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臂?”薛定谔看向瓦尔特.乔伊斯,嘴角微微上翘。
抬起自己那一只紫色由量子构造的手臂说道。
“这事情还有点你的关系。”薛定谔将责任推到了瓦尔特.乔伊斯的身上。
“我?什么关系?”瓦尔特.乔伊斯略微有些不解的问道,薛定谔的手臂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好像除开在42号实验室与薛定谔有交际之外,自从出去执行任务之后,就没有过任何交际了。
瓦尔特.乔伊斯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关于自己与薛定谔的手臂究竟是有什么关系。
“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崩坏能控制不住,自己内心之中的羞愧感觉一直让自己的内心难安?”薛定谔看向瓦尔特.乔伊斯一辆肯定的说道。
薛定谔倒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是有依据的。
当初另外一个“薛定谔”出现的时候,就与一个天命的人战斗,而纽约破坏天命的确是要干涉,但是干涉也是应该出动女武神部队,
而非一个男人,一个强大的男人,
不管是天命还是逆熵,都知道,爱因斯坦等人绝对会来到纽约的,而纽约就是最好的伏击地点。
天命不出动女武神部队反而掏出家底,将强大的男武神送到了战场,原因或许只有一个,对抗律者。
像当初遇上的那么强大的男武神,他的存在绝对不是去对付什么党派之争斗,他的目标应该是对付并且消灭律者。
而纽约的崩坏波动的确非常大,而且非常广,但是没有产生律者,但所有人都知道,爱因斯坦等人回来,那么在场的唯一一个律者,只有瓦尔特.乔伊斯。
至于薛定谔为什么肯定瓦尔特.乔伊斯被暴露,原因大概就是他的情绪没有控制好,泄露了崩坏能,这样一来,所有事情都解释的通了。
瓦尔特.乔伊斯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频频泄露崩坏能,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内心深处不应该碰到的伤口。
而瓦尔特.乔伊斯他的伤口不就是柏林的三十万人么?
既然找到了伤口,借着这个机会,薛定谔决定,对症下药。
“原因很简单。”就在所有人蒙蔽的时候,薛定谔咳嗽了两声,开始了自己的演技。
“因为你暴露了身份,导致天命提前来到纽约埋伏,而我就是在研究的时候,因为崩坏能的暴动而产生的异变。”薛定谔看向瓦尔特.乔伊斯,淡淡的说道。
“原因居然是我。”瓦尔特.乔伊斯看向薛定谔,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人。
“你会暴露身份,是有八九是崩坏能没有控制的住。”
“这么,还在为柏林事件耿耿于怀么?”薛定谔走上前去,看向低垂着头的瓦尔特.乔伊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我...”瓦尔特.乔伊斯在薛定谔的质问之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记住,那三十万人,不是你杀的。”
“就算你没出现,也有其他人会异变,你只是一个不幸的幸存者罢了,为什么要对过往耿耿于怀?”薛定谔大步流星的走到瓦尔特.乔伊斯的面前,这时候,蕾安娜没有阻拦。
但站在的位置,是时时刻刻都可以出手阻拦的位置,以防万一。
“我...”在面对薛定谔的质问,瓦尔特.乔伊斯更加抬不起头,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灾星,先是三十万人死亡,而现在,薛定谔的手臂也因为他变成了不伦不类。
“看着我!”忽然薛定谔的声响提高了不少,双手捧着瓦尔特.乔伊斯的脸蛋,将其的目光对向自己。
“你不应该活在自己责备之中,你现在的生命也不仅仅是自己的。”
“你是柏林的幸存者,是三十万亡灵护送你活下的。你就算不为自己而活,也要为那三十万亡灵而活,活的精彩,活的漂亮。”薛定谔顿了顿,继续说道。
“而非活在自责之中、”薛定谔对着瓦尔特.乔伊斯大声的说道。抬手自己的手臂,在瓦尔特.乔伊斯的面前来回晃动了一下。
“看到没有,我这是量子手臂。”
“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讲的假设实验么:薛定谔的猫。”
听到这话,瓦尔特.乔伊斯点了点头,虽然记住了薛定谔的假设,但是很少朝着哪方面去思考,毕竟他经常跟在爱因斯坦的后面,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与量子论有些不对头。
“薛定谔的猫,你在不打开箱子之前,你永远不知道猫是死是活。”
“而猫的几率不也是,百分之五十是死亡,百分之五十是存活么!”
“人生,不也是如此么?”薛定谔看向瓦尔特.乔伊斯,她准备,就在这个时候,矫正瓦尔特.乔伊斯的心态,如果以瓦尔特,乔伊斯现在目前的状态,想要击败后面的敌人,几乎是天方夜谭,只有激活律者的潜能,才有机会。
“我们人生,不就是靠着一个个选择题度过的么?或许有的时候你没有选择,而选择题他只有对与错,即便你被迫选择了一个你不想选择的答案。”
“但是,你都选择了啊。”薛定谔看向瓦尔特.乔伊斯说道。
“你既然都选择了,那就别管对错了,反正你也改变不了,不如好好想一想下一道选择你,你应该怎么去做才对。”
“记住,你活的不仅仅是你自己一个人,还有你背后的三十万亡灵,以及我的手臂。”薛定谔抬起自己的手臂,在瓦尔特.乔伊斯的面前来回晃动了一下。
“我...会的。”面对薛定谔歇斯底里的呼唤,瓦尔特.乔伊斯终于做出了自己的答复。
“这样最好,你未来,还要带着这三十万亡灵,奔向自由的道路之上,而不是被过往的羊肠小道给牵制。”薛定谔最终说完了自己内心之中的话语,一时间,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
“我会的,”或许有的时候,温柔的劝说远远不及猛烈的暴雨来的畅快。
薛定谔毫不留情的掀开瓦尔特.乔伊斯的伤疤,也告诉他,以后这么做才好。
瓦尔特.乔伊斯看向薛定谔,深深的鞠了一躬。
薛定谔摆了摆手,走到爱因斯坦面前说道,
“我要去黄石公园,去找埃玛,就在这里先告辞了。你们多加保重。”说罢,走出了门外,随意的用着麻色布料,将自己的手臂遮掩了起来,