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又是密道(求订阅求月票)
倾妍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发现竟然已经十二点多了。
“哎呀,不知不觉的就聊到现在了,已经凌晨了呢,咱们去休息吧。”
当然这是因为中间他们还吃了个宵夜,吃宵夜的时候应该已经将近十一点了,还不说之后又聊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聊的话题都有点儿偏了,那就去休息吧。
“咱们是出去外面的客栈里,还是就住在这里面挤一挤,凑合一宿?不过明天早上要早点出去才行,不然杨家人来敲门咱们不在就不好了。”
倾妍再次说道。
丑丑它们三个想了想,客栈的环境实在是不太好,于是道:“咱们今晚干脆就住在空间里好了,就在竹楼里头挤一挤,我会留一缕神识在外面,如果有动静咱们就赶紧出去。”
倾妍点点头,也不是不行,虽然床确实不够,可丑丑空间里的棉被多的是,于是除了倾妍和青竹有床睡,丑丑和黄金就在竹楼二层打地铺了,就这也比外面的房间舒服多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一点他们就起来了,洗漱完就出去了。
外面的房间因为开了一晚上的窗户,里面的空气好多了,至少没有那潮湿的味道了,只是温度有点儿低,毕竟是大早上的。
也不等杨平安他们来敲门,他们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因为客栈的房子就一层,所以也没有什么走廊,出来就是院子里,吃饭的大堂是临街的那间屋子。
这一圈儿的屋檐比较宽,所以就是下雨也不用怕被淋湿。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们屋里的动静被吵醒了,隔壁杨平安他们住的屋子也有了动静。
很快他们也出来了,只是小儿子有些睡眼惺忪的应该是睡得正熟的时候被揪起来的。
杨平安笑着道:“你们起的好早,昨日赶了一天路,还以为要晚些起来呢。”
丑丑也笑着回道:“这客栈后面应该是有口井,一大早就有人走来走去还有谈话声,吵的让人睡不着,不若起来去吃早饭,吃完饭也好在镇子上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要买的。”
这客栈后面确实有一口公用的井,他们刚出来就听到后面来来往往打水的人声了,幸好昨天晚上没有在屋里睡,不然他们可能更早就被吵醒了。
胡氏也点头道:“是啊,寅时初就开始有人声了,若不是怕吵到孩子,我也要提前起来了,这客栈所在的地方可不怎么好,睡觉浅眠的人可住不惯。”
她没说出口的是,其实就算是外面没有人发出声音,她也是睡不好的。
她隔壁房间有个呼噜打的震天响的丈夫,这还是他们昨天晚上开了两间房,丈夫和儿子一间,她和女儿一间,还稍微隔开点儿距离好一些。
平常在一个屋子里,睡在同一张床上,她晚上基本上都睡不好。
每次都要她先睡着以后,丈夫再睡,不然的话,听着那呼噜声睡都睡不着了。
不过就算这样,睡到中途也会被吵醒几次,要伸手摇一摇,让对方把呼噜声停下,她才能再次入睡,所以成婚这么多年来,睡觉一夜无梦到天明的情况还真的不多。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那就是生完孩子那两个月,坐月子的时候两人肯定是不能同床共枕的,他会去别的屋子里睡。
这样她偶尔还能睡个好觉,可是那时候要照顾孩子,大多数时候还是不行,只是听不见他的呼噜声了,但是有孩子的哭声啊,唉,想想都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真是累。
倾妍他们不知道这些,不过也看到了胡氏眼底明显的青黑,都觉得这可能就是她自己说的浅眠的缘故。
倾妍看她非常没精神,想了想传音问黄金道:“你不是会画符吗?你会画那些辅助作用的符箓吗?比如什么安眠符安睡符一类的。”
黄金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也传音回道:“谁会有那种符箓,我自从修习画符,知道的就是五种,玄皇符,用来祈求神明的祝福和庇佑。
福星符,用来招财,求福,驱邪和化煞。
火符,用来驱逐邪魔,净化环境,消灾解难。
风水符,用来调整风水,改善环境,提高运势。
镇宅符,用来保护家庭,增加房屋安全,避免财运流失。
别的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有吧,但是我没有学过,要是有样板的话倒是可以试一试。”
倾妍想想也是,现在修天观还有传承,就是黄金学的不全面,应该也不会差太多,传承下来的应该就是这些符箓。
那些杂七杂八的符箓倾妍也是从书中和电视上看到的,谁知道真正的有没有那些。
她也觉得那些不太靠谱,光听名字就知道杜撰居多吧。
像什么桃花符啊,财运符,储物符,瞬移符臭屁符等等的,若都能用符箓来代替,那他们还修炼什么,直接买符箓不就行了,什么法术都有了。
当然她也不敢肯定这些符箓就真的没有,也许别的修真或修仙世界有也不一定,毕竟高阶位面有什么玄幻的东西都不奇怪。
想着以后要注意着点儿,要是能遇到什么关于符箓的典籍的话,就让黄金试试,若是可以学,肯定能画出来。
当然也可以让金阳试试,毕竟它精通阵法,她觉得阵法和符箓应该是相通的,都是把一些纹路刻画在某一个载体上,然后通过沟通天地灵气出现一些效果,只不过载体不同而已。
只是阵法可以刻画在地上或者是石头木头上一类的,而符箓大多数都是在符纸上,当然在电视上看到那种虚空画符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
他们一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前面的大客栈大堂走去。 到了前面大堂之后,发现里面就他们昨天来的这一行人,并没有别人。
其实昨天他们也发现了,这个客栈就住进了他们这些人,之前根本就没有客人。
要不然那些客房也不会疏于打理了,肯定是生意不好呗。
这边不是主干道,也没有什么名,外地人本来就不多,就算有一些外地人来,也多是探亲访友的,人家有地方住,住在客栈的真的挺少的。
就是跟他们一起的那些经常走这条路的人,那一年最多也就是走两趟,估计是他们唯一的回头客了吧。
这家客栈能维持到现在,那真的就全靠是房子地都是自己的,有人来就经营,没人来自己家也要在这里生活,所以才能一直维持着。
这样一来的话,他们想要趁着吃饭的时候听听这边有什么消息一类的,那就不要想了。
这客栈里头,掌柜的就是老板本人,伙计是老板的儿子,后厨做饭的是老板娘和儿媳妇,就是一个家族企业,没有外人。
人家各忙各的,他们也没时间让他们打听消息,而且也不知道从何打听起,毕竟他们初来乍到的,跑人家这里胡乱打听,人家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探子呢,所以还是不要引人怀疑了。
而且这镇子看上去挺平静的,应该没有什么稀奇的古怪的事情才对。
当然这也不妨碍丑丑和倾妍他们把神识在这里边儿扫一圈儿。
和一路同行的其他人互相打了个招呼,就坐下吃早饭了,就是粳米粥,鸡蛋和小咸菜,没有什么特别的。
之后他们问了一下老板,镇子上买的地方的地方都在哪里,知道都在这一条街上,就跟老板说了一声,把车暂时放在这里,就出去转悠了。
转悠了一圈儿就发现,这小北镇的店铺很少,除了必然会有的杂货铺,粮铺,药铺,酒铺,布庄一类的,就是木匠铺子,铁匠铺了。
卖特产的铺子什么的就不要想了,根本没有,那都是卖给过路人的,这边本身过路人就很少,开那种铺子,那真的就是一年到头也开不了几次张。
来这里买东西的都是镇子上的人和旁边的各个村子里面的人。
他们转悠了一圈儿,没发现什么想要买的,就是那酒铺里面的酒也是很普通的米酒,所以也不是很感兴趣,就溜溜达达的回了客栈,准备直接上路了。
结果这时候就听丑丑说道:“金阳那边发现了问题,它在那荷花池下面发现了一条密道。
密道很长,竟然直接通往湖对岸那边的一个山谷中,就是之前咱们看见的镇子外面的那个湖。
那山谷里有更多的蛇,那里才是真正的蛇窝,我刚刚看了一下都有些头皮发麻。”
倾妍听了竟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她之前就在想,就算这整个镇子上家家都养蛇,把那些地下室都养满了,数量应该也就差不多达到被他们之前收走的那上千条吧。
毕竟养的密度再大,也不可能像是货物一样高高的堆起吧,能把地面铺满了,顶多再加一两层就不错了,毕竟是活物,不是死物可以使劲儿往上迭加,而且还要吃喝拉撒的,按照那地下室里面还有多少的有蛇的,之前去县城的应该多数是那边山里的。
本来想着对方损失了这么多的蛇,应该一时半会儿无法有大动作了,现在看来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那山谷里面还多的是。
那里才是他们养蛇的基地,估计没几天就把缺失的补上了。
那个院子虽然是荒废的,荷花池也是被填平的,可那下面的阵法和那个通道却还是有用着的,而且出口也并不是荷花池那边,那里只是其中一个,其他的还有好几个。
一个出口在镇长家的厨房里,他家养蛇的地下室入口也在那里。
还有一个在另外一个镇上的管理者那地下室里,甚至还有一个直接连通外面那个逢缘观地下,只不过那个已经被堵死了。
而且是从镇子里面这边堵死的,也就是说那边是有通道的,只不过被这边堵死之后,那边通道就废了,所以那里面才没有蛇类的气息。
之前应该也是想要连通的,只不过当年可能被寻缘道人察觉了,然后直接给封上了。
至于对方为什么没有管镇里边的事儿,那就不太清楚了,而那县令夫人和对方就不是一代人。
丑丑查看过她的骨龄,就是她所表现出来的年龄,在三四十岁左右,并不是什么善伪装的老妖怪。
所以说这通道肯定不是她建造的,但现在在用的人应该是她,毕竟这边的都是她的手下嘛,
想到什么,倾妍对丑丑传音道:“咱们之前也有可能先入为主了。”
见丑丑疑惑的看向她,她解释道:“咱们之前都以为这边儿是那县令夫人的其中一个据点,帮她养殖这些蛇供她驱使的,但是反过来想,有没有可能县令夫人才是他们的棋子,放在外面给他们这些幕后黑手服务的?”
毕竟丑丑说曲水镇那边的地道建造年代至少在几百年前,那阵法和通道的建造的时间比那逢缘观至少要早两倍不止。
丑丑提出了另一个可能,“也有可能是那县令夫人的娘家管控的,她的年龄不大,她的家族就不一定了,也许就是从祖上传下来的,这些势力也好,这驭兽的本领也好,都有可能。”
倾妍点头,确实是有可能,这也是一个思路,两个都有可能,这个之后倒是可以看着点,只要对方不是想干什么灭世,危害苍生的事儿,他们倒也不用过多插手。
毕竟哪朝哪代都有不少想要改朝换代的人,这个是避免不了的,他们也不能帮着赵日新他们把这些都消灭了,那到时候他们岂不是躺赢了。
有些事还是要自己经历过才行,而且他们也不能擅自改动人家世界的历史,万一有什么因果他们要背,还有可能被人家的天道给踢出去。
当然这些都是倾妍有可能遇到的,毕竟丑丑可不怕那些,它本身就属于黑暗系那一挂的,也就是倾妍和黄金比较在乎因果这些了,毕竟还是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