实牛春子的靴子并不臭,相反还是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香味。那股香味儿似乎是女人独有的脚香,让我顿时就心旷迷离。

不觉得,我又想入非非了。

这时候,雨越下越大了。

牛春子从包里拿出一些牛肉干递给了我。起初我没觉得有多饿,当她把牛肉干递到我手里,我才觉得我已经饿得直发慌了,肚子已经满不乐意地呱呱抱怨。

我抓起牛肉干就大嚼了起来,牛肉干本就很干,我吃的又多又快,竟然卡到嗓子眼,上不来也下不去了。

难受得直拍胸口。

牛春子见我这般狼狈,白了我一眼,嗔道:“饿死鬼投胎!”

说完把水壶递给了我,我连忙喝了两口水,这才顺顺当当地咽下去。

牛春子道:“这里又没有人跟你抢,你吃那么快干啥呀?”

我道:“你懂个芍药,食物早点进肚子总会是有好处的,吃慢了怕是要没有哩。”

一边咀嚼着牛肉干,一边合着眼想美事儿。可能是神经很疲惫的原因,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突然,一声闷雷。吵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雨还是哗啦啦的下着。势头并没有减小。可我突然感觉到四周的异常。牛春子竟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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