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被身边的人说的话惊吓的说不出话来,只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纪介。
“我看你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纪介无辜的耸耸肩。
“谁,谁有兴趣了。”
安文被纪介弄了个大红脸。
“我有兴趣。”
纪介一本正经的说到。
安文被他那灼热的眼神看得低下了头,好久喃喃自语到:“哪有人办两次婚礼的。”
只不过还是被她身边的纪介听到了,傻丫头!既然你喜欢,两次又何妨。只要你喜欢,多少次我都愿意。
交换戒指的那一刹那李沫感觉到身边的人朝台下看了一眼,很快,别人注意不到,可是她还是看到了。
她的心不可遏止的痛了一下,但是很快她便告诉自己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已经心想事成了。然后又满脸笑容的完成了接下来所有的事情。
“沫沫,陆离恭喜你们。陆离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沫沫,我可是饶不了你。”
看到身边的人有些僵硬的身体,李沫不由深感无力,她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
陆离那拿着酒杯的手似乎有点无力,但很快抬手便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纪介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再看着身边笑的像个孩子似的人,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但是现在的纪介更多的确是庆幸,还好他没有把她弄丢。
婚礼办得很是成功,今天的婚礼让整个城市的人也都跟着一起热闹了起来。
告别了新人,纪介带着安文慢慢的走了出来。
安文今天的心情很好所以多喝了两杯,走路的时候还有点摇摇晃晃,纪介便伸手将人拉近了自己的怀里。
“纪介,我今天真的很高兴,真的。”
黑暗中,她抬起头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他对着他说很高兴,纪介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虽然很快她的眼睛又看向了别处。
“你不知道,沫沫见到陆离的第一眼就跟我说她喜欢他,整整十年她终于如愿以偿,我真的替她开心。
很小的时候,我们就玩儿在一起,这么多年来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能看到她幸福我也感觉好幸福。
后来慢慢长大了,双方父母有意识撮合我哥跟沫沫,但他们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面就掐,明明他们两个人都是对我最好的人。我问了我哥也问了沫沫,他们给了我同样的答案‘八字不合’,哪有什么八字不合,不过是不希望我失望罢了。
直到遇到了你,我才知道,有些人你见到他的第一眼便早已注定了结局。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噢我知道了,一眼万年,就是一眼万年。
那个时候我便明白了我哥跟沫沫是永远不可能的。
现在我哥有了嫂子还有了壮壮,沫沫也有了陆离,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安文那个晚上说了很多话,也许明天她都不会记得她曾说过些什么。但是直到今天,纪介才知道了早在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他心尖上的那个姑娘也开始念上了他。
“你知道吗,沫沫和陆离我们几人的第一次见面,我们其实不是第一次见面,我们的第一次遇见是在我高中学校的钢琴教室。”
纪介他当然知道。
“那天我被一阵美妙的琴声吸引,循着声音走过去就发现一个白衣少年端坐在钢琴前正在弹奏着美妙的乐曲,那一瞬间我还以为天使降临了呢。”
可能是说的连自己都不好意思,她吃吃的笑了起来。
“直到后来你问我会不会弹奏。从小到大乐理就是我的短板,别人一学就会的东西我要比她们多唱好几遍好多遍才能勉强及格。所以后来我弹奏了一曲‘两只老虎’。好在你竟然没有笑话于我,不然我可就真的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哪有这么恐怖?”纪介不相信。
“就是有的,女孩子家家的脸皮儿薄你当然不会懂了。而且你又那么帅!”
“那如果我长得不好看呢?”
长得不好看?纪介吗?“这是不可能的!”安文说的那是一个的斩钉截铁。
纪介长得不好看,只要是长眼睛的人都不会这么说的。
“那我还得感谢我这张脸咯。”
“怎么了?”
安文一脸疑问的看向纪介。
“这样才能吸引你这个外貌协会的小花痴啊!”
“你,取笑我。”
说着安文的小拳头就扑了上去。
“我哪敢啊,疼你都来不及。”
说完就把安文拥抱在了怀里。
安文本来就迷迷糊糊的,现在被纪介的情话一说就更是稀里糊涂的了。
再然后就被纪介半哄半骗的带上了床,至于当天晚上发生的事于纪介来说是舒缓筋骨有益身心,对安文来说这事儿到了第二天早上要去上班的时候,安文只想一直躺在她那柔软的大床上就知道了。
其实当天晚安文做了一个梦,似乎是又一次回到了她和纪介婚礼的那一天。
那时候,安文已经大学毕业了。本来纪介是想赶下时髦的让她也能体会那种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的感觉,可那时她被纪介缠的紧,怎么也不肯那么早结婚。一拖再拖的,终于在毕业半年后还是被纪介拐进了婚姻的殿堂。
可能说出来别人都不相信,和纪介在一起这么些年,虽说亲了抱了可是他们两个人始终没有越雷池半步。不是不想,只是纪介心疼她,他想让她有个难忘的初夜。他们两个骨子里还是那种传统的人,骨子里根深蒂固的老祖宗思想在这件事儿上面发挥的淋漓尽致,两个人的意见也是空前的一致的统一。
安文想,即便再怎么紧张,婚礼那天的事情她是肯定不会忘记的。
母亲微红的眼,父亲和哥哥那一脸不舍得表情还有纪介那发自内心的笑意,那时的他意气风发的模样,终此一生,安文她都不会将其忘记——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