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失去一条手臂他倒是不觉得难受,主要还让金琳跟着受罪,所以,他不想看见这种场面,还在歉说金琳,让她离开。
“我知道了!你在埋汰我刚才没有果断,没有立即给你丹药,但我真的很难抉择。”
金琳声音再次响起,一言之中带着哽咽,她刚才还说抉择之中,吴凡却果断砍下自已的手臂,吴凡的一番劝导,在她这里,却变成嫌弃了。
换作任何人都会有这种想法,毕竟,吴凡言语之中,有让她离开的意思,很容易误解的。
吴凡也是没有注意到,自已本来是好意让她脱离自已,毕竟,自已就是一个煞星,走到哪里,哪里就会被灭之。
“金琳,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咳咳咳!我……好吧!该来的总会来,渡过难关,就是鲤鱼跃龙门了。”
吴凡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不过,他没有拒绝金琳的好意,只是被误解而已,但有金琳帮忙,宗教就不敢动,剩下的众人,也就不足为虑了。
但他还是不能放松警惕,这些都是阵谷巅峰强者,任意一击,都是致命的,所以,他必须打起精神来。
时间随风,三日渡过。
这时的圣女醒来了,她微微朝前迈出一步,要继续打坐了,众人都在感悟残碑。
一块残碑,看不清真实面目,但能看见残碑之上,还有金色的蝌蚪文,浩瀚无垠的压力,就是从残碑之中发出来的。
但相隔很远,却无法感悟金色文字,不过,只怕这残碑,乃是上古之物,应该还是一种了不起的宝物,光是金色文字,只怕就是一种功法,或者,乃是一种秘法。
而残碑也是一种宝物,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级别的,但不会少过宝器,只怕,还要超越宝器。
一件宝器,可以让天才打破头颅,都要争夺的宝物,现在这件乃是超越宝器的残碑,自然成为众人的目标了。
当然,这等宝物并不是容易得到的,说不定,这残碑已经有灵了,不是一般的灵,而是生出灵智的宝物。
天下奇事太多了,有的乃是一根草,只要有灵之后,都可以修炼,升级,有的是一滩水,但有灵之后,同样可以修炼。
但这种灵智,必须在灵气十足,还有经过长时间的积累,才有一点点几率,形成有灵之物。
但这种宝物,一旦有灵,就勘称绝世之物了,任何有灵之物,只能出现一个,比如,大陆曾出现过的苍天木,它只有一颗苍天树,想要再次出现苍天树,必须等出现的老死,或者,被人弄死。
任何物体,任何有灵的东西,只能出一种,算是独一无二。
然而,很多有灵之物,它都蕴藏着自已的法决,同样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得到这种秘法,哪怕是一种,都可以纵横大陆了。
所以,众人为了这残碑的秘法,为了残碑宝物,不断感悟,而且,这残碑不是一般灵物,只要得到这残碑,实力必定大增,甚至横竖众人。
三日时间,众人不敢乱动,以后的时间里,更是不敢动了,除非妖孽出手,不然,他们没有机会了。
因为,张天虎的伤势在慢慢稳定下来,看起来惨白的脸庞,已经慢慢恢复红润了,吴凡不断喂他血肉,加上金琳也递来三枚高阶丹药,这让张天虎恢复越来越了。
吴凡也磕下一枚高阶丹药,让得他脸色好看很多,这时他感觉,自已肉身似乎增强不少了。
不多时,煞女也起身,往着前面走去,走去跟圣女并排而坐,每进一步,都十分困难,光是看她们行动困难的姿势,就可以感受到,那每进一步的压力。
但吴凡却没有关注她们,而是注意自已的师弟,眼神师弟一天比一天的好转,让他一直悬挂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不止是煞女行动,随后的朱厌神猴、采儿、血禅子、唐嫣也站起来了,他们现在没心情管练体者,只希望能得到这件宝物,横竖众人。
他们不管练体者,不代表放任自流,而是等拿到宝物,一起横竖了,一战成名,纵然已经成名了,他们还是想碾压众人,人往高处走,他们的战斗,永无止境。
十日时间流逝。
这一日,张天虎身上闪烁精光,如同即将出世的宝物,血肉变得玲珑剔透了,整个人神采奕奕,大劫不死,必有后福。
没错,张天虎要突破了,但在这里灵气太少,让他无法突破,心境已经到达至尊二阶了,只要出去,他必定可以瞬间突破。
修炼者到了至尊境界之后,还要将就心境,纵然是漫天灵气,心境不到达至尊二阶,也无法突破的。
有的为了感悟心境,可以瞬间顿悟,有的却需要数十年,体验红尘,才能达到突破的心境。
吴凡心境已经达到至尊巅峰,却遇见瓶颈,不然,早就突破至尊境界了,这就是他选择修炼体质之后,带来的坏处。
“轰!”
张天虎身上一声巨响,证明他心境已经突破至尊二阶了,就缺少灵气了,身上的伤势,已经恢复了,甚至比以前更强悍了,因为,他食的乃是吴凡的白银灵体,肉身也提升一个档次了。
差不多达到血肉极限了,离突破青铜宝体不远了,他眼神凌厉,如同想大战一番的感觉,眼神望向众人,众人都不敢对恃。
“师兄!我觉得好想来一场战斗啊!”
张天虎活动一下新生的身躯,觉得自已现在可以随意大战血禅子了,甚至,有机会奖之战败,但要斩杀,还是不可能的,毕竟,血禅子要是逃跑,随意变化方位,也不是他能追杀的。
同样是妖孽,别人要是一味逃跑,是不可能追上的,稍微变化方位,隐匿气息,就很难找到了。
“很好!但这不代表我们危机度过了,你还得夺下残碑,横竖众人,我们才有机会渡过危机,嘿嘿嘿!这件事交给你了,我得休息一下了。”
吴凡终于露出笑容了,当话音刚落,他任性地躺在黄沙之上休息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