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快些给山田君斟满酒!”孙德广朝着月红的屁了一下,笑眯眯说道。
月红风情万种的白了孙德广一眼,娇声说道:“爷,奴家这就去!”
山田呕出一口酒气,揉了揉红的眼睛,连连摆手说道:“不行了!不行了!已经喝了一天了!”
月红一把夺过山田手中的酒杯,而后斟满,另一只手勾住山田的脖子,将酒杯送到山田的嘴前:“爷,这才哪到哪啊!既然要喝,就一定要尽兴才是,你说是不是呢?”
月红吐气如兰,早就把山田熏得七荤八素,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孙德广也附和道:“山田君,月红说的对!这才哪到哪啊!以您的酒量,别说是一天,就是喝上个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说着,孙德广故作恍然道:“哦,我知道了,山田君一定是想与月红亲热了吧,那好,喝完这一杯酒,就让月红好好伺候山田君!”
山田听到孙德广这番话,更是精虫上脑,左手一把抓住月红的小手,右手则不停的摸来摸去。
孙德广看到此般景象,也是**连连:“月红,呆会儿你可要使出你床上的十八般武艺,只要能让山田君高兴了,打赏少不了你的!”
“幺西,幺西!我的,大大的有钱,你只要能让爷舒服,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山田似乎已经忍耐不住了,不再满足于摸月红的手,一只手朝着月红高耸的胸部探去。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阵很有节奏的敲门声。
月红脸色稍变。轻轻拍掉山田前开揩油地手。而后说道:“肯定又是姐妹们送酒来了。奴家去瞧瞧。二位爷先喝着。奴家去去便回!”
孙德广嚷嚷道:“快去快回!可别让爷等着急了!”
“那是自然。奴家怎么敢呢!”月红又朝孙德广抛个媚眼。就欲起身离去。却不想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山田拦腰抱住。
月红当下一惊。轻轻推让着山田。笑道:“爷。你这就等不及了啊!你放心吧。今儿月红就是爷地。想跑也跑不了地。现在奴家身上尽是酒气。总地容奴家换身衣服吧。”
山田这才把手松开。骂骂咧咧道:“真是麻烦!”说罢。便又坐下开始和孙德广喝起酒来。
月红背着身子摸了摸胸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不消片刻,月红打开房门,便走了出来。
吴九焦急的说道:“月红,你怎么这才出来?”
看到吴九一脸关切,月红心中一暖,轻声说道:“那个东瀛人有些喝醉了,一直纠缠着我,所以才耽误了时候。”
吴九低骂一声,转而说道:“月红,快快见过蔡公子!”
其实月红早就注意到了蔡攸,当下眼波流转,便道个万福,说道:“奴家月红,见过蔡公子!”
蔡攸淡淡的说道:“嗯!月红,他们没有起吧?”
月红说道:“奴家刚才没有露出破绽,他们应该不会起。”
吴九把两只袖子往上一捋,问道:“少爷,咱们现在进去吗?”
“好!月红留在外面,咱们三个进去!”
蔡攸答应一声,而吴九当下与李太北交换个眼神,便推门而入。
听到门有响动,孙德广还以为是月红回来了,端起一杯酒,就朝着房门走去,当他看到走进来的是三个大男人后,当下后退一步,惊声说道:“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山田听到孙德广的惊呼,也拿着酒杯站了起来,当看到眼前的这三个陌生男人后,不禁破口大骂道:“巴嘎!混蛋!是谁让你们进来的!”
吴九冷哼道:“这里是老子地地盘,老子想来便来,难不成还需你这龟儿子点头答应才行?!”
山田原本就有七分醉意,被吴九话语一激,当下火冒三丈,不由分说得就把手中的酒杯朝吴九扔过去。
看得出来,这个东人手上有些功夫,扔出地酒杯又快又狠,瞬间便已到达吴九面前,吴九早就准备好要躲闪,却不想在吴九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来,稳稳将扔过来的酒杯握在手里。
蔡攸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轻叹道:“唉,这么好的酒杯,摔了岂不是可惜!”说罢,只见蔡攸眼中冷光陡现,左手一甩,酒杯便朝着山田飞去。
酒杯这次的度远比上次要快,山田还来不及反应,直觉得嘴唇一阵火辣辣地疼,便向后栽去,而那酒杯完完全全被打进了山田的嘴里。
孙德广见状,心中大骇,急忙跳到桌前,将一柄斩
在手中,而后心虚地说道:“诸位好汉,有话好好话,兄弟这里还有几百两。”
“老子可不稀罕你的那些银子!”
吴九冷哼一声,便于和李太北一左一右,挡在孙德广面前。
蔡攸下令道:“九子,少跟他废话,直接拿下便是!”
吴九得令,便先难,而李太北也大喝一声,将斧头展开,冲了上去,眼见这一战难于避免,孙德广只得抡起斩马刀,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如果孙德广没有喝酒的话,还能与吴九与李太北周旋几个回合,但是现在眼花脑重,根本不是二人的对手,还不到十个回合,就已经被吴九和李太北当场制住。
不一会儿的功夫,山田和孙德广就被吴九二人五花大绑得带到蔡攸面前。此时,山田口中地酒杯已经被取出来,而嘴唇也肿起半边,活像猪嘴一般。
蔡攸冷冷的看着孙德广和山田,说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孙德广眼珠子一转,便要撒谎,可是刚看到蔡攸那一双冷峻地眼神,心中顿时一颤,脱口而道:“小人叫孙德广,乃是契丹人,他叫山田君,是个东人。”
蔡攸不禁哼道:“真是可笑,一个契丹人,一个东瀛人,怎么会搞到一块呢?”
孙德广低着头,半天才说道:“小人是来杭州做毛皮生意的,而山田君只是小人地一个客户而已。”
蔡攸轻哼一声,似笑非笑道:“哦,是吗?是不是偶尔还当当海盗啊?”
这句话着实让孙德广惊出一身冷汗,直直看着蔡攸,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蔡攸沉声说道:“你别管我是什么人,总之你不要打算耍什么花样,不然的话,有你好看地!正所谓识时务为俊杰,只要你好好配合我的问话,说不定我会网开一面,把你放走。”
孙德广低着脑袋,思索片刻,而后说道:“这位公子,你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
蔡攸直截了当说道:“我想知道你们来杭州做什么,还有你们的船都停在哪里?”
“这,这……”孙德广惊恐得看着蔡攸,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蔡攸所问的问题,可谓是海盗内部的绝密,如果孙德广实话实说,无异于成了海盗中的叛徒。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山田开了口:“孙德广,你知道出卖主上会有什么后果!”
话音刚落,山田的脸上就重重挨了一拳,直接被打翻在地,吴九哼道:“***,还没有问到你呢!”
蔡攸瞅了瞅疼得呲牙咧嘴的山田,心中根本无一丝怜悯,反而还有一种痛快的感觉。
山田在地上翻滚着,恼怒喊道:“巴嘎亚路!你们竟敢这样对待我,我一定不会饶如你们的!”
蔡攸给吴九使个眼色,说道:“九子,让这狗东西安静点儿!”
其实吴九早就按捺不住了,早就盼望着蔡攸下令,当下便拳头和脚一起朝着山田招呼过去,口中还骂骂咧咧道:“妈的,月红是老子的女人!能让她陪你喝喝酒,就算你祖坟上冒青烟了,你竟敢对她动手动脚,而且竟然还想给老子戴绿帽子,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吴九一边骂着,一边又朝着山田的肚子上踹去,也不知道是吴九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吴九冷不丁得一脚踹在山田的命根子上,这一下可非同小可,山田的整个脸都便绿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酒意立马醒了大半,由于手被捆在背后,山田不停得用脑袋撞着地面,不一会便如一条快要垂死的狗一般,半趴在地面上大口喘着气。
蔡攸则在一边傻了眼,原来月红是吴九的头,难怪吴九会生这么大的气,吴九竟然用自己的女人去拖着山田和孙德广,这让蔡攸心中不禁一阵小小的感动。
孙德广看着山田那痛不欲生的表情,不禁用力吞了口吐沫。
蔡攸微微笑道:“怎么样?孙德广!想通了没,是坦白呢,还是要像山田这般不死不活?”
“不行!我决不能说!如果说了,肯定会被主上千刀万剐,哪怕是不死不活,也要比死了强!”
孙德广下定注意,咬着牙说道:“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孙德广的转变,倒是让蔡攸颇感意外,不过这也激起了蔡攸的兴趣,对于审问,蔡攸有自己的一套办法,一套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