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仓听着她的话语,连忙哄着她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乔意出差了。可能太忙了也不一定。”
“你不说是不是?”
“萱萱,我的好萱萱。”段仓捧着她的脸,直接吻了上去,就将人抱进了屋内,安萱被他这么连拽带拖的进了房间,又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
两小时后,段仓才下了床,低头吻了一下昏睡过去的安萱,这才出了门。
小区门口,陆听寒的车早早停在了门口,见段仓出来,他才缓缓启动车子,段仓拉开车门麻溜钻了进去,对他略显歉意:“这有家室的人,陆总多体谅一下,我刚哄睡完家属。”
陆听寒听着他的话语,手指转动方向盘,不置一词。
“沐一舟被外派了。”陆听寒冷着脸和嗓音开口。
段仓眼睛都瞪圆了,目光看向陆听寒:“这么突然?那我们岂不是只能靠自己了?”
“嗯。”陆听寒从嗓子眼发出来的声音都没有什么情绪。
段仓见他铁着张脸,就知道他的心情此刻并不太好。
“听寒,你觉得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陆听寒又反过来问向他:“你觉得呢?”
段仓与他对视一眼,才思考了一下:“这一环套一环的,我们不会是被人算在了圈子里吧?”
“先找到底层的入口再说吧。”陆听寒寻思着,沉声道。
“对对对。这个才是正经的。”段仓附和着。
两人很快到了数据中心的楼底下,却没有进入云梯,他们下了车,平坦的楼层连接着地面,一楼像是一个实体的地桩建筑物,周围是玻璃罩着的,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样子。
陆听寒和段仓转了一圈,都没发现这里那里有门。
wωω¤ tt kan¤ C ○
段仓撑着玻璃的墙壁,看向陆听寒:“沐一舟不会是诓我们的吧?这哪儿有门?”
陆听寒站在跟前,视线落在也高耸的建筑物上,会不会是隐性的?或者也是密码?他看向段仓,神情沉思了片刻:“不会,沐一舟比我们更担心乔意的安危。他从前就与乔意走的近,这并非偶然。”
段仓听着他的话语,一时间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没有多想和纠结这个问题:“算了,赶紧再找找。”
“嗯。”
两人一下午的时间都用来找入口了,但是一无所获。
段仓和陆听寒坐在了车里,一阵沉默。
车内陷入了沉闷,陆听寒眸光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灯光将道路照亮,而他的眼神却停留在车窗外的建筑物内。
“可能,需要人从里面打开。”
“嗯?”
段仓闻言他突如其来的话语,这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得人从里面打开,入口才会出现?”
“也许是。”陆听寒的视线收了回来。将车缓缓启动,段仓有些生无可恋,又沮丧地看向他:“这会儿没有沐一舟,我俩又不像乔总一样可以来去自如地进入这里。呵呵,而且也不知道里面的开关在哪,这种东西应该会很隐蔽才对,自然不会亲自让人操控的。”
见陆听寒只是继续开车,也不说话,段仓忍不住询问道:“现在怎么办?”
陆听寒沉默了一阵,半晌才倾吐出一个字:“等。”
段仓一时间听着这个字,又见他面容凝重,神情冷酷,专注地开着车。
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缓缓叹了口气,低声嘀咕:“你是真的放心乔总跟黎明在一起啊。”
陆听寒闻言,依旧沉默不语。只是那轻抿的薄唇,这会儿都快紧绷成一条直线了。他放心吗?其实也没有很放心,他只是明白黎明对乔意的心思,如果乔意不激怒他,黎明自然会答应乔意的所有要求,无论是合理还是不合理的。
……
沐一舟坐在车内,车子已经出了省,他的视线看向窗外,默默思索了一阵。
这会儿副监让他去海城,是特意想要支开他?
主人!不行,他得返回去。
“在前方的服务区停一下,我有事情交代你们。”
“是,总督。”
车子缓缓停在了服务区门口,沐一舟对着三名助理道:“你们继续赶去海城,查探一下究竟什么情况,无论任何人问起,就说我已经抵达海城,我的行踪你们不许暴露。”
“明白,总督。”
沐一舟下了车,又在半路上偷偷上了辆通往莲城托运汽车的车。
半小时之后,他抵达了莲城,又乘了将车,没有去数据中心,而是抵达乔意的单人住宅。
他清碰了一下门口的指纹锁,从自身里取出乔意录入的指纹,这才开了门。
他拿起通讯设备,目光茶几上的荧屏拨通了陆听寒的电话。
“喂。”
“是我。”
“沐一舟?”
“嗯。你们查得怎么样?”
“找了一圈,没有发现。”陆听寒如实回答:“会不会是从里头控制入口的。”
沐一舟沉思了一下才回答:“数据中心的接口都是两端的。不可能只存在一端的情况,这样确保无论我们是否在里面还是外面都能够操控。还有,就是以防入侵。如果系统被入侵,就算里面被强制关闭,也可以从外面进入主机,进行操控。所以,应该不可能只有一个开关接口的。”
“你的意思是,存在隐藏开关的可能?”
“嗯。我的眼睛又扫描功能。到时候一起去看看。”
“你不是去海城了?”陆听寒询问道。
沐一舟笑了一下,有些像乔意一样的自傲话语说道:“我答应副监是给他面子。去不去看我的心情和意愿。况且,我也不是非要受命听命于他啊,主人知道了会骂死我的。说不定还会把我拆了重造,我可不想死。”
陆听寒听完他的话语,难得在这个时候还发出一声轻缓的笑声:“看得出,你很怕乔意。”
“这叫奉命行事。反正你不懂。”沐一舟说完之后,又忽然好奇,陆听寒看着冷峻无情,外界眼中出了名的冷血腹黑,他这种的会不会也很怕主人?
“你不怕吗?”
电话里头沉默了十几秒,才认真又凛冽的嗓音回答:“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